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党伤不起……最近忙着赶论文,会尽量保证日更,实在更不了的请朋友们多多包涵,先在这里谢谢大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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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合作,不论是对盛明和东北军,仰或是亨特和他身后的大英帝国,都具有深远的现实意义,待到两方真的完全消化得手的成功时,世界格局定会再变一变!
二人又来来回回地聊了几句,话语间的真心比往常多了不少,真话也比往常多了不少,最后盛明亲自送亨特到门口,看到他上了车才转身回去。
回房的路上盛明忽然停下脚步,远远望向花庭的另一边。
跟在身后的白秀秀几人几乎同时停下脚步,疑惑地问:“怎么了,小姐?”顺着盛明的目光望去,远远地看见方若兰正在训斥两个犯错的中年女仆,白秀秀当即皱眉道:“这是方小姐吧……她在做什么?”
盛明抱胸静静地看了一会儿,并没有兴趣上前询问,最后仅是挑挑眉,没有多说什么就离开了,白秀秀几人虽不解,却也只是安静地跟上。
而花庭另一边的三个人都没有发现盛明几人从这边经过,其中有繁花绿荫遮蔽的原因,也有被训斥的两人都哆嗦着身子低头不语,气得已经快要骂人的方若兰好歹保持着大家闺秀的端庄高雅,盛满了怒火的眼睛却也没地方留给其他无关的人。
盛明之所以走,倒不是她漠不关心,一点好奇心也没有,而是她知道不用多久,她身边的那几个丫头,一定会唧唧喳喳的在她耳边汇报这件事,而且内容保证比她自己去问来得精彩的多,这也是她从不插手府里的事,却从来不是耳聋木瞎的原因。
果不其然,回到明珠楼时,不等她问起,黄莺就像倒豆子一样一口气全都说了出来。
事情的起因是一壶酒。
被方若兰训斥的是两个在厨房做活的婆子,年龄四十上下,在盛家也工作了近二十年,都算得上是老人了,所以一般的的小丫头都会敬着她们。
今天她们做完了活打算好好休息一下,就备了壶小酒,拿了些瓜子之类的零嘴,坐在一起唠嗑闲聊。结果不巧,今日她们不知哪里碍着了方若兰的眼,把她们狠狠训斥了一顿,说她们不该在工作时间中喝酒寻乐。平常这种小事,并不会有人来拦着她们,就连管家也是如此,只要完成本职工作,自由活动时间做什么他并不会过问。
说完这些,黄莺顿了顿,贼兮兮地问自家小姐:“小姐,你也认为若兰小姐真的是因为那两位妈妈喝了点小酒吗?”
盛明边换衣服,边漫不经心地反问道:“难道不是?”
“当然不是!”黄莺语气坚定地说:“其实我后来去问了那两位妈妈,她们说,在那之前,她们似乎……”说到这儿,黄莺突然支支吾吾起来。
这下反对引起了盛明的兴趣,洗完手擦净,转身面对黄莺饶有兴趣地问:“那时因为什么?”
黄莺说:“小姐,你知道的,人喝了酒就容易酒后失言……”
盛明笑道:“这么说是她们俩说错话在先了?”
呵呵,黄莺尴尬一笑,嘴碎的下人不少,但盛家规矩大,薪酬高,谁也不想失去这份工作,因此下人的嘴还是挺严的。这回也是两位妈妈仗着资历失去了做下人的小心谨慎,再加上酒精的刺激,才说了些不靠谱的话,还被当事人抓个正着。
既然说到这里,剩余的话自然也就容易说出口了,黄莺道:“小姐,虽说这件事确实是两位妈妈说错话在前,若兰小姐惩戒在后。只是……恕奴婢多嘴,这种小事本该由管家出面,如今若兰小姐这般动作,反倒遭人诟病。”未尽之意,却是说方若兰仅是娇客,却仗着老爷夫人宽容,就行事骄横不体谅下人。
其实黄莺更着急的是她听到一些婆子的闲话,说方若兰少不得有鸠占鹊巢,取代小姐之意,看她事事讨好夫人,时时抓住机会往那些来找小姐的贵公子们身边凑,就知道她是个不安分的。她虽坚信小姐无可取代,但也不禁忧心起来。
盛明却没想到竟然有人担心方若兰会取代她,她想的是,且不管这是黄莺的想法还是其他人的,这件事闹大了大家面子上都不好看,不如息事宁人,早些化解为好。
于是,盛明对黄莺吩咐道:“既然如此,那么此时到此为止。黄莺,告诉管家,让他出面处理,该惩戒的就怎惩戒,今后我不想听见有人肆意谈论主子的是非,也不想有人对盛家的贵客有任何的不满。”
“是小姐,奴婢这就去。”黄莺欲言又止,却终归没有说出心中不靠谱的担忧,她清脆地应了一声,就出门去找管家了。
不说管家得到小姐的吩咐,立刻冷汗湿背,此等小事竟然还要日理万机的小姐来亲自过问,他这个管家真是失职!于是,自觉脸面无存的管家大人开始了强力的清洗活动,其手腕之铁血……只能说,不愧是盛老爹亲自**的老人,估计府里能够太平好些时候了!
盛明正躺在软榻上小憩,她己经两天没合过眼了,刚解决完亨特一事,她正可以放松休息一下,可心中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闹得她心绪不宁,却又不知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最后实在不耐烦干躺着,就将最近发生的大小事情一件件摆出来,细细捋了一遍。
随着选举之期临近,京都的气氛越来越不对头。
此次会议,在华夏政府里挂了号的盛明父女是必须出席的,但颜氏却不必,因此,为安全计,盛裕以身体不适需要休养为借口,坚决要将颜氏留在奉天府,当然,盛裕有盛裕的考虑和顾忌,颜氏却有颜氏的坚持和决心。为此,多年不红脸的模范夫妻差点上演全武行,当然动手的主要是颜氏,爱妻如命的盛裕是绝不会干出动手打老婆这种超级贱的事的。
二人拉拉扯扯、吵吵闹闹好几天,最终突兀地终止于几天前盛裕的不告而别。
几日几夜的担忧和紧张,都在得知自己被留下时爆发了,不需要借口,这回颜氏是真病了。病情并不严重,却也总是不好,现如今整日病歪歪的躺在床-上起不来身,更不用说处理盛府内务了。而盛明这些时日正忙着做离开前的最后布置,根本无法时时守在床前侍奉汤药,想法从身边侍候的红绿黄蓝四大丫鬟嘴里得知,比她这个亲闺女还殷勤的正是方若兰这位娇客,想必这也是引发下人们嘴碎的根源了。
想到这儿,盛明叹息一声,起身唤红杏更衣,打算去回燕楼陪陪颜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