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是设在游轮上举行的,叶寒翕虽然没有应酬的心,但是,也没离去。
对于他而言,只要这里有房间,也没差。
夏亦乔醉得朦胧,身子软得像是一滩水般躺在他怀里,脸上因酒意一片酡红,红唇一张一翕地轻轻喘息着,模样,很是魅惑。
叶寒翕垂眸看了身下的她一眼,踹开一间房门,将她往地上一放,反手锁上了门。
“我好困……”夏亦乔摇了摇有些头疼的脑袋,怔怔看了他一眼,身体软软地再次瘫在了他的怀里。
“不许睡!”害怕她睡着,叶寒翕用手掐了掐她水润的脸蛋,俯下头,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银白的齿,在她的唇上轻轻咬了一下。
夏亦乔不太舒服的吱呜了声,迷离的水眸瞪了他一眼,在叶寒翕微微眯起的眼眸中,捧住他的脸,一口,狠狠的咬在了他的唇。
只是,比起他的力度,她明显下口要狠得多。
那样子,像是要借机报复他般。
这是真醉了还是假醉?
咬他咬得这么狠……
夏亦乔看着他唇上依稀可见血迹的咬痕,白玉般的纤指一抬,指腹摩擦过被她咬过的地方,而后,加重力度,蹂、躏。
“胆大了?”叶寒翕脸色有些阴沉,眸光斜睨着她,却也没阻止。
为什么这行为这么像是在回敬他以前对她做过的事?
事实上,夏亦乔意识是模糊的,被叶寒翕轻咬了一口之后,混混沌沌的脑袋闪过以往老被他欺负的画面,心里叛逆意识作祟,就是很想回敬他一下。
用她正常状态下的话来讲就是,凭什么她老是得任由他这么欺压?
清醒的时候顾虑多,理智,但是,酒醉后人思维明显没那么理性,想怎么做,就怎么做,管那么多干什么?
终有一天把叶寒翕狠狠踩在脚下,这是夏亦乔最大的目标。
叶寒翕之前一直以为她是醉了的,可是,见她现在的反应,又有些不确定了。
没醉更好,没醉他不会无聊。
抬起她的脸蛋,叶寒翕就着她停留在他唇上的指尖轻咬住,而后,煽、情地吮、吸。
夏亦乔有些痒,但是,也没将手撤出,任由着他咬着,身体半瘫在他怀里,手攀在他的肩头,眸光怔然望着头顶上方的天花板,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叶寒翕直觉她想的不会是好事,身体往前倾了倾,压着她倒向了身后的大床。
“重……”过大的重量突来加剧在身上,压得胸口本就沉闷的夏亦乔不舒服地扭动了下身,软弱无力的手,将他推了推。
“我不介意女上男下。”叶寒翕唇角邪邪扬起,侧身一翻,将她放在了他身上。
夏亦乔跨坐在他身上,手撑在他的胸口,迷离中含着水雾的眸子静静望着他,忽而红唇一弯,对着他柔柔的笑了。
她从没对他这么笑过,她和他,从认识以来,一直处于征服与被征服状态,像是一场狩猎游戏,终局是臣服。
绝色容颜,轻颦浅笑,很美的画面,看得叶寒翕心中莫名地漾开了清浅的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