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仇和紫芸两个人相拥在一起,忘情的长吻,而苏定飞却发现了楚馨竟然喜欢凌天仇,苏定飞也不知道该如何劝解楚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倔强的楚馨,在他面前硬是没有流下一滴眼泪。
没有多长时间,紫芸就推开了抱着她的凌天仇,小脸通红的低下头去,小声的对着凌天仇说道:
“还有别人在这呢,别乱来。”
凌天仇听见紫芸的话,虽然心里是不打算,再在苏定飞三人面前做些什么事,但是逗逗紫芸还是可以的,只见凌天仇满脸坏笑的看着紫芸说道:
“芸儿,我那里乱来了啊?你说给我听听啊。”
紫芸听到凌天仇的话,脸色更红了,害羞的低着头,好像要把头埋进衣服里面一样,凌天仇看到紫芸如此,先是放声大笑一声,拉过紫芸的小手,然后偷偷的在紫芸的手上亲了一下,惹得紫芸差一点就要把手抽回去。
凌天仇回过头来看着苏定飞三人,对着他们说道:
“走,我们到里面歇歇脚。”
等三人转过身来的时候,凌天仇发现了楚馨的眼角是红的,好像哭过一样,而且表情带着悲伤,凌天仇看到楚馨如此,还以为是苏定飞欺负她了,急忙对着楚馨说道:
“楚馨,怎么了?是不是定飞欺负你了?不要怕,回来我帮你教训他。”
楚馨听到凌天仇的话,心里更加的难受了,也没有开口回答凌天仇的话,而凌天仇更加认定是苏定飞欺负楚馨了,转过头来,非常严肃的对着苏定飞说道:
“定飞,你怎么能欺负楚馨呢,真是太不像话了,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可以欺负一个弱女子啊!”
苏定飞心里哪个冤啊,心想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明明是你惹的楚馨变成这样,怎么还怪起我了。苏定飞刚想把实话说出来的时候,突然看见楚馨在看着他,而眼神之中的意思,就是让他不要说出实话。
苏定飞没办法,他毕竟是个男人,楚馨现在这么伤心,这么可怜,他于情于理的都应该帮她这一回,于是,苏定飞就帮着凌天仇背了这一个黑锅,而凌天仇还不知道,还在数落他欺负楚馨。
紫芸见凌天仇数落苏定飞,数落个没完,急忙拉着凌天仇往后院走,一边走一边说:
“走,天仇,我给你介绍一个朋友。”
而甘小雯看到凌天仇二人走了之后,自己一个人呆着也不是个事,急忙对着苏定飞说道:
“定飞,我肚子疼,我去上个茅厕啊。”
而眼神之中却满是同情的目光,看着苏定飞的时候,好像苏定飞快要死了一样,甘小雯说完话后,也不管苏定飞了,急忙地向着门口跑去。
苏定飞看着空荡荡的大厅,只剩下自己和楚馨,在看到楚馨伤心地表情,苏定飞真的不知道他该怎样开口,而楚馨好像看出来苏定飞的意思一样,对着苏定飞说道:
“你走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苏定飞刚听到楚馨的话,转身就想离开,可是他一想到楚馨伤心欲绝的表情和眼神,他又不好意思走了,转过身来对着楚馨说道:
“那个什么,楚馨,我还是留在这里陪陪你吧。”
苏定飞话刚刚说完,楚馨就一下子扑到了他的肩膀上,轻声哭泣起来,苏定飞没想到楚馨会来这一招,他一时愣在了那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最后苏定飞见楚馨哭得伤心,抬起手在楚馨的背上拍了几下,对着楚馨说道:
“哭吧,哭出来就好多了。”
我们且说凌天仇这边,紫芸拉着凌天仇来到了她的房间内,凌天仇刚一进来,就看到了背对着自己的一个人没这个人身穿深蓝色的绸缎大褂,头戴一顶青绿色的小方帽,没错,就是绿色的帽子,这个人正是之前楚馨看到的那个人,那个带着绿帽子的人。
凌天仇看到这人帽子的时候,差点没有忍住笑出来,抿着嘴,强忍着不让自己笑出来,而紫芸看到凌天仇的表情,就知道他在笑什么,一开始她看到的时候,也是笑了很长一段时间。
突然,凌天仇感觉到了这个人的不简单,根据凌天仇的估计,这人的修为至少也在化境以上,最起码也是化境,这个发现让一向警惕性十足的凌天仇,小心的观察着这个人,同时不留痕迹的将紫芸护在自己的身后。
这时紫芸说话了,先是对着那人说道:
“月儿,快过来,我给你介绍一个朋友认识。”
那人听到紫芸的话,转过身向凌天仇这边走过来,就在那人转身的一瞬间,凌天仇震惊了,他一直以为这个人是个男人,但是他没想到这个人竟然是个女扮男装的女人,而且看样子和紫芸的关系不一般。
虽然这个人特意的打扮了一下,和她本来的面貌相差还挺远的,不过就是如此,凌天仇也能看出来这个叫月儿的姑娘,美貌程度绝对不比紫芸差多少。
月儿走到凌天仇的面前站住,对着凌天仇一拱手,轻声说道:
“在下昊月,今日有幸得见将军,实在是民女的福分啊。”
凌天仇听到昊月的话,先是一愣,心想她怎么知道自己是将军,虽然自己穿着盔甲,可是单凭盔甲又怎能断定我是将军呢,不过他一想到昊月和紫芸的关系,紫芸把自己的身份告诉她也不一定,所以也就释然了。
凌天仇对着昊月一拱手,说道:
“不敢当,不敢当,凌某只是一介武夫,怎么敢当啊。”
紫芸看着有些做作的两个人,心里不由得觉得烦,嘟囔道:
“哎呦,什么福分,什么不敢当,你们两个就好好的说句话不就行了。”
凌天仇和昊月听到紫芸的话,相视一笑,然后一拱手说道:
“昊月。”
“凌天仇。”
“这就对了嘛。”
紫芸先是高兴的说了一句,然后走到昊月身边拉起她的手说道:
“昊月的家里和我家里是世交,当初我们两个还在我们母亲腹中的时候,我们的父母就给我们指腹为婚,可是谁想到我们都是女孩,于是我们就结拜成了姐妹,算起来,我还应该喊她一声‘月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