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谱因为自己去东洲这段时间里收买自己手下那些管事的,所以对她就一直不大的友善,如今听到她问,便直接道:“属下不过是奉公主的命令把大公子送回来而已。”云管家说完,向她行了礼,便离开。
送回来?上官南飞出去了么?要他一个堂堂的大管家给送回来?突然想起方才在厅里时,延平公主对自己说的话,叫自己管好自己的相公,难道?这心里不禁有些怪怪的,总觉得上官南飞不可能有这个胆子。
连忙甩开幼铃先跑进去,一进到屋子里,迎面就闻到一大阵刺鼻的酒味。
不禁皱着眉头进去,只见几个丫头正在给上官南飞脱鞋洗脸,见此景,心里不禁满是怒气,在这个要紧关头,他竟然敢喝成这个样子,上前去叱咤开丫头们,一个耳光扇在上官南飞的脸上,一面骂道:“你这个没有出息的东西,竟然喝成这个样子才回来,你知不知道,府里发生了什么大事情。”
丫头们见此,都默默的退了出去。
上官南飞似乎给她这一巴掌打得有点清醒过来,突然一把搂住夜瑶,喷着满嘴的酒臭味在她的脸上乱亲,手也隔着衣料捏上了夜瑶的胸部。
夜瑶只觉得一阵疼痛,又嫌弃他满口的酒气,便要将他推开来。
却听见上官南飞没有丝毫正经的模样,一面舔着她的耳垂,一面疑问道:“柔儿,你怎么不如先前香了,怎么觉得像是我家里的那个贱人。”
夜瑶只觉得脑子里顿时一道白光迅速的划过,在默想着这上官南飞方才的话,顿时满脸的惊异,他竟然长了出息,竟敢出去找女人了。
而且竟敢还把自己跟着那些下贱的妓女做比较,还骂自己贱人?
天了,夜瑶觉得自己受够了,他竟然可以这样对自己,不行,她要去找延平公主理论,为什么不知道上官南飞出去喝花酒,还不告诉自己,她这分明就是有意隐瞒。
可是那上官南飞竟然不但不将她放开,而且还一面将她的衣服都给粗鲁的扒了下来,顺着夜瑶的脖子吻去。
夜瑶只觉得全身上下一阵颤栗,这种酥酥麻蔴的感觉很快便将她的意识给彻底的淹没了,全身上下像是给抽去了筋骨一般,无力的贴在上官南飞的身上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酒精的作用,上官南飞此刻全身上下都充满了狂野的味道,也叫夜瑶体会到了房事的美好。
如此一比,原先他们那个算个什么,不过是例行公事罢了,可是现在的这个美好感觉,一波接一波的将夜瑶一次又一次的淹没,一直到她没有了意识。
待这事情做完,上官南飞却也清醒了过来,看着自己方才在她身上尽情骋驰的女人,此刻在看竟然没有了一丝的****,反倒多的是两分厌恶。
从床上起身,喊了一下伺候在外间的风铃进来伺候。
以往都是夜瑶伺候他穿好了里衣跟裤子,丫头们才进来伺候的,可是此刻夜瑶昏睡过去了,而且即便是醒的,上官南飞也不要她来伺候。
幼铃本来在这外间,不过是一墙之隔,里面的种种声音她都听得一清二楚的,而且这种充满了****的****的声音,她还是第一次听见,不禁是面红耳赤的,此刻听见姑爷喊她进去伺候,便平复了一下想跳得厉害的心,这才推门进去。
掀开那门帘,却见姑爷竟然没有穿里衣跟裤子,全身上下一丝不挂的站在那床边等着自己去伺候。
唰的一下,从脖子一直红到了耳根子,脸颊上更是像要滴出血了一样。
“站着干什么,赶紧上来伺候。”上官南飞见她垂着头站在那里,便喊了一声。
幼铃发现自己的心跳得越来越快,耳朵里嗡嗡的,一面提着此刻像是被灌了铅一样重的腿,给上官南飞拿来干净的衣物。
走到他的身边,只见那全身上下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而且满身都是麦色的肌肉,很是长得均匀,其实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成年男子的身躯,所以难免兴奋过度了。
“贱人!”上官北捷见到她鼻子里流出来的那两道腥红的液体,不禁一把从她的手里将自己的衣物拿过来。
正巧,夜瑶一个翻身过来,觉得枕边空空不见人,慵懒的睁开眼睛来一看,便见到这样一副场景。
自己的大丫头幼铃竟然到自己的房间里来了,而且上官南飞竟然是一丝未挂,当下一阵暴怒,立刻就从床上腾起身子来,便将那枕头砸向幼铃去,一面咬牙切齿的骂道:“你这个贱人,竟然来勾引自己的主子,你给我滚出去,小贱人。”
幼铃顿时给吓得鼻血也来不及止,只一面退出屋子,一面解释道:“不是奴婢自己进来的,是姑爷叫奴婢进来伺候的。”
“伺候个什么?我还没有死呢。”夜瑶骂着,伸手把床边那烛架子的小灯盏也给拿下来,朝她打去。
可是夜瑶还不解恨,一面把能丢的东西都给砸向了那门。
她发怒完,但见上官南飞已经穿好了衣服,正要出去,便一声给吼住道:“你给我站住,这半夜三更的,你要去哪里?”
上官南飞一派泰然,回道:“外面的人都忙着呢,我也去看看有什么能帮忙的。”说着,就要转出门去。
“你给我回来,你去帮什么忙啊?我还没有问你,你今天去了哪里?是不是出去找女人了?”夜瑶说着,一面迅速的穿好自己的里衣跟裤子,走上前来拦住他,理直气壮的问道。
“哦,我正要跟你说呢,差点给忘记了,我们夫妻也这么多年了,我也该考虑这纳妾的事情了,过了二弟的婚事,我回跟母亲提。”上官南飞风轻云淡的说道,整个人像是侧地的改变了一样。
夜瑶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你,你说什么?你要纳妾?你要纳妾?”她一面问着,那声音不断的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