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已经知道你是女生啦。”宁可懒得跟她废话,直接挑明重点。
“啊……”楚凌急忙护着胸前的小白兔,紧张地大叫出声。
“叫什么叫,还怕我占你便宜还是怎么的?我也是女生好不好!”宁可被她的过分紧张闹得哭笑不得。
“我……我怎么了?”好吧,反正已经被她看光光了,再怎么惊声尖叫也是无济于事,现在楚凌只想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赤果果地躺在凉水里。
“刚才你在酒吧喝的那杯酒被人下了药,情况很危险,要接触药力,只有两种方法,一,找个男人扑到,二,泡冷水浴。我只能……”
宁可的解释还没说完,楚凌又开始尖叫:“啊……扑倒?”
“扑你的头啦!我也是女人,拿什么扑你啊?我只是带你来这里泡冷水浴,可是一根手指头也没碰你好不好!”宁可真是被她这副纯情小白兔的可怜样打败了,就她这么胆小害羞,四哥什么时候才能把她扑倒啊!
“我……我好多了,就是有点头晕,你先出去吧,我自己起来就行了。”虽然七少是女人,但楚凌还是不太愿意在她面前以赤身果体的形象出现。
“不行!突然从冷水里出来很容易生病的,你继续躺着,我把水慢慢加热,等身体的温度恢复正常你再出来。”四哥拿这丫头当宝,宁可自然不敢大意,一定把她的身体伺候好才行。
“哦。”这水的确是蛮冷的,楚凌只能依了她。
“我去拿电话,你先给你妈妈报个平安。”关键时刻宁可还算心细,没把正事忘了。
“啊……你给我妈妈打电话了?”可怜的楚凌,还没完全清醒,就要面对一个接一个的惊吓。
“我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恢复,所以才想给伯母打个电话说一声嘛,刚才我说你喝醉了正睡着呢,你可得对好口供哦。”
七少说的也在理,楚凌也不好再多问,希望妈妈不要多心才好。
楚妈妈一直没睡,这会儿接到女儿的电话,那颗悬着的心这才吞进肚子里,“没事就好,喝了酒身子也累,你就在同事家过夜吧,明天回来我再好好给你补补。”
“妈妈,对不起哦,我一时糊涂……”
“没关系,出去工作难免的,有了这次教训,下次记得多长个心眼,量力而行,女孩子家家的,喝醉酒总是不太好。”
“知道了,我保证,不会再有下次。不早了,你快去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呢。”楚凌生怕妈妈还会继续追问,急忙催她去睡。
终于让楚妈妈安了心,宁可也松了口气,“你妈妈啊,生怕我把你拐去卖了呢!”
“对不起,我妈妈比较容易紧张,你别把她说的话放在心上。”楚凌始终还是没办法把宁七少当成普通朋友看,说话总是小心翼翼的。
“没事,做人父母都是这样,反正我问心无愧。”宁可笑嘻嘻地,递了条热毛巾过来吗,“你先擦擦脸,我去给你弄点姜汤。”
“七少,不用……”楚凌有点受宠若惊,不敢接受如此周到的伺候。
“以后你就叫我小七吧。”宁可笑着打断了她,“你都被我看光光了,我们还不能做好朋友吗?”
“这怎么可以!你是公司高层……”
“我是真的把你当朋友,你要是跟我客气,我会很伤心。”宁可充分发挥她的演戏天分,小模样要多哀怨有多哀怨。
伤心啊?有那么严重吗?
楚凌那颗柔软的心又开始纠结了,她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小职员,如此直接称呼公司高层,她还真有点叫不出口。
“不理你了,我去弄喝的!”宁可索性板下脸,扭头就走。
糟了,气跑了呀,她该不会一个不高兴把她是女儿身的事公之于众吧?
不行不行,有这么重要的把柄在她手上,还是乖乖依了她比较明智:“好嘛,小七就小七,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放心啦,我不会把你是女生的事到处说的。”小凌子拿点花花肠怎么可能逃得过宁可的眼睛。
“谢谢你哦,这份工作对我真的很重要,所以……”
“我明白。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有我在,没人敢开除你,就算是我四哥也不行!”为了让小凌子不要胡思乱想那些有的没的,宁可只能给她吃一颗定心丸。
要给小凌子弄姜汤喝只是幌子,宁可的真正目的自然是要去向四哥汇报小凌子的状况,“她没事了,只是有点头晕。”
“有没有让人给她准备姜……”
“当然有啦,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吗!”宁可有点不高兴,她都已经不遗余力到这份上了,四哥还是对她不放心,真让人心寒。这些哥哥们都是这样,一旦找到自己生命中的另一半,她这个妹妹就只能靠边站了,哼,偏心!
“小七,谢谢你。”云峥的心思何其敏锐,怎能听不出小七语气里的不悦。
要从云四少口中听到一句谢谢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即便如此,宁可还是不满意:“我这么辛苦帮你照顾小凌子,你就拿一句谢谢敷衍我啊?”
“好了,下次你再闯大祸,我帮你担着。”
嘿嘿,这还差不多,要谢也得有点诚意,做点实质性的承诺嘛。
在温水里泡了半个小时加上姜汤的作用,楚凌的身子渐渐热了,药力的后劲也一点点被激发了出来,不是难耐的燥热,而是类似催眠的眩晕感,宁可还没来得及把她抱回床上,她的眼皮已经重重地耷拉了下来,看着架势,一时半会醒不了。
在对面房间窝了近一个小时的云峥又偷偷摸摸地回来了,又得了一大堆指示的宁可只能灰溜溜地去睡对面那间房。
因为有药力的后劲作祟,楚凌睡得格外沉,这也给了云峥放肆大胆的机会,一开始他只敢尝试着坐在床边偷偷蹭她软软的小手,蹭了好一会儿她都没反抗,他索性大胆地把她的手整个包在手心里,她只是象征性地嗯了两声,乖顺地任由他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