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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总,已经按您的吩咐,将瓷器拍下了。”刚才拍卖会上的年轻男子,此刻正在江南的办公室里回话。
“很好,去刘秘书那里登记下,以后就跟着刘秘书干吧,小杨。”江南似乎很满意他的工作能力。
“好的,江总,那我先去刘秘书那里了。”
江南点点头,那被称作小杨的男子,转身离开了办公室,面上有种笃定的神情。
小杨走后,江南又看了看拍卖资料,心想,虽然这件瓷器不如元青花珍贵,但对司棋表示歉意应该足够了。他可不是慈善家,会随意拿出资金来扶持什么孤儿院。
看了看手表,也到了下班时间。江南离开办公室,准备去正大公司拿瓷器,给司棋一个惊喜。
经过安保控制中心时,却不见半个人影。“这些人,是不是该开除了?”江南说着,进了安保中心的办公室。
监控视频里,没什么可疑之处,就在他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见到了夏雪烟,她正在地下停车场里,一边走,一边好像在和谁说话,然而,她的身边并没有人!
“又见到鬼了!”江南眯着眼,自言自语道。
“呃,江董,您怎么来了!”一名保安拿着饭盒进来,惶恐的看着江南。
“值班时间,不能随意离开岗位,如果离开,也要安排人在这里守着才行。”江南酷酷的说道。
“是,是,江董,下次我会注意的。”江南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道:“没有下次了,写辞职报告递给你的上司吧。”说完,离开了安保室,保安则吓得一头冷汗,这江总果然如传说中的一样,冷酷,无情,为保饭碗,看来得求人了。
地下停车场里,雪烟正在被若璃缠着。
“雪烟,你就帮帮我吧。”
“借我的身体?那怎么行?再说,唐译就算是你说的什么宇文逸,也已经转了几世了,你现在借我的身体去和他说,你们曾经有过一段过去,那他不得把我送到脑科医院去。”
“雪烟,我上次为了救你,差点魂飞魄散,你看在这份上,也该帮我一下吧?”
“什么?救我?”
“是啊,是你金钗发出的光,让我现形的,可是它灵力有现,差点让我魂飞魄散,要不是及时回到琵琶,恐怕我早就灰飞烟灭了。”
“金钗?!”雪烟从包里拿出金钗,才发现,凤凰似乎,泛着微微的血印。
“好吧,我可以帮你,但不能这么帮你。”雪烟收回金钗,同意帮若璃。
“夏雪烟。”雪烟正准备上车,突然听到身后江南在叫她。
“是你。”她想到江南母亲的话,觉得这样见面有些尴尬,想直接上车,离开此地。
“怎么,你就这么感谢你的救命恩人?!”见她要上车,江南双手放在身后,表情傲慢。
“是要谢谢你,你要我怎么感谢。”雪烟苦着脸。
“你除了不爱干净,还不知道知恩图报这件事么?”江南伸出受伤的右手。
雪烟见他右手还包着白色纱布,缠了有几层厚,心疼了一下,然后心一软,道:“你不介意,就让我送你回家吧?”
“你的车很脏,我的车不想让你弄脏”江南无理的说道。
“什么?!”雪烟无语,这人,怎么这么难缠。
“还有这个。”江南从口袋里拿出雪烟和刘秘书签的合同,道:“上次合同上有写,你负责赔偿所有损失以及连带损失。”
“那个赔偿费用有多少?”雪烟没有底气的问:“怎么还有连带损失?”
“怎么会没有,我被你撞过后,就一直觉得心里不舒服,还有身体也不舒服。”江南似乎很无理的样子。
“喂,你到底想干嘛啊”雪烟有些愠怒。
“嗯,这样,以后我有不舒服的时候,给你打电话,你必须随叫随到,24小时不许关机,直到我的症状有所好转!”江南坏坏了一笑,无理的说道。
“什么?你怎么这么过份?”雪烟瞪着一双美眸,这江南堂堂总裁,怎么会这么无理?
“嗯,就这样定了。”江南扬了扬手中的合同,然后收回口袋里。自从听妈妈说雪烟有男朋友,江南就想了这么个办法,万一她有约会,便随时可以叫她离开那个白面书生,他得意的上了自己的车,开车离去,留下雪烟楞在原地,似乎还没消化刚才的信息。
“不是手疼,还能开车?”雪烟无语道,然后上了自己的车,离开了紫峰大厦。
“雪烟,你想怎么帮我?”车里,林若璃哀求的看着雪烟。
“反正借我的身体肯定是行不通的。”雪烟边开车边道“一千年,二百年一世,唐译也已经转世五回,早把你们的过往抛到九霄云外了。”
“我一直在琵琶中,感觉不过数日,谁知出墓,世间竟已过了千年。”林若璃眼睛里闪着泪光。
“好了,好了,我想想办法吧。”雪烟习惯的伸手,抽了张纸想给她擦眼泪,递到她面前,才想起来她是鬼,拿不了东西,无奈又放回纸盒。
“宇文逸前世是做什么的?”见若璃情绪好点,雪烟好奇的问道。
“他家是做生意的,可他不是,是个书生。”提起宇文逸,若璃满目柔情。
“噢,又是一个大家小姐,爱上白面书生?”雪烟无语望天,古时候的小姐们,都喜欢这调调吗?
若璃没有回话,而是陷入了久远的回忆中。
她记得那天,她打着纸伞,走在花瓣铺满的青石小路上,天上下着绵绵细雨,千万道的雨丝,划过七尺苍穹,他就这样,从朦胧烟波里,悄然来到她的面前,温润如玉,模样俊秀,真是惹人称羡的翩翩少年郎。
只一见,心便沉沦,从此深陷,不能自拔。
“看来,我还得找那个讨厌的家伙帮忙。”雪烟无奈嘟嘴。
“是找江南么?”林若璃幽幽问道。
“是啊,找他去约唐译,然后我再带唐译来博物馆见琵琶,看他有没有前世的印象?”雪烟这样想着,似乎连自己都觉得行不通,摇摇头,否定,然后又道:“不如,让我画一张你的画像,看他看了有何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