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少初见着这四周的环境,而且还有几个丫头在那前面的花圃里,便道:“会你们的院子说去,反正是大事情。”
“什么大事情?”陆尔雅见此,很是好奇的问道,一面跟着上官北捷移动着脚步,回了上官北捷的院子。
一进院子,柳少初便忍不住说道:“你们猜刚才我听到了那个孙琼儿和二姨娘说什么了?真是枉然我以前竟然觉得这孙琼儿是个巾帼女英雄呢,如今这才发现,她已经严重的侮辱了巾帼二字。”
见他这般激动,上官北捷便道:“她们说了什么,你竟然这样失控?”
柳少初只道:“她们俩人下毒害你不成,所以商量着,明日带你出城不在的时候,去那亚斯客部落找几个精壮的奴隶来灌了药,然后对付尔雅。”
“什么?你当真听见她们这么说的?”上官北捷只觉得怒火瞬间腾起,身上顿时散发着一股杀气。
柳少初就知道告诉了他,他一定会激动的,便连忙道:“你先别急,我倒是有个法子,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们不是想着害尔雅么?那我们明日就把那几个奴隶送到她们的屋子里去,叫她们尝尝自己坐的孽。”
陆尔雅也有些吃惊,想不到这孙琼儿竟然这般狠毒,用这样的变态的法子来害自己,此刻听见柳少初的话,不禁是十分的赞同,一面劝说着上官北捷道:“北捷,你别急火攻心,去一掌把她们两人拍死了,那样就太便宜她们了。”明日好好的叫他们一起销魂之后,在将他们的事迹公布,把门大开着,叫那些丫头下人们也来看看这免费的春宫大戏。
上官北捷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平静下来,只道:“她们会后悔的,竟然胆敢用这种方法来凌辱你,我要让她们知道,这种恶毒的想法她们想都不能想,竟然还敢做出来。这样正好,巧的是那军营里的军妓因为瘟疫死了不少,现在可谓是欲求不满,正好把他们两人发配进去充数。”先前还顾及着孙副将的面子,可是现在就算那孙超连着李子一起摆上来,也改变不了自己的这个决定。
说着又转向柳少初道:“多谢你少初。”他现在知道他为何不走的原因了,自己几乎每天都要出城去的,而把尔雅留在一起多的却是危险,他留下来,不过是为了保护陆尔雅罢了。
不管他是为哪一个理由而保护陆尔雅的,自己都谢谢他,真心的谢谢他。
留柳少初在这里过了晚饭,这才洗漱准备休息。
陆尔雅靠着窗台前的高椅上,今晚那天空有月亮,不过还是觉得很是阴冷,果然一天四个季节来回的变换着,此刻看那月亮,明明是又大又圆的,可是没有觉得有一丝的凉爽感觉,而是一阵阵的冷颤。
月亮突然被遮住了,只见上官北捷把窗扉关上,一面将她给搂着怀里,只道:“我说你这个人啊,就是矛盾,既是又害怕冷,又要开着窗户站在这窗口吹冷风。瞧你这手,冷得跟个什么似的。”说着,将她冰凉凉的手放进自己的胸膛里捂着。
陆尔雅闻言,只道:“我是在想,为何人家都说这月是故乡的圆,可是我硬是没有看出来这里的月亮哪里不圆了。”
上官北捷忍不住一笑,“你啊,有时候挺聪明的,有时候却又糊涂得跟个孩子似的,在过两年,咱们家的孩子都知道这月亮总的就是一个了。”
听到他提到孩子的身上,陆尔雅不禁道:“我好想意儿跟铉哥儿,也不知道他们现在好么?还有父亲母亲,身体可好,这瘟疫的事情明明已经解决好了,可是我有时候却无端的觉得自己的眼皮跳得厉害,人家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我跳的就是右眼,你说不会是因为那孙琼儿要害我的事情吧?”
“我看你就是太想孩子了,若不然的话,明日让少初陪你一起回金城吧。”上官北捷说道。
陆尔雅摇摇头,靠到他的怀里道:“不,我舍不得你,何况都在这里住了几日,在住几日就能和你一起回金城了,我从东洲到金城的时候,是母亲陪我的,到倾国去,是少初陪着我的,这一次来,是少初跟宫老板陪着我的,现在回去,我想跟着你一起。”
上官北捷没有在说话,是紧紧的搂住了她。
天一亮,二姨娘便派人去打听了一下,回来的下人说上官将军天不亮就走了,这便放心的去后院开后门。
只见那五个成年奴隶已经给送来了。
送奴隶过来的男子只是在门外给二姨娘行了礼,而并未踏进这门半分,二姨娘打赏了他金珠,他这才又重新行了一个礼,才走的。
二姨娘看着眼前这几个精壮的奴隶,根本没有穿着衣服,至于下身,也只是穿了一条破破烂烂的裤子而已,头发凌乱,不过只见他们黝黑的肤色上面,因为常年的劳动,所以肌肉很是发达,那腹上便有着六块肌肉,唯一不足的是,身上的疤痕太多了。
不过总体的来说,他们在某一方面是正常的就行了,朝几个奴隶用他们的话喊了一声,便领着他们一起偷偷的绕到了孙琼儿的院子,请她过目。
孙琼儿打量着这几个强壮的奴隶,心中不禁满是冷笑,不知道那陆尔雅能不能承受得住就死了。那样的话,倒是便宜了她。一面环手抱胸,却没有注意到自己这么一抱,胸前的衣服便有些滑动,露出了那一段深深的****。
面对着孙琼儿这样的美人,而且身段又是及其的傲人,********,为人无限的遐想,有两个稍微控制不住的奴隶已经开始兴奋的对着她留着口水了。
孙琼儿见此,不禁是一阵恶心,别过头去朝二姨娘道:“这是你家的人,感觉调教好,我先去叫人探探那个小侯爷在干什么?别叫他给破坏了。”
在说那个柳少初,自己看着对那个陆尔雅就有些不大对劲,昨天明明说是要走的,到了晚上又帅说不走了,害得自己现在又要防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