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竿,姬晨菲才睡饱了,睁开眼睛后,床上只有她一人,而昨晚的烈君天就犹如梦一样。
“有人吗?”姬晨菲坐在床上叫了一声。“有谁在呀?有人吗?”
不一会儿,一个宫女打扮,腰上却佩带着剑的女子进来了。
宫女打扮的女子手捧着一套锦衣走到姬晨菲床前,做了一个福揖,“三公主,请更衣吧。”
“你是谁?”姬晨菲拿起锦衣打算自己穿。
“回三公主的话,卑职名叫白娘,是皇上指定保护三公主的侍卫。”那宫女一边帮她穿衣,一边回答到。
“哦,难怪看你和别的侍女气质就是不一样,特别英姿飒爽。”姬晨菲这是到了古代也不忘给别人戴高帽呀。
“三公主以后的衣食起居,都由卑职服侍,三公主需要什么只管吩咐。”白娘面无表情,好像不为姬晨菲的话语所动。
“哦,知道了。”姬晨菲虽然嘴上答道,心里却是这样想的:“又被监视了!真是没自由啊!!”
“三公主,这有解药,皇上嘱咐卑职提醒公主服下。”白娘指着桌上的一个蓝色瓷瓶。
顺着白娘手指,姬晨菲看到桌上果然有个蓝色瓷瓶,瓷瓶底下还压了张缣帛字条。
“哦,对了,你们皇上呢?”姬晨菲随口问道。
“三公主,现在是烈国上早朝的时间。”白娘立在旁边答到。
姬晨菲拿起那张缣帛字条,横得看一了下,不对劲,又竖过来看,很费劲的念到:“此是解藥,和水服下。烈君天字”
“哦,你们皇上原来是叫烈君天呀,和烈君蓝的名字错一个字哦。”姬晨菲说到。
“以后,你也可以单独叫朕——天。”烈君天突然进来了,接着姬晨菲的话说到。
“卑职参见皇上。”白娘见烈君天穿着朝服就进来了,想上前给他脱去朝服。
烈君天对白娘摆了摆手,“白娘,这里暂时没什么事,你先下去吧。”
白娘退下后,烈君天看了看姬晨菲还拿着他的缣帛字条,站在桌子旁边看着他一动不动。
“三公主,如果喜欢朕写的字,朕可以为你多写几副,不必拿着这么个小字条呆在那呀。”烈君天忍不住就想逗她。
“谁喜欢了?”姬晨菲赶紧把手中的缣帛字条扔回到桌上。然后拿起桌上的瓷瓶,拔了瓶塞,倒出一颗绿色药丸,端起桌上已备好的水,准备和着水吞服下去。
烈君天突然抓住姬晨菲的手,问道“三公主,你就不怕是毒药吗?”
姬晨菲甩开他的手,和着水把药一骨碌吞下后,说到:“我都已经中毒了,你再下毒有什么意义?再说了,你既然答应了君蓝给我解药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想,烈国堂堂的皇上,应该不会这么小人吧?”
“好啊,分析的好。朕还挺佩服三公主的才思。”烈君天一边赞许到,一边自己脱开了朝服。
不一会儿,姬晨菲就觉得脸又痒痒起来了,赶紧坐到梳妆台的镜子前一看,惊叫起来“天呐,那红斑没有了吔!怎么褪得一干二净了?这药真是太神奇了。”
烈君天脱下了朝服,走到了姬晨菲身后,望着镜中美人,赞叹到:“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
姬晨菲知道那是在赞自已,可是这么直白,还是觉得怪不好意思。
“不过,三公主,朕还是更喜欢,你叫‘天’的那一声。以后朕就准许你叫‘天’。”烈君天乐在三公主能这么亲密的叫着他,比叫君蓝还亲密的叫法。
“不,不是这个意思”姬晨菲做着要晕了的表情,拍拍头,“我刚才叫的天呐,不是叫你那个天,而是感叹的天呐。”
“朕不是那个天,是哪个天?”烈君天还逗她呢。
“不行,叫烈君天,不能叫天。”姬晨菲抗议有效,叫什么,可是由她来定的哦。
“好吧。三公主,为了答谢朕给的解药,你告诉朕一件事吧。”烈君天转身坐回到桌子旁边,还继续看着梳妆台边的姬晨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