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康暖卿领着明治无聊的打发时间时,就看到街道中心处很是热闹的围观了一群人,从那里传过来的喧哗声,吵闹声,很是络绎不绝。
带着浓浓的好奇,康暖卿慢悠悠抱着明治就到了事情的发生地。
通过层层的阻隔,康暖卿终于明白了事情发生的原因,原来此处出现了一个长的国色天香的美女。
只见此女子身穿白色襦裙,脸是标准的鹅蛋脸,外带一双含情目,给人的感觉除了漂亮之外,就是大气冷艳。
康暖卿当然不会像个男人似的,只关心这些,她之所以对这个女子有兴趣是因为,这个女子身上隐隐的出尘之气和白色襦裙袖子上的师门图标,一朵盛开的曼珠沙华,通过这些判断,康暖卿可以确定,此女子应该是瑶山派的内门弟子。
至于是谁,她就不是很了解啦,外门弟子和内门弟子的界限划分在瑶山派很是明确,内门弟子可以任意驱使外门弟子,至于内门弟子的具体情况,外门弟子就不可能得知了,这也就是为什么到现在为止康暖卿都无法得到他弟弟消息的原因,当然也并不是完全不能得知,至少师门内五年一次的大比,他们外门弟子还是可以参加的。
看到来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这个女子终于露出了不耐烦的表情,捡起地上的遮挡容颜的纱帽就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就在那个女子走出人群之时,不知道是不是康暖卿的错觉,她感觉那个女子透过纱帽死死盯着的人,就是自己。
“可是这怎么会呢,自己可是跟这个女子第一次见面啊,一定是自己的想多啦,不过这个女子这个时候,来这里是要做什么呢,难道这个地方真的有灵宝存在,不过这又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呢,自己只要等到晚上的时候,取了那树上渗出的灰色液体,自己就可以离开此处了。”
想到这些,康暖卿也就不再去关注那个女子了,反而带着明治继续去逛街打发时间。
当月亮高高挂起的时候,康暖卿知道,取液体的时刻终于到来了,她迅速的来到了怪树所在的那户人家的院子,还没等跟这户人家打招呼,就看到今天白天遇到那个白衣女子,正站在院子当中,对着那棵树施法。
不过此时退出去,已经是不可能的啦,康暖卿已经跟那个女子打过照面啦,所以康暖卿只好跟她平和的打了声招呼。
这个女子可能正处在关键时刻,连搭理都没有搭理康暖卿,看到此,康暖卿只好规规矩矩的站到一边,等待这个女子施法结束。
在看着这个女子施法的过程中,康暖卿越发的欢喜刚刚自己的决定,她的修为至少已经是筑基了,自己要是跟这样的告诉硬碰硬,那不是自讨苦吃吗?
时间就这样慢慢的流失,那颗怪树上面渗出来的灰色液体越来越多,圆圆的叶子也越来越饱满,就在康暖卿好奇,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就看到那个女子突然变换了一下手诀,刚刚还是浅蓝色的光圈一下子就变成了浅黄色的。
怪树上面突然之间冒出来很多花骨朵,就好像突然被人缩短了成熟时间似的。
可能是康暖卿盯着那树的眼神太过炙热,女子在又一次变换手诀的过程中,给了康暖卿一个特别冷酷的眼神,那眼神中包含的情绪太多,有憎恨,有警告,有杀意,还有不甘。
康暖卿被那个眼神一盯,立马就开始变得老实了,自己现在才有练气二层的修为,而那个女子,至少都是筑基初期的修为了,就算自己此时偷袭她,也不一定能赢,还是老老实实呆在这里吧,看看这个女人,会不会看她老实,留她一条小命。
随着女子施法的时间越来越长,康暖卿发现,她的脸色也越来越苍白,就好像失了元气似的,相反,那颗怪树上面的花,却越开越好。
而真正让康暖卿奇怪的是这个院子的主人,自家院子发生这么大的事,难道这个院子的主人不知道吗,为什么没有一个人出来呢?
夜晚的月亮越来越亮,越来越圆,等到月亮圆到极致的时候,康暖卿就看到,那颗怪树上面的所有的花,全都开了。
花的香气很是清淡,要是不仔细闻的话,根本就察觉不出来,花的颜色很是奇怪,是紫色的。
还是花骨朵的时候,花的颜色明明是粉色的,怎么一开花,就变成紫色的了呢?
真有些让人想不通呢?就在康暖卿疑惑的时候,就看到那个女子终于停止了施法。
此时那个女子的脸色真的是苍白的吓人,平白给她的冷艳美色带了些楚楚可怜的意味,她强撑着才没有虚弱的坐到地上。
就在康暖卿犹豫到底要不要过去扶她的时候,就看到那个女子从她的储物袋中,拿出一瓶乳白色的小瓶子,倒出来几粒丹药,然后毫不犹豫的吃了下去。
吃完丹药的女子脸色终于变得好看些了,至少没有虚弱到一碰就倒的地步啦。
不过此时的康暖卿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蠢笨,刚刚在那个女子施法的时候,自己就应该赶紧跑的,因为刚刚她动弹不了,现在这个女子的身体虽然有些虚弱,但是弄死一个自己,还是不成问题的。
看着那个女子眼中聚集的越来越浓的杀意,康暖卿悔的肠子都青了,就在现场的气氛有些紧张的时候,突然传出来一声“轰”的声音,俩人同时朝着那个声音发出的地点看去,就看到怪树竟然从中间劈开了。
在树的中间,镶嵌着一个大概人手那么大的朱红色的盒子,盒子距离康暖卿太远,她不能看清楚那上面的花纹,但是她能感觉到,盒子里面的东西所散发的浓郁灵气。
在宝贝和康暖卿之间,那个女子果然选择了宝贝,这也让康暖卿有了逃跑的机会。
不过,康暖卿的人品,真的不怎么样,她才刚刚跑出去了几步,就被人像拎小鸡似的,给拎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