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苏肴那只自作多情的花孔雀殊不知,就算没有易拉的出现,也有一个突然出现的向黎,风夏璃小时候被风炎定下的未婚妻。
今天刚好是易拉第二次针灸的疗程时间,所以,他们自然是去军区大院李目那里。不过,身后跟着的那些尾巴,是时候该揪出来了。
风夏璃一如既往的很狗腿的跟在易拉身边,一会让易拉小心脚下的香蕉皮,一会替易拉拦住前面乱跑的小孩……
易拉直接抚额,她真怀疑眼前这个快二十好几岁的的男人是不是一个刚上小学的孩子。
虽然一路上只见风夏璃在易拉身前身后绕来绕去,但是,在没人注意的角度,风夏璃双手的十指不断的比划出各种不同的手势。
而就在他们身后不远处,几道身影消失了又出现,出现了又消失。若是易拉仔细观察便会发现,那些身影带头人不就是蔡眭和班齐吗?!
易拉只觉得被视线盯灼感觉好像突然间没有了。不由得停下脚步,定了定,看向这个一会神经兮兮一会正经的男人。
她承认,这个男人她一点也看不透,但唯有一点她可以确定,就是他对自己没有恶意。
“办事效率还行!”易拉突然对风夏璃莞尔一笑,那张平淡无奇的脸上,漾起一丝暖意的笑容。
“亲爱的小易易,你笑了,你终于笑了!哈哈哈哈哈!”风夏璃看着易拉的笑他自己竟然笑个不停,就像小孩子得了什么礼物一样的开心。
看着这个像孩子一样逗她开心的男人,易拉心里百转千回,虽然她真的记不起眼前这个男人是谁,但是,他总能像是一股暖流流过自己冰冷的心里。
“抽风!”易拉立马收回笑意,很严肃的说了两个字,可不管易拉说什么,风夏璃都觉得是在夸他。
两人一句你一句我一句的吵嚷着,消失在人海里。
而某些人就不好了。
一直在远处望远镜观察易拉和风夏璃两人的瞿苏肴,看着他俩打情骂俏似的消失在人海里,别提多气人了。
瞿苏肴怒气冲冲的一按电话,“喂,六哥,你到底有没有再帮肴肴啊?!”瞿苏肴一副要哭不哭,又气又恨的扭曲表情对着电话里的人控诉。
“怎么了?六哥不是都给你安排好了吗?你就等着看结果吧!”电话里传来魏崇的声音。
可是魏崇不知道,他所谓的结果就是他的人一个都有去无回。
“六哥,呜呜,可是肴肴看见那个女人还好端端的出去勾搭其他男人,哪像是……”
瞿苏肴话还没说完,魏崇就觉察到不对劲。
刚才他的那些马仔们还汇报给他即将动手,这会怎么说都应该给他汇报进展了,可是一直没有消息进来。
“肴肴别哭哈,六哥这就给你问问情况!”魏崇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
当他联系那些马仔时,却怎么也联系不上。
奇怪了,为了确保办事效率,他派去的人至少也有二十个,现在竟然一个人也没有回音,对付一个普通女人简直叫奢侈的人数了好吗?!
可是,不到一分钟,魏崇的手机响了。一看,这不就是他派去的人中的领队吗?!
电话接通……
“喂,六哥,那个女人已经被我们抓到手了……六哥,接下来要怎么做?”电话里的声音很正常,魏崇没有半点怀疑。
“饭桶,什么事都要请教老子,你们的脑袋瓜里面装的是浆糊吗?!刚才为什么不接老子电话?竟敢断掉连线!”魏崇因为刚才没有联系上他们,以为出什么意外了呢。
他手底下的人可不多了,不能丟一兵一卒。第一次的大部分精锐心腹,为了对付易拉,足足去了二十个。这次的人,虽说不是精锐,但好歹充个数也好啊!
“六哥,您消消气,刚才通讯器出问题了……”
“行了,不需要多余的借口,回来再收拾你们!那个女人你们带到城西的郊区老地方!老子自有安排。”魏崇对他们的话不疑有他!
魏崇把这边的电话刚断,就通知瞿苏肴去城西郊区老地方。而魏崇至始至终都没有说要出现。
瞿苏肴接到魏崇的消息,有些懵圈。明明他们的人没有下手啊?!莫非刚才消失的那会,六哥才派人下手的吗?
虽然有些想不通,但是,瞿苏肴一心只想着收拾易拉,却没再多怀疑什么。
此刻,瞿苏肴兴奋的跑到城西的郊区,所谓的老地方,就是城西郊区那片荒废的农场地下室。
当瞿苏肴十分高兴地一头钻进地下室的时候,啪的一声,身后的铁门结实的关上了。
吓的瞿苏肴一哆嗦。
昏暗的地下室,安静得可怕,前面十几到身影逆光而现。
“六哥安排的人办事效率就是不错哈!给本小姐把灯都打开,本小姐要好好收拾那个贱……”瞿苏肴贱女人三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完,昏暗的地下室啪的又一声,十足的灯光都亮了起来。
当瞿苏肴撤去挡住强光线十指,看到的便是是个穿着非常随意的男人,他们各个都戴着猩猩面具,看上去特别狰狞。
猛然间看到这一幕,瞿苏肴吓得魂都快没了!
“啊!六哥救我!”瞿苏肴条件反射的喊。
“啧啧啧啧!没想到来的竟然是这么一个可爱的小姑娘啊!”其中一个人男人发出不屑的啧啧声。
“完蛋,没钓到大鱼,老大会打死我们的,咋办?!”另外一个男人附和道。
这两个男人悠闲的像在逛自家小院一样你一句我一句的。
“还能咋办,没钓到大鱼,继续干活呗!”第一个发出不屑啧啧声的男人回答道。
于是,瞿苏肴又害怕又心虚的心理下,双腿突然一软倒在地上。
“你们……你们大胆,知道本小姐是谁吗?我是你们六哥的女人,敢……敢动我试试,我……我让魏崇把你们统统……统统……”瞿苏肴越说越舌头打结,说的结结巴巴的。她真的有些害怕了,这些男人若是对她做些什么……
她光想着收拾易拉,却忘了这里都是男人了!
“逖羽集团一个小小小小股东的女儿竟然也能这样猖狂,小爷我都看不下去了!”这个不屑一顾的男人,不是蔡眭又是谁!
老大可是交代了,不钓出背后的鱼儿,他们可就会成为饲料的!
这是第一次瞿苏肴感受到了害怕恐惧无助!
“来,告诉哥哥,你口里的六哥是……”
被照的通亮的地下室,瞿苏肴正在经历她人生最痛苦的一段记忆。
而易拉和风夏璃,此时正在军区大院李目老头那里!
“老头,快出来,今天该是第二个疗程了!快出来!”风夏璃拉着易拉拽不掉的手腕,刚踏进李目的大门就扯准嗓子大声喊!
“喊魂啊!不知道的以为老头子我挂了呢!”李目没好气的双手覆背踱步而出,一脸的嫌弃!
“你个当医生的不治病救人你当啥医生,亏你还自诩赛扁鹊,我看你啊,也就会糊弄下我!”风夏璃毫不示弱!那张俊朗的脸上,怎么看怎么像个地痞流氓!
李目快被风夏璃那张臭嘴给气死了。哼哼几声,傲娇的把事先早就准备好的针灸盒拿出来。
“你若是不想老头子我在施针过程中一个手抖的话你就得乖乖闭嘴!”真想不通,这个破孩子谁教他这么没大没小的!
既然决定接受治疗,易拉便没有再矫情,屋内,易拉安静的躺在床上,双眼紧闭,她的头上扎了六根银针!银针末端银晃晃的光芒刺激着风夏璃的眼球!
刺在她身,痛在他心啊!
施针过程,风夏璃一直陪在易拉身边,寸步不离,生怕下一秒易拉会消失一样!
或许,很多人,只有当失去后才懂得珍惜。更有些人,失而复得那是一种怎样的珍惜和爱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