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学期很快就开始了,在笛子热烈的拥抱,致宁新年的祝福,慧文无声的关怀之中圆满地拉开了序幕。
开学还没有一个星期,整个计算机系甚至整个S大都传遍了,今年大一非师(4)班会来一个A大的转学生。
对于这个转学生大家关注的并不是他为什么这么奇怪地在一个奇怪的时间转学,而是他的长相。
不知道是谁传出的,说这次的转学生在A大时非常有名的校草,而且历届的校草没有一个长的有他好看。
这样一条轰动的言论,足以激起群众的强烈反响,终于,众人在朝朝暮暮中期待着这位神秘的转学生。
相对于众人的期盼,瑞歌就有些显得不太在意。
瑞歌觉得,自古以来,凡是长的美貌的,无论是男是女,总是能得到一片呼声,无关乎荣誉,只是因为长的好看,她身边的小吉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对于这个转学生,瑞歌之所以没有过多的关注,是因为她的心里多少都偏向向海和小吉,虽然向海没有小吉那么漂亮,但是却也是不可多得的帅哥,而小吉,更不用说,在瑞歌的潜意识里就是觉得根本没人能比小吉还漂亮,在比他还漂亮,那八成是人妖。
反正在意与不在意,时间还是过去了一个星期,而这个星期,大家心心盼盼的大美男终于要来了。这天,瑞歌应了老师的要求,在辅导员办公室等待这位人还未到声明已经远扬的神秘转校生了。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终于在瑞歌不耐烦的一个小时的等待后,转校生来了。
瑞歌的眼前突兀的出现了一双白色的手工艺帆布鞋和一角深蓝的牛仔布。
瑞歌眼睛都懒得抬,对于这种不守时的人,瑞歌觉得根本就没有必要客气。
瑞歌将腰弯着斜角45度,看似恭敬,但无比讽刺咬声咬字道:“我们的转学生,欢迎啊。”
“呵呵,不客气啊,瑞瑞。”一个含着笑意的声音传入瑞歌的脑袋。
瑞歌已经很不耐烦这个无礼的转学生,因而根本没有注意他竟然知道自己的小名,也没有注意那嬉笑的声音是多么的熟悉,她只是非常气愤地猛的抬起头,当但看到来人甜腻腻的微笑时,她彻底惊呆了。
在去教室的路上,瑞歌用锐利地眼神直钩钩地瞪着那个转校生,愤怒地开口:“夏方吉,我就知道你没有那么容易善罢甘休地放过我,居然还转校啊,你很能耐啊你,夏叔叔也随着你这么胡闹。”
小吉无聊地笑了一笑,早就知道瑞瑞会这样了,“瑞瑞啊,你不要那么生气嘛,谁叫你当初一声不响地就离开我,害我伤心了那么久。”小吉有意无意地点出罪证。
瑞歌语塞,就知道他是在记仇,从小都是这个样子,瑞歌头痛地按着太阳穴,青筋还在不停地暴起。
就在这样剑拔弩张的情况下,夏方吉来到了教室。
安静,死一样的寂静,所有人什么都不会做,一动也不动的盯着瑞歌身旁的小吉。
瑞歌额头直冒冷汗,心里讪讪道:有……那么夸张道。
“咳……”瑞歌重重地咳了一声。
“啊……”众人像是刚从什么惊天动地的梦中惊喜,尖叫声呈高分贝持续上涨,而且里面竟然还夹杂了大片男生的声音,看来,这个夏方吉果然是祸国殃民啊。
瑞歌无比的气结,好不容易让大家安静下来,有些没力气道:“这是新来的A大转学生,叫夏方吉,以后和我们大家就都是同班同学了,大家要对他多帮助帮助,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来欢迎我们的新同学。”
瑞歌的话音还没落下,所有人都自动忽略掉她。非师(4)班突然响起地掌声尖叫声就像发了一次8级地震,整个楼层都被震得快塌了。
瑞歌十分无力地结束了一天的课程,回到宿舍,整个人像经历了一次世界大战一般,无力地瘫在床上。
“瑞歌,瑞歌,瑞歌,快,快跟我说说,那个夏方吉,你还知道什么情报没有,快啊,老师那里有没有什么档案之类的,比如身高、体重、爱好、家世、喜欢什么类型地女孩子,快,快,起来啦,说啊。”笛子就像一个冲锋大炮一般无情地轰炸着无力的瑞歌。
瑞歌一跳而起,冲着笛子大声吼道:“你以为他是明星啊,我怎么会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还有,要是你在问些乌七八糟的问题,我就告诉陶琅,看你怎么交代。”
真是受不了,今天在班上受的摧残还不够,回宿舍还要受这样非人的待遇,瑞歌心里悲叹地想道。
笛子听到“陶琅”的名字立马矮了一截,慧文好笑的看了她一眼,致宁憋红了脸,也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那个,瑞歌,你是不是有知道那个夏方吉的一些事情啊?”
瑞歌盯着看了致宁一会,“致宁,你该不会对那个转校生有意思吧?”
致宁连忙摆手,道:“怎……怎么可能,我只是好奇,怎么会有那么漂亮的人啊。”
笛子有些酸酸的道:“小宁子看上他也没什么好好奇地,你长的那么漂亮,说不准那个夏方吉早就看准了你了。”
致宁听笛子这么说,脸立刻红到耳根后面。
瑞歌看致宁这表情,就知道情况不妙,致宁从来不会轻易地为哪个男生上心,而……瑞歌心里默默的为阿丛祷告,看来他的情路将无比的坎坷啊。
笛子看了看慧文,疑惑道:“慧慧,我怎么感觉你像个老尼姑一样,从来对身边的帅哥不感兴趣啊?”
慧文但笑不语,笛子正要在欲施压,这时电话声响起了。
“喂,哪位?”笛子不慌不忙地接起电话。
突然,笛子的脸涨地通红,瑞歌不知所以然地问道;“笛子,找谁的啊?”
笛子抬起头,发晕地对着瑞歌说:“你,找你的,那个,那个,夏方吉,那个,找你的。”
瑞歌翻了他一个白眼,就把电话强了过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