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语寒,你好美!如果你温柔一点的话,也许你会让我疯狂的!”
风飞羽忍不住赞了一句。
对于风飞羽的种种反应霜语寒是尽收眼底,但是她现在已经不那么生气了,因为她觉得在没弄清楚风飞羽身份之前又不能杀了他,所以气也是白气。
霜语寒冷笑一声收了短剑。
“你以为你是谁?告诉你,就算你是王子我也一样讨厌你!讨厌的跟只老鼠一样,如果你不是王子那我就在杀你之前先挖了你的眼睛!”
风飞羽嘿嘿一笑:“老鼠就老鼠吧,做人能做到讨厌的像只老鼠一样那也是一种至高无上的境界啊!”
说完这句话风飞羽拿出身上的匕首向着那匹因为踏进陷马坑被弄断腿和脖子的马走去。
“你要干嘛?”
霜语寒的眉头皱了下。
风飞羽笑了笑:“这马已经摔的半死了,我现在给它个痛快。顺便割点肉带到山上的天神庙去,一边烤来吃,一边避雨。”
“哎,我好倒霉,不仅人被山贼打劫,中午饭也被山贼打劫了”
风飞羽一边说,一边动作飞快地割下一条马腿,然后准备上山。
“谁让你去的?不许去!”
对于风飞羽的举动和话语,霜语寒感到很别扭,他明明是自己阶下囚,但是却因为身份的不确定让自己丝毫找不到一点主动感。
“哦,原来我没征求寒爱妃的意见啊!哈哈,那好吧!寒爱妃,咱们去天神庙躲雨顺便吃点东西怎么样?像这样站在雨地说话也不是个办法啊!”
风飞羽这哪是在征求霜语寒的意见,虽然话语好像是在征求,但是话刚说完不待霜语寒做出反应就自顾自的向山上走去。
霜语寒气的说不出话来!有些时候不是自己不想生气就真的能够做到不生气的,她现在真想一剑杀了风飞羽!可是掂量再三她还是忍住了。
“哼哼,我让你冷,我让你傲!气死你。”风飞羽在心中窃笑着。
这是一座没人关顾了的天神庙,满是灰尘的庙中蛛网密布,红色的香案后面是一尊一丈多高的天神像。
这天神像是一个四十多岁中年男人的样子,一身淡青色的衣衫。黄皮肤。黑头发。黑眼睛。他右手中托着一条断臂,一张瘦瘦的脸上表情凝重。
两人进入天神庙中好一会的沉默,因为各自都忙着清理一块能用来休息的地方。这座天神庙虽然脏乱了些,但好歹不漏雨。
“我敬爱的天神,今天您的孩子饿肚子了,但是您孩子的食物那条马腿还安然无恙!请您赐予我香案,让它化为熊熊的火焰烤熟我的食物吧!”
风飞羽一边“虔诚”的祈祷,一边走过去拆那唯一可以用来烤肉的木料。
“这不是魔法咒语的形式吗?如果被尊敬天神的魔法师听到了还不气死吗?”
本来一心气恼的霜语寒被风飞羽突然嘣出的“虔诚”祈祷给逗的差点笑出来。
风飞羽看着架在火上的马腿心中一阵暗爽“魔法师就是好啊,生火不用要火石,也不用忍受湿衣服的折磨,用火元素烘干就行了,也不知道那臭婆娘的衣服怎么样了。”
转过头一看,风飞羽吃惊不小“看样子臭婆娘的内功修为不错啊,我这么不留意的一会功夫她的衣服竟然干了!”
“爱妃!发什么呆呢?你为了来看我肯定到现在也没吃饭吧?来,夫君教你烤肉。”风飞羽对着霜语寒的背影坏笑着说。
站在门口的霜语寒双手握上悬在腰间的短剑剑柄,剑一出鞘带着一丝耀眼的寒光,她人已经来到了风飞羽的跟前。
“不许你那样叫我!这里可是荒郊,就算你是王子,我在这里杀了你也没有人会知道的。”
“哈哈,真不知道你是聪明还是笨!我要不喊你爱妃你会过来吗?一个人在那边多冷了,我这是关心你!知道吗爱妃?”
风飞羽一副惋惜的样子,看着霜语寒的眼神尽量装的温柔些。
“你再叫声试试?”
霜语寒把剑尖对准了风飞羽的咽喉。
“好了,现在不叫了,但以后有的是机会叫!我可是如假包换的王子!”
风飞羽用手指弹过霜语寒的剑,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
霜语寒真的被气得不轻,这分明是一个无赖嘛!她又一次动了想要一剑刺死风飞羽的念头,可惜理智又一次阻止了她“不能这样,国王一向对我不错,那怕他真的不是王子我也要等到证明以后才能杀他。”
“我很好奇,你是个魔法师啊,你怎么会被几个不入流的山贼抓到?”
霜语寒盯着风飞羽,一脸的嘲笑。
“哎!世事总是难料的,都怪我太善良了,看到有人受伤前去帮忙结果被暗算了!抓我的那个是和我修为差不多的战士,他才是刚才那伙山贼的老大,你杀那伙山贼的时候他在我旁边呢,看到你厉害他逃跑了。”
风飞羽一副后知后觉的样子,撒起慌来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霜语寒很不屑的冷哼了一声,然后又走到了门口看着外面的雨幕。
“寒美人啊,你的修为是什么阶段的?你是飘渺宫的人吧?”
风飞羽试探性的问起了心中的疑问。
“我是飘渺宫的人,修为诡隐期。”
“你们飘渺宫修习的战技是什么样子的呢?是以修习什么为主呢?”
霜语寒猛地转过了头,满脸的警惕。
“你是王子你会不知道吗?”
风飞羽故作镇定的笑了笑。
“你们飘渺宫那么神秘,我虽是王子但是我平时不喜欢过问这些打打杀杀的事情,我不知道并不奇怪。”
“飘渺宫的一些事情属于机密,你如果真的是王子,你想知道就回去问你父王。”
“哈哈!寒美人既然这样说那就是承认我是王子了?那我可要继续喊你爱妃了!”
“你可以试试!”
说完这话霜语寒冷冷注视了风飞羽一会,见他没有再喊,收剑来到那块已经被自己清理好的地方,然后从随身的包裹中拿出一件衣服铺在地上并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