蓝叶神王,夜峰神王,卫清神王三人弓身参拜。
“哼。”那黑云之中的人发出一声冷哼,三位神王却突然身形摇坠,脸色惨白,冷汗颗颗渗出。蓝叶神王心思一动,稳住身形,微微上前,道:“魔皇陛下,魔皇陛下归位鬼主必欢喜万分,魔皇陛下与鬼主已有两千年未见了吧……”
“滚!”
未等蓝叶说罢,血陡然发出一声震天沉喝,瞬间,那蓝叶又是身形一晃,依旧不甘道:“不知魔皇陛下驾临此地有何吩咐……”
“不要让本皇说第二遍!”黑云中的那人,突然出现在蓝叶身前,血色如魔的双眼瞪着蓝叶,声音沉沉,三位神王瑟瑟发抖,却仍不甘离去。
“魔皇陛下刚刚归位怕是还不知道,三件圣物,都在……”夜峰神王也插言道。
“不知死活!”
血弑天低喝一声,血睛中凶光一闪,手臂一抬,将那夜峰神王和蓝叶神王拦腰斩断的,四截残体如风中残叶,鲜血横飞,飘飘零在空中划过弧度,一连几声砰响声落于地上。
卫清神王一怔,眼中全是惊恐,再也顾不得圣物,转身便腾身而逃。蓝叶神王和夜峰神王这时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处境,来不及发出惨叫,迅速将断开的两截身体合一,起身,二神王相视一眼,眼中全是暗恨和恐惧,再也不敢多说一句废话,腾身而去,他都忘记了魔皇的残暴血腥,魔皇最讨厌别人驳他的命令,此次没有要他们二人的性命,已经万幸。
看着三位神王依次落而逃,赫连吟风忽地惊醒过来,双眸紧紧盯着那抬手之间便将神王拦腰斩断的魔物,她知道,血弑天若要报复,他们谁都没有还手之力。
血弑天血色的凶睛此时已然落在赫连吟风一众身上,那暗紫色的唇畔弧度加深,视线落在赫连吟风强作镇定的身上,喉间发出一声不屑嗤笑,凶睛之中,全是侵略。
“血弑天,你想怎样……”心中沉了沉,赫连吟风缓缓开口,却话音突然一顿,天边一道青色宝光照亮天空,一瞬间众人仿佛听到重重禅唱,佛音袅袅,众人昂首,只见从西方天际而来一人,脚踏青云,身着青色宝光袈裟,手执佛珠,头顶青莲宝冠,那青丝如墨,眸若宝石,脸庞清秀,却气势庄严……
“是青竹吗……”赫连吟风一顿,脸上全是震惊,心底悄然滑过一丝窃喜,眼中荡起一丝柔情……
他正在朝青竹山庄而来。
“他是佛帝,名青禅,下界转生,名为青竹。”这时,一道魔音陡然入耳,赫连吟风回神,一双魔睛就在眼前,其中却全是讽刺。
赫连吟风怔住,原来,青竹也是神人转世。
“佛帝是你在天界时的情人,他可是为了你才下界转生的。”亚乌插言。
赫连吟风一怔,血弑天却冷笑:“小蛇,你别高兴太早,佛帝是你在天界的情人不错,可人家爱终究是天界的你,而不是人界的赫连吟风,小蛇,本皇问你,你是愿意做你自己,还是愿意成为神尊?”
赫连吟风脸色一正,心中蓦明一痛,抬首看向那从天际而来,佛光加身的人,黑眸中隐隐划过道道光彩,“我永远只愿做赫连吟风,也会永远只作赫连吟风,不会是任何人的替身。”
“那本皇若告诉你,青禅此次下界就是为了助你归位,成就她的情人赤雲神尊,而赫连吟风却要永远消散于天地间呢?”
赫连吟风脸色一白。
所有人皆是心中一寒,血弑天唇角的笑容越发邪恶,“本皇不管你信不信,那都与本皇无关,本皇只是在说一个事实,现在,小蛇,你该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了。让本皇叫你主人?不许吃饭,奴役本皇,还叫小魔……”血弑天一一数来赫连吟风的恶行,每说一句,血睛之中的凶光就多一分,赫连吟风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血弑天,我早就知道你若有一天清醒,必要来找我算帐,好吧,这帐就由你算,冲我一个人来,不要波及无辜。”
此时,赫连吟风已然无所畏惧,反而心中平静下来,修长身形傲然而立,直视血弑天。
“你到是重义气。”这时,血弑天陡然出手,赫连吟风直觉得天旋地转,耳边是一声声惊呼,再回神,她已经被血弑天抓在怀里,身在云天之上,脚踏轻云,风在耳边吹过,拂起发丝缕缕,腰间,那一双大手霸道如斯,将她牢牢禁锢,俯首,云天之下的景物如飞一闪而过,再回首,眼前是一片魔焰滚滚。
“恭迎魔皇归位。”
魔焰之中,一个个魔物显出形来,跪伏于地,为首几人,其中便有那怒目神王和独角神王。
“都平身。”血睛冷冷扫过众魔物,抓着赫连吟风一闪来到一座庞宫殿。
“怒目,我没眼花吧?”独角神王讷讷道。
“好像没眼花,魔皇真的将她带来了。”怒目神王道。
偌大的宫殿,雕梁画栋,威严尊贵自是不用说。哗地一声,水声四溅,赫连吟风被甩进滚滚温池,身上衣物早已不知何处去,随之而来,那高大的魔物已经逼近,强有力的手臂将她整个人禁锢,大手缓缓移动,所过之处,身上一片乌青。
赫连吟风脸色前所未有地难看,深深喘了几口气,缓缓扬眉:“血弑天,这就是你的报复?”
“小蛇,本皇不是早就与你说过,要你当本皇的宠物?想玩就玩,想摸就摸,想睡就睡,想拨皮烤肉就拨皮烤肉……”
“小人之举。”赫连吟风怒极,脸色铁青,最后只能是咬牙切齿骂道。
“叫主人。”魔音绕耳,那霸道的唇就在耳畔,重重一口咬下。
“做梦呢?”赫连吟风嗤笑,眼中尽是讥讽。
“不叫?”血弑天也不急,双手陡然掰过她的身体,长驱直入,血睛之中全是得意,“本皇会让你心甘情愿的叫的。”说时,有力动作已然疯狂开始,无丝毫温柔,如同一场侵略的战争,而他是胜利者,尽情侵略,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