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起来吧,念在你伺候我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这次就饶了你吧,若是还有下次,我就不用你伺候了,你直接收拾包袱回家吧。”三少爷的声音带着冰天雪地的寒冷,脸上的表情也是一丝不苟。
叶儿紧忙磕头谢恩,能伺候三少爷是她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她怎能离开他呢?
“放心吧三少爷,就算赴汤蹈火,叶儿也在所不辞,往后我一定不会再让你失望了。”说着,又在地上磕了一下。
段文庭挥了挥手,随即让叶儿退下。
面色依旧不改冰雪般的寒冷,带着一丝凝重,如今凶手还未找到,只要她存在一天,便会对她和姨娘产生危险。
究竟会是谁呢?
想到这,段文庭的脸色更加深沉了。
李青儿这几日虽然忙碌着学习管理后院的相关事宜,但是却丝毫没有懈怠寻找陷害玉芙和杀害小春的凶手。
看着手中那颗在小春寝屋里找到的珍珠,她的神情带着不可抹去的严肃。
想要知道这颗珍珠的主人究竟是谁,必须先找出镶嵌这颗珍珠的簪子才行。她也不能贸贸然去寻找,必须找个合适的理由才行。
忽然,她的眼前一亮,顿时生出一计。
虽然有些不妥,但是现如今只有这么办了。
“什么,你竟让我去偷当今皇上赐给父亲的水墨画?娘子,你这几日是不是把脑子累坏了,竟想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来?”寝屋内,段文宣一脸愕然的看着李青儿,两眼上下打量着她,以为他吃错了药。
怪不得晚膳的时候,李青儿特意做了他爱喝的燕窝粥给他,他当时便觉得奇怪,以李青儿的鬼机灵,怎么会在如此忙碌的一天抽空给自己熬燕窝粥,原来她打的是这个鬼主意啊?
李青儿早知道段文宣会是这样的反应,摆出一副撒娇的样子,俏皮的噘着那张红润的嘴唇,哄道:“相公,我知道这么做非常不妥,只是陷害玉芙和杀害小春的凶手一日不查出我一日不得安宁,没有办法才会出此下策,你就当帮帮我嘛,往后有什么事情,我一定听你的就是。”一边说着,一边像只八脚鱼往他的身上爬。
段文宣实在呦不过李青儿,无奈之下唯有答应:“好了,别像块年糕似的粘着我了,你不知道这样子会让我按耐不住么?”说着,一把将李青儿压在身下,双手紧紧握住她的双手将她捁在她的背后,李青儿正要反抗,却被段文宣用嘴紧紧堵住了自己的嘴。
贪婪的吮吸着属于她的气息,渐渐的,李青儿只感觉自己身体内有股火在窜动着,身体像一滩泥似的渐渐变得柔软起来,她任由段文宣亲吻着自己,配合着他的动作,双手渐渐被松开,她不由自主用自己的双手紧紧扣住他的脖子。
段文宣着觉得一股熊熊烈火窜了起来,睁开眼,看着身下娇艳的人儿,眉若柳叶,眼若繁星,樱桃般的小嘴,红红的脸蛋像刚刚成熟的苹果,实在美丽动人。
伸出手,用力将李青儿的衣裙扯下,用力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这一晚,激情似火,热烈动人。
次日傍晚,段文宣按照李青儿的吩咐悄悄潜入段老爷的书房,将书房里当今圣上赐予段老爷的水墨画偷走。
一场好戏就要上演了。
偷走水墨画的第二个早晨,段老爷便发现自己的水墨画被盗了,顿时整个段府乱了起来。
大堂内,呈现出一片肃穆亦然的气息,大伙们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内心恐慌的看着坐在堂前的老夫人和段老爷。
老夫人一身藏青色长袍,绣着金丝牡丹花纹的袖口处,用几道银线勾勒出几片枝叶,裙摆处用金黄色的丝线勾出一片祥云,远远看去,雍容华贵,仪态万千。斑驳的银丝高高盘起,虽然只插了几支玉凤金簪,却依然抵挡不住她那慑人的气息。
段老爷一身黑衣长衫,刚毅的脸上那双犀利的眼睛不时瞅着座下每一个人的脸,表情是铺天盖地的严肃,仿佛火山爆发前的严峻,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火热的气息。
李青儿坐在下面,小心翼翼的观察段老爷和老夫人的表情,段文宣则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顾自的品着杯中的龙井,仿佛那水墨画不是自己偷得一样,镇定自如。
李青儿悄悄看了一眼段文宣,见他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紧张,反倒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内心那颗不安渐渐放了下来。
估计这家伙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吧。
她正想着,忽然从堂前传来一个严厉的声音:“当今圣上赐给志轩的春夏图竟然不见了,你们知道这可是犯了杀头的大罪?”
座下哑然无声,一个个怔怔的看着老夫人,不知说些什么。
老夫人叹了口气,心中顿时生出万般无奈之情,这段日子段府就没有消停过,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青儿,如今后院都交给你来打理,现在发生这样的事,你说该如何去办?”
李青儿等的就是老夫人这句话,轻轻站起身子,缓缓说道:“奶奶,段府外有侍卫把手,内有丫鬟们和奴才们巡视,想必外贼想进入段府是难上加难。有句话叫做日防夜防家贼难防,依我看,十有八九这画就是咱们府内的人给偷去了。”
她的话音刚落,二夫人便不满的开口了:“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是说我们是贼吗?你自己当家不管好这帮丫鬟奴才们,这是你的失职,凭什么现在怀疑我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