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再转到我们这边,我们一干人看那调查员被咬,原本想冲上去帮他摆脱那水猴的,可是下一刻,湖水边一下跃出二十多只水猴,它们跳到那调查员的脚边,抓住那调查员的手,脑袋,一口咬下去就撕出了一大快血红的人肉,疼得那调查员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就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任凭那些水猴嘶咬。
可怕的是,那些水猴每撕下一块人肉便要长叫几声,那叫声又特恐怖,不像任何动物的叫声,倒像冤死的怨魂的笑声,二十几只长得似鬼叫得也似鬼的水猴围着一个大活人啃咬,那活人显然已疼晕倒在地上,可是那些水猴并没有就此作罢,依然继续疯狂的撕咬着,那调查员的手上的肉被吃完了,那水猴就咬他的骨头,将他的骨头咬碎在嘴里发现不能吃后又连那些鲜血一块儿吐出,那场景,就如我们掉入了地狱之中,地狱里的饿鬼在吃着我们的同伙,这跟阿鼻地狱里的食人怪又有何区别?
小雨子一睁开眼就看到这状况,立刻就在我旁边吐了一大片,她这一吐弄得我都有点想吐了,其他调查员也不做犹豫,知道这调查员是死定了,就都纷纷拿出92式,上膛,开枪射击,密集的子弹射入水猴群之中,弹无须发,全都打中了那些水猴,但是那些水猴除了惨叫几声外再无其它受伤之处,但随后,不知是哪一个调查员打中了一只水猴的第二个脑袋,那水猴应声倒地,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再也起不来了。
“射那些水猴最高的那个脑袋!”看到那一幕,我也充忙拔出92式对其它调查员喊道。随后无数的子弹射向那些水猴的脑袋,这水猴也机灵,好象知道我们发现它们的弱点了,就向四周的丛林中跑去,只有三只水猴被射中脑袋倒地不起。那些水猴消失在四处的胡杨树林后,整个绿洲一片安静,跟刚刚水猴刚出现时的鸟飞兽叫完全不同,这实在是太安静了。
我们没有放松警惕,剩下的八个人围成了一个射击防御圈,将生病昏迷不醒的尊洪应围在我们中间,而我是对着树林的,我不知道这里到底有多少水猴,但是我想五个训练有速堪比特种兵的调查员加上三个行动员对付这些手无存铁的家伙,应该没什么问题吧,它们虽快,可我们的子弹更快呀不是。
然而安静了没多久,我的身后面对着湖面的调查员的枪声响了起来,那枪声响起之后,整片绿洲沸腾了,无数的水猴从四面八方向我们冲来,“砰砰砰!”92式射击声和那些水猴的惨叫声不绝于耳,但是很快,我后面的调查员就开始换子弹了,也就是这换子弹的空隙,一个调查员的惨叫声在人群之中响起,随着这声惨叫,第二个人的惨叫,第三个人,的惨叫声也响了起来,那些水猴已经冲了进来,一个调查员已经被十多只水猴咬倒在地,想拉开身上的水猴,可是刚伸出手抓住一只水猴他的四根手指就被水猴连根咬断。疼得他嘴里不停的怒吼惨叫,可叫得再大声也对他现在的处境于事无补。很快,他就没了声息,想比应该是气管被那些水猴咬断了。
而这时的场面是全乱了套了,子弹横飞,我一把拉住小雨子带上水和食物就向森林中跑去,现在我们这些人已经是大势已去了,不能再和他们留在一起等着被那些水猴宰割了,边跑我就边对人群喊道:“分散跑!吞魂沙漠见!”霍先锋也跟着我们跑了过来,由于是黑夜,加上树根又多,我们三经常被树根拌得跌了个结实,跑了没多久,我们三儿就来到了离那颗食人树没多远的地方,这附近并没有水猴,想来应该是那些水猴畏惧这颗树吧。
再听听湖边的枪声,好象停止了,整个森林里除了那些水猴的叫声外,再无任何声音,怎么回事?难道只有我们逃了出来吗?我一坐在地上,小雨子则走到一颗胡杨树前,一手扶着树然后就呕吐了起来,也不怪她,那些场景,实在太恶心了,是个人见到都得把年夜饭给吐出来,何况她一个弱女子。
而霍先锋则在一边检查着弹药和水还有食物,我抬头看看星空,夜色还是那么美丽,只是这美丽的外表下,隐藏着太多血腥,太多杀戮了。白天这片绿洲还是世外桃园,可到了夜晚,这竟然就成了那阿鼻地狱了。
我再看想那颗食人之树,前先被这树所杀的调查员现在都不知道跑哪去了,只看到一些衣服和一些枪落到了这树的旁边,而这柳树依旧向往常一样,柳枝垂下,一动不动,它好象是吃饱了就睡着了,我站起身走到小雨子身边拍她拍着背,有助于她的呕吐。随后,她吐完用水唰了唰口后就没事了,眼看现在也是凌晨五点过了,天也快亮了,我就让他们在这树旁边熬几个小时,等到天亮了再出发也不迟,只要别离这食人树太近就成。
他们两也没什么意见,就围成一个圈在那树前五米外的一块空地上坐了下来,升火我们是再不敢升了,那些水猴怕这树是我们猜的,要是是因为它们找不到我们,所以没来到这树边呢?要是升火了,这不是给那些水猴打信号弹说:我们就在这,来吃我们呀,来咬我们呀。小心一点总是好的吧。也不知那向导现在怎么样了,把一个与我们部门毫不相干的人连累到了,真是有些为难他了。
而就在这时,“踏踏踏”一个非常快的脚步声由远到近传来,伴随着脚步声而来的还有急促的呼吸声,绝对不是那些水猴,那些水猴至今我还没听到过任何一只水猴有着呼吸声呢,可是要是是另外的一些猛兽呢?随后我对众人打了个手势,小雨子霍先锋和我都爬上树去,藏了起来,随后,一个奔跑着的人影在月光的照射下出现在我们面前,我一看那人,暗道:真是说曹,曹就到啊,当然,这个人不可能是曹,这人正是那向导昭国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