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他信任赫连吟风。
而归海飘月和青辙刚到青竹山庄,便见一道魔气突然冲天而起,黑色光焰笼罩了整座青竹山庄,整个青竹山庄的人都是大惊,赫连吟风和古鸿孤等人连忙冲进房间。
却见那巨大的魔茧此时发出无耀眼的血色光芒,黑色的魔气从里面不断地溢出,紧接着,便听‘咔嚓’几声脆响,那魔茧破开了。
这一刻,赫连吟风等人皆戒备起来。
“吟风,你这是带回来一个巨大的威胁啊。”古鸿孤调侃道。
赫连吟风道:“这个魔物是不死之身,我又得罪了他,杀又杀不死,只能带回来收服了。”
古鸿孤摇头轻笑,这时,那巨大的魔茧已经完全破开了,露出里面包裹的魔物,只是,众人皆瞠大了眼睛,那魔物居然一丝不挂,此时,正缓缓张开血色的眼睛,迷茫地看着众人,视线缓缓扫过众人,最后落在赫连吟风身上,有些僵硬地开口:“主人……”
血弑天……
即使眼神流露着浓浓的迷茫,但也难掩其中的邪肆和魔魅,那血色的眸子,似乎有着震碎灵魂的力量。
紫色唇格外妖异,头上两只直角发出锋锐冰冷的光泽,但是赫连吟风不可否认的是,这只魔物虽然长相邪肆怪异,可是,身材的确是很好。
钢铁一般强健的体魄,修长的腿,宽阔的肩,精壮的胸膛,有力的臂膀,白皙的肌肤。
而此时,这魔物正香-艳的裸于大家眼前,并且,迈开修长的腿走向赫连吟风。
他的眼神有些呆滞无神。
“怎么回事,难道他变成了傻子?”青辙看向赫连吟风。
赫连吟风摇头道:“不知道。或许被敖琅伤了灵魂,真的变成了傻子,也或许,只是暂时傻了而已。”
“哼哼,魔皇血弑天啊……古鸿孤,他身材很好是不?想不想欺负他?”赫连吟风肆意的目光在血弑天惊艳的身体上流转,那眼神彻骨而放肆,看得古鸿孤都有些脸上发热。
古鸿孤黑色的皮肤看不出发红,但是暗金的眼眸有些尴尬,“我对他没兴趣。”说罢,她转身离开了。
赫连吟风盯着那魔物邪笑:“你的名字,叫小魔。记住,你是我的宠物。”
“是,主人。”那魔物僵硬道,“小魔……记住了。”
“你,你……”青辙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看着赫连吟风,“你,你不知廉耻,哪有女人像你这样盯着男人的身体一直看,还收男人当宠物……”
青辙脖子红透了,被气的。
归海飘月靠在门边,双手环胸,一双凤眸上下打量着那魔物身体,没说话。
赫连吟风狭长的眸子回头盯着青辙,变的妖魅起来,青辙躲闪的侧开脸,冷哼了一声,逃也似的离开。
这时,那魔物就站在赫连吟风眼前,一动不动,无神的双眼盯着她,乖巧的像个孩子。
赫连吟风命人找来衣服,给这只魔物穿上,一道灵光探入那魔物眼中,好半天,才道:“他的灵魂还在,可是,似乎受了重创,沉睡了,这魔物暂时没有威胁,是安全的,不过,他体内的力量十分强大。”
接下来的日子,大家虽然觉得怪异,但还是接受了‘小魔’的存在。
偌大的竹床上,两个人交替在一起,轻风撩动床上的青纱,如烟雾般迷蒙飘渺,那大床上两个人暧昧低吟,浅浅的声音诱惑着外面的人。
如今,秦莫崖越发沉默,那清流的眸子时时都笼罩着一层寒霜,拒人以千里之外,他站得笔直的身影,守在外面。
时时刻刻,他都守护着他的使命,不曾离开。
哪怕这段时间每天都能听到归海飘月和主人发出诱-人的轻吟,甚至,亲眼看到他们亲热的拥吻。
他眼中罩着的冰霜,脸色越来越苍白。
他时时警告自己,自己如今只是主人的奴仆,没有资格再去肖想主人。
“血弑天又被你打发去和仆人们一起干活了?”
激情过后,两个人躺在床上,归海飘月漂亮的身体泛着粉红,残留着情-欲的眸子泛着水光,他浅浅地吻着身边的女子,一边询问。
“嗯,昨天他打碎十几只盘子,还差点儿烧了厨房,今天罚他不许吃饭,去清扫后院了。”赫连吟风抚-摸着身边人的身体,淡淡道。
归海飘月发出一丝低笑,“他可是魔皇啊,你这样对他,他若是有一天清醒过来,非发狂杀了你不可。”
赫连吟风冷笑:“我就是不这样对他,他也不会放过我。”
“飘月……”
“嗯?”那妖精抬起水光潋滟的眸子看她,赫连吟风眸光微眯,猛地翻身拥住他,“飘月,我还想要你。”她暧昧你低语,浅浅的喘息。
归海飘月当然不会拒绝,身体优雅地舒张,勾人的眸子看着她,却邪恶地扬起了唇:“吟风,外面可是有人一直听着呢。”
归海飘月是说秦莫崖。
赫连吟风透过如烟的青纱,看到外面那清冷的人影。
那人儿一动不动地站着,背对着他们,赫连吟风隐约只能看到一个有些单薄的背影。
赫连吟风皱了皱眉。
回头看向归海飘月那戏谑的双眼,她盯着他,骂了声妖精,低头吻住他。
天色,渐渐暗了。
夜晚,凉白的月挂在天空,偌大的湖,那一身清冷的男子走到湖中央,湖水漫过他的胸膛,漫过头发,渐渐,他整个人都沉入水里。清冷的眼睛缓缓闭上,即使有眼泪流出,也不会发现。
他闭着呼吸,感受着胸口窒息的痛,苍白脸色透露着脆弱,衣衫紧紧贴在身上,有些乱,肩膀隐隐有些颤抖。
忽然,一双手拉住了他,并且带着他跃上水面,来到湖边的亭子里。
“哥。”秦莫醉没有平日里的吊儿郎当,他的脸色上没有了嬉笑,取而带之的,却是严肃。他冷冷地看着对面的人,眼中隐隐闪烁着一丝心疼和忧虑,“哥,你想沉湖自杀?”
秦莫崖湿漉漉地坐着,清冷的眼眸中流露出些许难堪,他忙不迭摇头,努力澄清:“不,是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