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云易吃惊的表情,老板解释道:“这位公子,现在是特别时期,这个价格嘛,当然也就比较特殊,而且我们贵宾楼的服务绝对一流,保证能让您在招亲大会召开之前将自己调整到最佳状态。”
不过,如果老板要是知道云易此时心中的想法肯定会笑掉大牙的,竟然有人会拿黄金和去鸡去做比较,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可是,我没有黄金……”云易尴尬一笑。
老板听后不禁一怔,错愕的看向云易,他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重复道:“您说什么,没有钱?”
云易点了点头,刚要搭话,就在这时,二楼忽然飘来一个尖锐的声音,嘲笑道:“没有钱还敢来这里充大爷,真是有趣。”
听到这个令人反感的声音,云易眉头微蹙,斜眼用余光向上一瞥,只见一个白面书生模样打扮的年轻人正坐在二楼品茶。
“哼,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这么跟我大哥说话!”还没等云易开口,周德已经怒了,挽起袖子就要向楼上冲去,好在周山及时将他拦下。
瞪了一眼周德,周山低声道:“不要乱来。”他们这一行人中,除了云易以外,可都是兽族的人,皇城不比小城小镇,藏龙卧虎强者如云,以周德的修为只要一出手必会被人识破身份,到时候他们的处境可就危险了,即使周山是先天强者,在慕容皇城也不敢轻易造次。
“哈哈哈哈!”白面书生忽然发起一阵狂笑,“好大的口气,我只不过是就事论事而已,没钱就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你!”周德顿时大怒,不过他怎么也无法挣脱周山的束缚,只能站在原地干瞪眼睛。
“钱我的确没有,不过你看这个东西够不够抵房间?”说话间,云易将手深入怀中,心念一动,从玄冥界中拿出了一块四阶魔核,递给老板。
老板接过仔细一看,原本木讷的脸上顿时堆满了笑容,连忙点起头来,“够够够,不仅够住店的钱,就连饭菜的钱都够啦!”
要知道,四阶魔核的市场价格大约在十两紫金左右,也就是一千两黄金,抛去他们住店的五间房五百两黄金,还剩五百两,莫说吃菜了,想吃人都行。
“呦,没想到我居然看走眼了,一出手就是四阶魔核,还真是大方啊。”二楼的白面书生眼力极好,一看便知那枚魔核的品阶,显然是平日里经常能够接触的到。
“还没请教?”说话间,白面书生已然从二楼走了下来,停在云易的面前。
“云易!”四目相对,云易简单的回答道,
“什么?”白面书生大吃一惊,失声叫道:“你就是云易?”似乎有些不太相信,白面书生左瞅瞅右看看,再次慎重的打量了云易一番,追问道:“皇甫帝国的云易?”
“你知道我?”云易猛然一怔,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没想到自己的威名已经都流传到慕容帝国来了。
“景天,你认得这位公子?”老板也是一怔,他这个外甥平日言谈举止十分优雅,很少有像现在这个样子,一惊一乍的。
“当然,舅舅,他可是……”话刚说到一半,景天似乎想起了什么,顿时将话锋一转,“算了,跟你说了你也不知道,赶紧给他们安排房间,我好去跟他们聊聊天。”说着景天拉着云易便往楼上走,搞得云易有些莫名其妙,心道:“这个人也太不拿自己当外人了吧。”
周德见状,一脸迷茫的问道:“爹,这小白脸到底是何居心,怎么态度一会冷一会热的?”
周山摇了摇头,毕竟接触的时间太短,任他经验如何老练,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先看看再说。”说完,周山带着周德三人跟了上去。
进到房间后,景天忙把云易拉倒椅子旁,并且还给云易端茶递水,伺候的非常周到。可是景天的过渡热情,却让云易感到很不适应,他努力的回忆着,确定自己的记忆中绝对没有见过这号人物。
“姐夫,我可算是给你盼来了。”就在云易分神之际,景天忽然说道。
还没等云易反应过来,就听门口传来一声惊呼。
“姐……姐夫?”就在这时,周德几人刚好路过门口,听到了景天跟云易的对话,周德忍不住用着怪异的目光看向云易,调侃道:“大哥,你瞒得我们好苦啊,我说你怎么就这么着急的想要来皇城呢,原来是金屋藏娇啊。”
“等等,谁是你姐夫啊!你到底是谁啊!”云易哭笑不得的盯着景天。
“哎呦,瞧我这脑子,我都忘了介绍自己了。”一拍额头,景天连忙自我介绍道:“姐夫,我叫景天,慕容景天,我姐姐是慕容景珊!”
“什么!景珊是你姐姐?”经他这么一说,云易还真觉得景天和景珊有点相似之处。
“嘿嘿,我就说他跟那个什么九公主的关系很不一般吧!”坏坏一笑,周德对龙小沫说道。
“别放屁!”白了一眼周德,云易解释道:“我跟景珊只是普通朋友!”
“姐夫,你怎么能这么说呢,难道你想玩完不认账啊?”景天一听云易这么说,顿时有些急了,说话不经大脑,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景天,我跟你姐真没什么,你可不要乱说啊。”云易急道。
“我说大哥,你就别再装了,这小舅子都找上门来客,你还不承认啊!”周德摆出一副看热闹不怕事大的样子,得意的笑。
“我才没有乱说,我姐是不是给过一块凤仙灵玉佩?”景天反驳道。
“景珊的确是给过我一块玉佩,不过……”云易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景天打断。
“那你还狡辩什么,那块玉佩可是我姐姐从襁褓开始就一直带在身上的物件,记得小时候我想带几天姐姐都不让,还跟我说,除了她未来的夫君,谁也不能碰那块玉佩!”
“这……”云易一时语塞,这下他可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