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陷落后,两宫皇太后和光绪帝西逃至西安,得到秦老将军带领秦少君全力保护。秦少君由于沿途精心护驾,得到慈禧器重。在西安行宫的一年中,秦少君带领的军队担任宫禁警卫及北辕周围防务。
未等清廷与列强议和,战火已烧遍了华夏大地。开始时军队以勤王之名北上救援,但清廷的不作为却深深地激怒了华夏人民,一时间人心浮动,高喊口号:“宁愿战死,不能等死!”不久,轰轰烈烈的反帝反清战争打响了。
北以盛裕为首,以雷霆不及掩耳之势,掌控华北地区,北阻沙俄,南抗日本,深得民众拥戴。
南方势力庞杂,割据严重,皖军、直军、湘淮军、桂军、滇军、川军、西南军、粤军、晋军等各自占山为王,其他大小势力无数。
西北地区的秦家军,虽得以保护慈禧太后和光绪皇帝的安危,却无力平叛。
8月,经过多次战役,直系军阀冯国章吴佩浮等人率先占据京都,至此,清王朝正式宣告结束,但民国却并未到来。
以慈禧太后和光绪皇帝为首的清王室皇室还在,民主的思想还未深入人心,1900年10月,各地军阀代表齐聚京都,建立名为君主立宪,实则联邦共治的华夏中央政府,直系军冯国章任第一任大总统,西北军秦飞腾老将军、东北军盛裕、湘淮军汤乡铭任副总统,华夏中央政府对外一体,对内却是各自为王,而华夏各地的军统体系也初步建立。
此后,华夏开始进入总体和平局部战乱的军阀时代。
列强依仗先进的武器步步紧逼,可华夏人民用热血和傲骨回答他们:“不!”两者间爆发了惨烈的大战,幸好盛家军工厂经盛明去后,改良了不少武器,而众军阀大佬也不是吃素的。
华夏自古就有一种很奇怪的“潜规则”,争权夺势是常态,可一旦碰到外族入侵,却又会放下一切恩怨先攘外在安内,自古以来,华夏人民最不能原谅的就是“卖国”这一行为!为了自己今后的权益,为了作为华夏子孙的满腔豪情,更为了不遭千古骂名,重大佬尽皆使出了吃奶的力气,终于抵住了列强的强大火力。
古有苏秦联六国抗强秦,今有盛裕联众阀抗列强,这也是当初盛裕南下的最大成果,在简单的纵横之策下,最终打动众大佬的是盛裕的利益共同体之说。
清末时的华夏并非毫无反抗之力,俗话说烂船还有三寸丁,洋务运动虽然失败了,可积累的底子还在,西学东渐之后,国内的物理化学等知识以及相关工业,好歹从赤贫线以下上升到了勉强温保的程度。
第二次鸦片战争后的一个世纪,是大浪陶沙的年代,是挑战更是机遇!从葡萄牙西班牙到英法两国再到日本德国和美国,海上霸权乃至世界霸权曾多次更迭,没有哪一国会是永恒的霸主,也没有哪一国会是永远的弱者!
而盛明要把握的就是清末明初至一战的十几二十年时间,最大程度减少外损和内耗,发展科技提高军队实力,增强话语权,至少要比某岛国强,绝对要杜绝战胜国却被迫签战败国条约这种耻辱之事!
最终,华夏中央政府同列强签订了新的《庚子条约》,终如盛明所愿,集全国之力大大削弱了条约的苛刻程度,为华夏今后的发展奠定了基础。
期间,盛明曾同盛裕商议,条约中有三项坚决不能答应:一、领土主权不容分割;二、海关所有权绝不能落入列强之手,那会对华夏的民族工业产生毁灭性的打击;三、铁矿、铁路等战争资源必须自己掌控,在原来世界,日本就是凭借华夏的资源壮大自己后,又回过头来侵略华夏……
列强最需要的是利益,且各国间也并非铁板一块,就盛明知道的,一战前后可是产生了不少“死敌”,尤其是欧洲各国,千百年以来留存的历史问题数不胜数。因此只要满足了他们对于利益的追求,华夏便能在各列强的夹缝中寻求发展。
事情也正向好的一面发展,只是华夏三年,国内局势刚刚稳定时,皇宫中忽然先后传出太后仙逝、皇帝病逝的消息,不知是天意如此还是人心所逼,反正至此君主立宪成为虚无,华夏中央政府真正成为各军阀联合共治的政府。
此后五年的时间,华夏同列强互有摩擦,却在众军阀大佬的合力抵抗和金银攻势之下,不了了之。
这个国家只需要一棵种子,一点希望,就能绽放出令世界为之瞩目的万丈光芒!
……
圆脸女孩慢慢走在贵宾车厢外,趁四下无人时,瞬间钻进了其中一个房间。
“怎么去了这么久?”一个穿着湖绿色旗袍,披着坎肩的女子不满地问道。
旁边悠闲地磕着香瓜子,一头利落短发的女子斜眼笑着说:“这还用说,懒人屎尿多呗。”
圆脸女孩怒气冲冲地看向吃瓜子的女子,穿着湖绿色旗袍的女子伸手一拉,阻止了圆脸女孩,“小菱,别忘了小姐的嘱咐。”
原来这圆脸女孩就是蔡小菱,旗袍女子是白秀秀,那磕着香瓜子同她们不和的自然就是田佳佳,不过经过多年训练和盛家美白护肤品的滋润,她的皮肤稍稍白了些,身材也不算特别粗壮,外人看来也算是一枚清秀佳人。
想到小姐的嘱咐和此行的任务,蔡小菱顿时焉了,只得嘀咕了句“回去再要你好看”后,哼了一声,扭头跟白秀秀说起刚才的事来。
田佳佳越听越气,不小心的瓜子被捏地粉碎:“哼这样也太便宜她了,敢乱嚼小姐的舌根,就该断舌以儆效尤!”
“田佳佳,你少惹事,小姐说过,不招人妒是庸才,只会嫉妒人的就是蠢材。我们最重要的不是管这些蠢材的死活,而是平平安安地把东西带回去。”说话的正是低头看书,蓝裙白袜一派文艺女学生样的许如盈。
和蔡小菱一样,田佳佳也息了心思。
一切为了完成任务!这句话自她们出师起,就一直牢记在心,镌刻入骨。
“嘿嘿,你们以为我会就这么踩一脚就便宜地放过她吗?也不想想我是什么人。”蔡小菱奸笑。
田佳佳顿时悟了,眼睛一亮也不嗑瓜子了,凑到蔡小菱身边悄悄问:“你用了哪种药?”
田蔡二人虽然互相看不过眼,可多年的相处下来也有了些感情,拌拌嘴打打架之类的也算是交流感情的一种常态,而现在这个房间里只有她们四人,白秀秀是小心谨慎思虑重重的,她现在正闭眼休息不好打扰,许如盈就更不用说了,自从小姐让她们尽情读书后,她就一头栽进去,自此变得越来越神秘莫测,冷寂自持。
蔡小菱也跟田佳佳咬起了耳朵:“我一看那女人就知道是个出卖色相的,于是我就下了……嘿嘿……”
“哦哦哦,让她在**面前面前出丑……的确是个对症的好办法。”
“所以说……”
房间里隐约传来女子清脆爽朗的笑声,路过的人都不由会心一笑。
北上的火车滚滚向前,带着一路的黑烟和人们的希望,朝奉天省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