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身边女人无数,可是对于男女情事,他也是初识情欲,此时所做的一切,完全的凭感官去游动。
大手轻柔的解开了她头上的束发,如墨青丝铺陈在狐毛大氅上,像一朵盛开的墨色之花,那花中是白晰可人的脸蛋,浮起红色的霞光,越发的香艳,上官胤的吻从眉毛开始,轻尝浅品,带来一阵阵的心悸,顺着那纤细的眉,然后是灵活的眼睛,傲挺的小鼻子,最后是唇,一番辗转吸吮之后热切起来,呼吸急促,他的吻从唇上移开,咬上她漂亮的白晰的小耳垂。
云笑周身就像触电一样酥酥麻麻,浅浅的吟声不自觉的从唇中泻出来,而这软语旋旎,却像催情剂一样,使得上官胤的呼吸越来越重,大手一伸去扯云笑身上的衣服,因为初次做这样的事,所以并不熟练,最后心急得眼瞳赤红了,一用力那薄袄素裙化成碎片,只剩下一件红色的肚兜……
上官胤再嘴里柔柔的开口:“笑儿,笑儿……”
墙壁上映出纠缠在一起的两躯身体,那般的温柔缱绻,深情挚爱,缠绵到底。
一番抵死缠绵,云笑累得睡着了,那如玉的身子上全是吻痕,再看她娇俏的小脸蛋上,红霞遍布,发丝湿漉漉的,此时像个小猫似的乖巧的倦缩着,就在先前欢爱的时候,两个人同时感受到体内涌动起两股气流,盘旋迂回,游走在周身,那恩爱越发的缠绵,使人直上九宵,快乐无比。
原来这六脉神心是在恩爱之时,双修而至的一本心法,想必创造这心法的人,是一对恩爱的夫妻。
可惜他竟然不知道,先前练的时候,脑海里一再的浮现起笑儿玲珑可爱的样子,也许那时候体内便起了情潮,却无法抑制,和寒冰相冲击的时候,使得他一时蒙住了心窍,所以才会失去云笑的样子。
上官胤唇角勾出邪魅的笑,像极了一只偷了腥的猫,此时满眼深幽的宠溺,望着睡在狐毛大氅上的丫头,大手一伸,翻过一半的狐皮,覆盖着她娇俏的身子,毫不意外的看到那白色的披风,洒下了斑斑的红点,好似红梅盛开。
上官胤的眼神不由得潋滟清澈,忍不住再俯身亲吻了那早已被自已吻肿了的唇瓣,看着她此时像小兔子一样可爱的样子,顺势往他怀中缩了缩,上官胤的身体再次一热,喉结滚动,感受情潮涌起,但是他知道她累了,初尝情事,青涩的同时,承受着欢愉,一定是极累的,所以他不忍心再让她承受一次,因为他们有一辈子的时间,来做这些喜欢做的事。
上官胤放下云笑的身子,回身穿上了自已的衣服,盘膝坐在一边,运气练习六脉神心,果然神清气爽,无一丝浑浊和不适之感,这六脉神心是一门双修的心法,只要他修练,便可以在男女情事上运行,使自已的内力循环顺畅,同时也可以使女子得利,内力大增,即便女子无功,也可以强身益体,这心法果然绝纱。
上官胤叹息,一番运行下去,整个人就好像沐浴了一般,周身的舒畅,内力大增的同时,精力充沛,缓缓的收手起身,走到云笑的身侧,宠溺的笑望着她,一伸手抱起她,那狐毛大氅更紧的包裹着她,密不透风。
上官胤抱着云笑往外走,回首望了一眼土壁坡洞,墙上的火把只剩下一抹的余光,跳跃着,燃起袅袅的黑烟,一掌拍去,火光熄灭,只剩一片黑暗,而他大踏步的往外走。
天边露出一丝青白的光芒,晨曦来临了。
洞门外不远的地方,守着追风和追月。
此时一看到主子出来,也不靠近,只远远的跟着,看着主子抱着云笑一路施展了轻功,快速无比的从积雪枝头滑行过去,眨眼便驶出去好远,一行人飞快的往皇宫而去。
回宫后,正赶上早朝的时候,上官胤把云笑安置在清笑宫自已的龙床上睡觉,云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周身的酸疼,不过她一睁眼,上官胤便俯身:“笑儿,再睡会儿吧,我去上早朝了。”
“嗯。”
云笑不知是没听清还是正迷糊,反正闭上眼睛又睡了,她好累啊,大半夜没睡,又被折腾,周身好像散架了一样。
清笑宫内,太监福海一边侍候着皇上穿衣服,一边拿眼偷瞄床上的人,看不清楚脸,只看得见一个乌黑的后脑勺,周身被包裹得紧紧的,连皇上的狐氅都压在她的身下。
福海不由得咋舌,皇上可真宠这丫头啊,究竟是谁啊?
正胡思乱想,头顶上已挨了一巴掌,皇上冷沉凌寒的声音响起:“你往哪里瞄呢?”
福海一听,赶紧低头,他不就是好奇瞄了两眼吗?皇上真能吃醋啊。
不过可什么也不敢说,手脚更俐索了,等到皇上穿好了龙袍,上下检查一番,才恭敬的开口:“皇上好了。”
“嗯……”上官胤往寝宫门外走去,回身叮咛太监福海:“立刻派几个宫女进来侍候着她,另外到金华宫那边取来衣服,不准任何闲杂人等进来。”
“奴才遵旨。”
福海心知肚明,这闲杂人等就是他们这些太监,大概意指只能宫女可以进来侍候着。
皇上的醋劲不是一般的大,是很大,十分大,他们都是太监好不好。
不过福海哪里敢说,把皇上送到殿门外的软轿上,便留了下来,吩咐人去取金华宫的衣服,另外又特点挑选了几个聪明伶俐的宫女,进寝宫侍候着未来的新主子。
一直到安宁下来,福海才有空想一件事,为何皇上要他们到金华宫去拿衣服,那里原是傻子皇后住的地方,听说那傻子现在不傻了,难道这寝宫内的人,正是云王府的千金?
福海打了一个寒颤,说不出哪里不对劲,总是有点慌。
清笑宫内,云笑睡得正香,皇上去上早朝了。
而此时万花殿那边却乱成了一团,天刚蒙蒙亮,公主慕容盈雪便醒了过来,花枝皆醒了过来,对于昨儿晚上发生的事,两个人都很害怕,可是却远远没有此刻的震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