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颜六色的光芒在空中纷飞,时而激射而出溅射在墙面之上,带起阵阵爆炸之声,山石碎屑乱飞,半空中一道道人影踏空飞舞,或手持长剑,或手执弯刀,看上去皆潇洒非凡,但其面容却是冷漠无比,衣袖之上沾满了血迹,时而能够听见一声惨叫,一具具尸体从空中落下。
刘云从墙壁穿过,一入眼便是一副众人激烈争斗的局面,一些人见得刘云,便向他冲杀过来,刘云皱眉,面色冰冷,向他袭杀过来之人紧紧只有筑基修为,对于刘云来说与找死却无太大差别。
轻瞥一眼,刘云右手伸出,随意一抓,一把掐住那人的脖子,冷哼一声,右手微微用力,那人来不及挣扎,便已身死,刘云随意往旁边一扔,看都没看一眼。
身旁激杀的众人看到刘云如此轻松便解决一个人,都或多或少的对其生出一股戒备之心,但总归有些自恃功力不凡的人想要击杀刘云,但都死在刘云之手,无一例外。
之前刘云轻松击杀一人之后,众人都对其生起一股警备,但却不会害怕,在场哪一位不是心高气傲之人,谁又会承认不如谁,他们自信也同样能够轻易击杀被刘云杀死那人,虽然不如刘云那般轻松。
但随着刘云接二连三的击杀,众人心中升起一股浓浓的忌惮之情,他们虽然自信同样能够杀敌,但绝对无法做到如刘云这般轻而易举的接二连三的击杀,况且场内众人大都实力相当,刘云能做到,想必实力远远超过众人。
一个个见到刘云那有些血红的双眼,脚步都不自主的向后退去,渐渐的在他周围形成了一片真空地带,刘云冷哼一声,身子一闪,向着远处入口飞去,身子一闪,便消失在了这片空间。
“他去了上面一层了吗?”“也是,他的实力如此强横,的确是该进入上一层,只是不知道他能够闯进第几层?”
刘云消失的刹那,众人看着刘云消失的背影,窃窃私语之声响起,众人的眼神中都不由的闪现起一抹羡慕之色。
“啊!”
几道惨叫声,将大家拉回了现实,望着身边提刀之人,众人不禁杀红了眼。
第二层。
一道道石柱插在地面,空旷的场地密密麻麻的有着数十根石柱,石柱有着数人之高,一直排列到那一端的入口处。
每根石柱之上都端坐一人,在的刘云进来的刹那,众人皆有所感应,纷纷扭头看向刘云,一个个目光不善,但却无人动手。
感受着众人体外散发的波动,结丹初期,为首一人更是将要突破到中期了。
刘云皱眉,但却没有丝毫停顿,身子向着入口处飞去,修为外露,震慑住众人,有惊无险的来到入口处。。
刘云正待一步踏进入口处时,身后一道破空声传来。
刘云面色一寒,右手一抖,一把长戟瞬间出现在手中,刘云长戟挥动,一把将袭来的长剑击打在地,紧接着右手一挥,长戟离手,夹杂着滔天之势,向着为首那人刺去。
那人面色一变,身子猛然爆退,双手法决不停的催动,直退到山壁旁,那人才堪堪抵挡住这一击。
刘云一戟挥出,便不在出手,右手一握,长戟飞回在手中,刘云手持长戟,斜指众人,目光冷冷的扫识着众人。
众人大惊,见刘云摧枯拉朽的击败那人,谁还敢出手,一个个面如死灰,目光闪烁,不敢与刘云对峙,刘云冷哼一声,一步踏出,身子隐入,消失不见。
被刘云击败之人,目露凶狠之色狠狠的盯着刘云的背影,直到刘云离开半晌,这才转为不甘,冷哼一声,一步踏到自己的石柱之上,微闭双眼,但额头之上暴起的青筋却掩饰不了。
刘云来到第三层,不禁深吸了口气,只见第三层人数没有前两层之多,约莫着二十人左右,一人盘坐在一个蒲团之上,蒲团摆放的极其散漫,但越往里,其上盘坐之人实力越强横。
刘云思索片刻,便不在继续去上一层,想先将自己实力提升一些,也好在闯下几层时更有些把握。
打定主意,刘云随意扫视了四周,刘云朝着其中一人走去。
只见那人身披道袍,道袍之上綉刻着一把长剑,刘云一眼认出那是剑宗的标志。
道袍男子见刘云朝他走来,冷哼一声,双手法决一捏,一把长剑刺破苍穹,朝着刘云袭去。
刘云早有所觉,长戟瞬间横握在手,随手一挥,长戟在空中划出一个圆弧状,一道半月形的光芒从戟身爆射而出,朝着长剑射去。
长剑被挥打在地,刘云身子一闪瞬间出现在男子身旁,一掌狠狠拍下,掌下空间挤压在一起,似是要破碎一般。
男子面色一惊,身子瞬间横移出去,刘云一掌击空并不懊恼,随意坐在面前的蒲团之上,随意朝着道袍男子一指点出。
半空中,一根硕大的手指凭空出现,手指上纹络横生,一道道玄妙的轨迹盘旋,手指上透露出一股沧桑的气息。
正是刘云之前在洞内看那男子的动作创出这一招式,虽然与男子相差甚远,但对于刘云来说却是威力惊人,是刘云一杀招。
为了之后的相安无事,刘云丝毫不介意将其打出,震慑众人。
果不其然,随着刘云招式的施展,在场众人,眼神不禁微微凝聚起来,一个个面带着凝重之色,凝神看去。
道袍男子在刘云施出招式时顿感不妙,随即咬咬牙,双手法决不停的施展,看着那空中犹如亘古存在的巨指,男子如凶兽般低喝道:“云龙九现!”
话音落下,男子面前一条长龙盘旋在空中,长龙隐隐约约,看不清身子,但其强横的波动,足以让众人惊讶。
“砰!”
剧烈的撞击上响起,强烈的波动令的空间片片破碎,激撞的劲气肆意乱飞,击打在山石土地上,乱石碎屑横飞。一些余波激射到众人身上,众人身旁闪过一道光芒,便轻松挡下。
待的场中烟灰消散,众人凝神望去,只见道袍男子卧躺在地,七窍流血,整个人一动不动,不知是死是活。
在反观刘云,盘膝坐在蒲团之上,全身周围没有丝毫损伤,只是面容上多了份苍白之色,显然是施展强横的招式,而消耗过大。
此刻众人看向刘云的眼神多了一份忌惮,刚才刘云所施展的招式如若换作他们来接恐怕也极难接住,但见刘云并没有任何举动,众人渐渐放下心,但各自一个戒备的名单上多了刘云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