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君天刚听那前半句,是狼眼发碧光,听完了后,高涨的火焰一下被浇了个透凉。
“哦,什么事?”但就这烈君天也没有停止手中,上下而求索的动作,依然我行我素。
“放了淑妃,好不好?”姬晨菲极力抑止着娇吟,还是想正经的请求道。
“为什么?”烈君天停顿了一下,说道:“今天二皇子来凤栖宫找你就是为了这?”
姬晨菲知道瞒不过烈君天,只好点点头回答道:“是的。你不要怪他,他没威胁我,是我自己主动答应要救淑妃的,可怜清玉他一片孝子之心。”
“淑妃把你伤得这么重,你还替她求情?”烈君天有点不理解她,如果是换作别的女人,则希望给淑妃治越重的罪越好,她还反过来替淑妃求情。
“给朕一个理由。”烈君天想听听姬晨菲的真心话。
姬晨菲抬起头,想了想,说道:“我是觉得她蛮可怜的,明日就是清玉荣登太子之位的庆典了,做为她的母亲,不能在大喜的日子亲自去祝福他,肯定已经很痛苦了。现在却还要在暴室服苦役。
而清玉更可怜,自己享福着,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母后在受苦。现在清玉还小,如果这件事处理不好,对清玉以后的身心健康成长,会有很大的影响的。
更别说,如果清玉以后接了你的位,而他的心灵被扭曲了,真不知道他会做成一个怎样的国君?烈国将来又会是一个怎么样的烈国?这都在你一念之差呀。”
“就这些理由?”烈君天问道。
“还有。”姬晨菲抢了一句话。
“哦?还有什么?”烈君天接着问道。
“那是因为~因为你,也是因为我。”姬晨菲不好意思,低下了头,枕着烈君天的胸说道。
“因为朕?还因为你?”烈君天更是不明白了。
“你和淑妃也有十几年的结发之情,不能因为我一个外来人,就断了你们的夫妻情份。如果你这么随便地处置了淑妃,又会有多少人在你身后指责你的喜新厌旧、薄情寡义,我不能让你陷于这不仁不义之中。”姬晨菲有点心理沉重的说道。
听着姬晨菲的理由,烈君天沉默了,那两只手也安分下来了,虽然是静静地搂着姬晨菲,但是他的思潮却起伏不平。
淑妃和白丞相都是欲置她于死地的人,她都能不记恨,真心善待,如此心胸宽广的人,就是世上男子也不能及,这样的人我能拥有她吗?
最痛苦的是,我那么深情地爱着她,却没有胆量去问她对自己的感情?我到底在怕什么?我可是皇上呀,后宫中,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呢?为何独独面对她时,却变得如此懦弱了?我敢和二弟坦白,为什么不敢和她表白呢?不行,我要让她知道我的爱。如果继续猜测下去,我会疯的。
姬晨菲见烈君天沉默了,她也没有再言语了,只是这么静静地枕在他胸前,听着那颗心在“扑嗵,扑嗵”地跳。
烈君天伸出了一只手,抚了抚姬晨菲的头发,动情地说道:“你不是外来人,你是朕的女人,三公主,再等些时日,朕一定会给你一个名份的。朕很感激你能替朕着想,但是,你不知道,在朕眼里,这些所有的一切都不及你重要。你是朕这辈子最珍爱的女人。”
姬晨菲,听着烈君天流露着真情的话语,心里头是七上八下,在宫中的这段时间,就是傻子也能看出烈君天对她的真情,但在没有捅破这层窗户纸前,自个儿还是能装聋作哑,现在烈君天真情告白了,那以后怎么办呀?
而且自己明日还打算逃离这里,最糟糕的是,姬晨菲发现这个身下的男人正在一点一滴慢慢渗入到她心里。
唉~真是剪不断,理还乱呢。
烈君天见姬晨菲没有回应自己的真情告白,心里隐隐有一丝不安,所以又赶紧说道:“朕答应你,明日早就下旨,赦免淑妃暴室服役之重罪,特准许明日可参加太子庆典仪式。”
“但是她既然做了错事,总是该受罚的,参加完太子庆典后,她将一辈子禁足在她的淑宁宫。这样,可好?”烈君天征询姬晨菲的意见。
姬晨菲知道,这是他最大限度的让步了,所以什么也没说,点点头表示同意了。
一晚上,姬晨菲睡得很安稳,因为烈君天很君子的承诺了,只要她不愿意,他不会强要她的,所以她就放了一百二十个心,在这最舒服的肉垫上呼呼大睡。
这可是苦了烈君天,姬晨菲在上面每次无心的蠕动一下,他的心就要荡一荡,但想着她背部的那道触目惊心的伤口,只好继续练他的意志忍耐力吧。
唉,谁叫自己把持不住,要往人家身下钻,活该找练吧。烈君天一晚上只好在那叹!叹!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