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君天当然也听见,当即大喝一声:“谁在幕布后,出来!!”
两个人从幕后走出来,烈君天透过冕旒一看,原来是烈君蓝,后面还跟着个侍从。
满朝大臣当看到姬晨菲的脸后,都吓了一跳。而烈君天猜想这侍从可能就是从力国带回来的三公主装扮的。
白丞相大概是被姬晨菲抢白了一顿,心里窝火着,反应的比较剧烈:“这小厮是谁,怎敢在我烈国朝堂上赫然喧哗,来人啊,还不给我拿下。”
“慢着,”烈君蓝把手一拦,又怎会让丞相把姬晨菲抓起来呢,“丞相,此人是本王的侍从,是本王带进来的,难道连本王也要一道拿下吗?”
烈君天听烈君蓝这么一说,心里越加肯定这人就是三公主了,不过,二弟怎么带到朝堂之上了呢?
烈君天不动声色地说到:“哦?是二王爷的人啊。不过,刚才那话是此人所说的吗?”
“回皇上的话,刚才是侍从晨儿的无心之谈,还望皇上不要怪罪。”烈君蓝赶紧给姬晨菲开脱。
“哼,这还是无心之谈,要是有心,那还了得。”这白丞相还是不依不饶的。
烈君天见丞相被三公主抢白了,其实心里头高兴着呢,总算给自己出了口恶气。但他再怎么高兴,身为皇帝也不能表现出来,而且还得给白丞相面子呀。
于是烈君天说到:“二王爷,那让你的侍从把刚才的话说完。说得好的话,朕就不给他定罪;说得不好,朕只好将他交给丞相严办。”
烈君蓝脸上立即呈现为难之色,“这~这~”一直没下文。
其实烈君蓝他自己心里也没有底,这个三公主只是一时气恼自己在不停踱步,而言出逛语呢?还是这个三公主就有此本事?
“我说,”一直跟在烈君蓝后面的姬晨菲,主动站了出来。
面对着高高在上的烈君天说到:“这有什么了不起,那洪涝灾害按照传统的治理方法就是把河流上游疏通了,保持水流通畅,下游建堤坝,在堤坝上设有闸门。当发生洪涝灾害时,达到一定警戒线,就开闸泄洪,在下游的地方颁布告示,不允许居住人口。”
说到这,姬晨菲顿了顿,“这虽然是治标不治本,不过,暂且可以这么先做,也比现在这样完全失控的要好。”
众大臣虽然是听了个七八分明白,但都觉得这办法甚好,更是赞口不绝啊。
“那旱灾呢?又该如何解决?”烈君天又接着问道。
“这旱灾主要防治的办法其实也很简单:首先是兴修水利,发展农田灌溉事业;其次改进耕作制度,选一些耐旱的农作物,充分利用有限的降雨;再者可多派人勘测水源,加深水井深度,确保基本生活用水。再从长远一点来说,南方水资源丰富,北方易旱,完全可以修渠道,开造运河,南水北调。”姬晨菲说的是头头是道。
众大臣们哪里知道这个在二十一世纪的教科书里可是图文并茂,还是考试的必选题,姬晨菲现在可是信手拈来啊。
这还得感谢年年的小考,大考啊。她现在是完全知道考试的好处了。
想到这里,姬晨菲又想捉弄一下丞相,就故弄玄虚的叹了口气,说到:“不管是洪涝灾害,还是旱灾,其实就是上天给你们的一个惩罚。”
丞相一听这话,眼睛一下子就发亮了,把话接上了:“就是,本丞相也是如此认为的,定是我皇族做了冲撞了上天的事情。”
而烈君天听她这么一说,给愣住了,也不知这三公主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姬晨菲接着说:“这些个灾害其实就是你们自己造成的,和人家立太子有何干系?这一切都是因为你们大兴土木,砍伐森林,造成水土严重流失,使整个地区生态环境失去平衡,才会造成局部灾害,这就是上天给你们的惩罚。如果你们还是继续破坏的话,我敢在这预言,紧接而来就是虫灾和瘟疫等传染疾病的爆发。”
姬晨菲这番骇人听闻的话把众人给吓坏了。
丞相气得直哆嗦,指着姬晨菲说到:“你这是妖言惑众,众位大人看看他脸,有哪个世人面目会如此吓人。此人定是什么妖孽。”
随后转过身对烈君天就跪下“皇上,万万不可听信妖言啊。”
“哦?”烈君天看了看满朝文武,说到“丞相大人,何必为二王爷一个小小侍从动怒。刚才他就如何解决洪涝灾害和旱灾时,你们不都是赞口不绝的吗?这会怎么到成了妖孽了?”
“好了,丞相,此人到底是何方神圣?朕和二王爷,自会查清的。”烈君天带着不悦地声音阻止了丞相再度出口重伤三公主,他还真怕三公主被逼急了,闹出什么事来。
“二王爷,带着你的侍从到朕的御书房来。退朝吧!”烈君天起身退朝,出了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