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嘎一声,车子突然停在一处高档别墅区,睡在后座的麦雨璇依然死沉沉的,一点儿也没有受到环境的影响,对男人些时浑然天成的危险气息,一点感觉也没有。
打开后座的车门,霍擎飞长臂一伸,很轻松的便抱出了后座的女人,不由的蹙了蹙眉心,她似乎太轻了,轻得就像根羽毛似的,难道她每天都没有吃饭吗?
那白皙的小脸,娇艳欲滴的红唇,顺着往下滑,如天鹅般修长的美颈,蝴蝶锁骨若隐茂现……
男人的喉结处艰难的咽了咽,不规则的起伏着,目光落在那张樱唇上,悠然的双眸里,仿佛着了火一样,唇角勾起一抹漂亮的弧度。
三两步的进了大门,这是他偶尔渡假的别墅,除了清洁工白天会来打扫,其它的时候都是空无一人,霍擎飞的眸光似乎显得有些不耐,将女人放在沙发上,顺势霸道的覆压上那具柔软的身体。
似乎感觉到喷在脸上的热气,麦雨璇不自然的扭动了动身体,可是眼睛依旧闭着,并未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是何其危险,已经成了猎豹嘴边的食物。
深邃的黑瞳混着诡异的魔性,俯视着身下的女人,大手则抚弄着她细柔的发丝,嘴里低喃着:“老头子说,我祸害了你,可是……我怎么觉得,是你祸害了我。”
指间的每一缕触感,都让男人的欲望更加深了一些:“该死,你为什么还要回来?为什么?为什么不就这样人间蒸发?”
下一刻,霍擎飞控制不住的吻上雨璇柔软的红唇,不断的吸吮着她丁香的甜美,雨璇无意识的动了动唇,却被男人轻巧的探入其中,舌尖在她的唇内撩拨起一阵阵的电流,雨璇的身体竟轻颤了起来。
“唔……”一低轻轻的低吟,雨璇只感觉自己在梦里,做了一个很美很美的梦,感觉很微妙,让她愿意沉溺其中,不愿意醒来。
他的唇细细的挑逗着她的,似乎感觉到了女人细微的回应,让他整个人都兴奋起来……
夜的香气弥漫在空中,织成了一个柔软的网,将男人与女人笼罩在里面。
激情的欢爱过后,霍擎飞抱着赤果裸的雨璇走到了楼上,同样赤果裸的身体,拥着她在床上渐入睡眠。
从未有过的踏实感袭遍霍擎飞的心头,抱着她,竟让他有一种莫名的温暖,一想到白日方昱辉提到的事情,他的眉头不由的蹙紧了,求婚?她的未婚夫向她求婚了?他绝对不会许她嫁给别人,她只能睡在他的床上……
心里已经暗暗有了主意,不管是为了气老头子也罢,还是因为自己内心真的有一丝惊悸,总之,他绝不会这样放过她。
没一会儿,便听见男人轻微的鼻鼾声,怀中的柔软令他第一次睡得这么香,这么安心。
感觉到浑身酸痛的麦雨璇,一边轻哼着,一边调整了一个舒适的睡姿,可是臀部顶着的硬绑绑的东西,令她感觉很不舒服,随手想把它弄开些。
可是,当手刚刚触到那根棍子时,听见一声低沉的闷哼,惊的她瞬间睁开了眼睛,感觉到腰间一股巨大的力量,将她收了回去……突然惊得手一松,整个人一弹就坐了起来,无法自抑的大叫出声来:“啊……”
天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她记得昨天……天啊,什么都记不得了,她不会是……
鼓起勇气将视线投望向身旁,再一次:“啊……”尖锐的叫声彻响在整幢别墅,怎么会这样,她竟然……使劲的拉着床上的被单将自己整个人都包裹起来:“你……你……”
“喝醉了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霍擎飞看似漫不经心的站了起来,结实健硕的身体,还有那男性凸显的骄傲,犹如完美的西腊神话的雕像般。
雨璇再度尖叫,别过头去,竟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你……我……我们……啊!”话没说完,便稀呖哗啦的大哭了起来:“我们到底有没有?有没有那个……”
“女人,你未免也太做作了吧?”霍擎飞故意沉下脸来,虽然心里明白一切,可是却装出一副懵懂的样子:“昨夜大家都喝多了而已,你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我也不记得了,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吧!”
“到此为止?”麦雨璇整个人都懵了,上一次强吻了她,也说是喝多了,这一次……天啊,他们到底有没XXOO?她还真的不知道,紧张的猛的将头钻进被单里,仔细的检查着自己的身体,全身到处都布满了小草莓,这……这意味着什么?
浑身酸痛的不行,骨头像是被人拆过重新安装似的,雨璇越想越觉得情况糟透了,狠狠的给了自己一个耳光,虽是隔着被单,却异常清晰的传入霍擎飞的耳边里,如镌刻般的脸上瞬间布满了阴云,和他上床难道真有这么痛苦吗?多少女人求之不得,她竟然像染了瘟疫似的。
“好吧,昨天晚上的事情,你想要什么补偿?就算是我对不起你,多少钱你开口吧?”男人低沉沙嘎的声音,透过薄薄的被单,传入麦雨璇的耳底。
“你走啊,我不想见到你。”雨璇轻泣道:“不要以为钱可以买到一切,很多东西都是钱买不到的。”
霍擎飞怔了怔,那带着轻泣的伤感声音,竟然令他心痛,他好想上前,将她拥入怀中,可是一想到她所伤心的原因,令他也忍不住心烦起来。
“不会是觉得对不起你未婚夫吧?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就不要嫁给他了,做我的情人怎么样?”低沉磁性的声音,虽像是开玩笑,可是却也有几分的认真味道。
蒙在被单里的女人顿时没了声音,是啊,樊仕杰,雨璇这才想到他,她真的对不起他,他对自己那么好,可是她却……却睡到了别的男人的床上。
“你说……昨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麦雨璇突然再度开口,躲在被单里头问话,让她有一种莫名的安全感,她实在想不明白,自己喝得烂醉如泥,怎么会爬上他的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