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外,静静望着叶寒翕的洛维斯听了那话,眼底有着一闪而逝的喜悦。
叶寒翕定定看着他,仔细端详着他小小的脸蛋,唇角上扬了几分。
他和她的孩子……
而屋外,始作俑者海蓝见情况不妙,短暂愣了几秒,弯腰抱起洛维斯,扭头就走。
浅未然对这种事倒是表现得很淡然,拉了拉背对着这一幕的赫连珩,挽着他的手臂,慢条斯理离去,临走的时候,唇角甚至还带了丝笑意。
叶寒翕站在窗边,目送着几人离开,直到亲眼看到一群人的身影消失,才刷地拉好帘幕,身转向了夏亦乔。
夏亦乔从头到尾静静看着这一幕闹剧,唇角扬起浅淡的笑,对于他的行为,无语至极。
叶寒翕将她往怀里一拉,双臂环着她的腰,下巴枕在她圆润的肩头,厮磨着她细致的肌肤,低沉的嗓音带了浓浓的自责,“这两年多时间以来,一个人很辛苦吧?”
“有洛维斯陪着,一点也不辛苦,他会做很多让我开心的事情,很懂事。”夏亦乔轻摇了摇头,提到洛维斯这三个字,脸上ren不住绽开了笑靥。
叶寒翕淡淡一笑,没有继续多说。
他知道,她只是说得简单,一个人照顾孩子,哪有那么轻松?
夏亦乔侧过头,双臂攀着他的肩,静静看了他几秒,唇缓缓印上他的唇,轻柔的声音带了丝知足,“不管怎样,你现在在了就好。”
叶寒翕细细回味着她的话,愣了会儿,唇角微微一扬,薄唇回吻住她的唇,下垂的手推高她的裙摆,托起她的身,将她纤长的腿,缠绕在了他的腰两侧,而后,不给她一丝反应时间,强势侵入……
禁yu两年多,所有积压的情感,在这一瞬间,全数爆发。
叶寒翕的动作很强悍,也很野蛮,像是一头脱了缰的马,无所顾忌,放纵沉沦。
夏亦乔双臂搭在他的肩,整个人全都挂在了他身上,她的娇柔,和他的阳刚,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
阔别两年,一场欢愉结束时已经是半夜。
夏亦乔软软趴在叶寒翕身上,头枕在他的胸膛,脸上还有着未退的红潮,红唇微微张启着,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叶寒翕单手环着她的身,好笑地看着她的反应,眼底带了浓浓的宠溺。
“为什么那么相信我还在?”想到她见到自己时的淡定,他忽然问道。
“我未卜先知。”夏亦乔轻垂的眼睫颤了颤,戏谑应了声,唇角微微扬了起来。
这自然是玩笑话。
她对他会回来这事的相信,取决于她的信念。
当一个人的渴望达到一定极限的时候,就会上升成坚定的信念,这样的渴望有点疯狂,但是,那又怎样?
人就是应该抱着希望而生活。
“这两年多的时间,你去哪儿了?”枕在他胸口的头缓缓抬起,夏亦乔忽然问道。
叶寒翕淡淡一笑,指尖挑起她如丝的长发把玩了会儿,唇再次吻上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