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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武林—笑林 (4)

你可知道这一刻我有多少欢喜,又有多少忧愁。我是多么想多么想和你在一起,听你能够不断呼唤我的名字。而在你的情话真的冲出口的那刻,又会成就我们的分离。

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不能给你一生的荣华富贵,不能给你一生的无忧无虑。你和他,郎才女貌,就像所有故事里说的一样,才能好好在一起。我悄悄地走了,踏进江湖这一条路,刀光剑影,纷纷扰扰。当我在仰天的时候觉得好孤独,你呢?在远方和他是否安安好好。

许多年后,当我又面对你,我轻轻抚摸你的皱纹。多少年华逝去,我一直在想你,想得疯疯癫癫。而你,一直在等我,等到头发全白。我们抱在一起,你不停地打我,数骂我当初的不对。我静静地听,幸福地流下眼泪。

没想到,走到这一步。当繁华已成为过眼云烟。我们安静地住在百花谷里,我悔恨当年的不敢面对,也多谢老天的再次成全。我发誓,在余下的日子里,我会永远永远守护在你身边,这段情,至死不渝。

东鞋西赌南地北盖中神童

东鞋

黄药师是个卖鞋的。本来在一个小地方就他一个卖鞋的,因为生意很好,所以就有人眼红他!

黄药师是个很瘦小的人,所以金庸说他很清秀是有道理的。因为他很瘦小,所以就每天有人找他收保护费。因为在他们眼里黄药师是个瘦弱可欺的人,在当地一无势力,二无权力,三无能力,四无蛮力。如果这样的人不去欺负的话,那这个世界上的黑社会就没有了压迫的对象。

黄药师很辛苦地工作,很辛苦地交保护费,每天回家以后还要很困苦地被他的老婆阿瑞折磨。老婆骂他的时候很不留情面,总是骂他:“你要死呀!钱呢?”

邻居都在背后把黄药师改叫“黄要死”。

家庭的不幸迫使黄药师把全部的身心投入到做鞋那个很有前途的事业上!

慢慢地他的鞋也越做越好,因为白天生意比较忙,所以他一般选择在晚上做。因为他可以不用回家挨老婆的骂,也可以专心致志地做好他最爱的鞋。他做鞋的本事越来越高,做起鞋来动作犹如落花缤纷一样,煞是好看。有多事的人就给他的动作起名叫“落英缤纷掌”。他穿线时只要用指头轻轻一弹,那线头就准确地穿入了针眼,又有多事者取名为“弹指神通”!

就这样黄药师的生意越做越大,基本上成为了东海那一带的首富。他买了一个小岛,准备举家搬到那上面去住,那个岛上长满了桃花。可是黄药师搬家不是因为岛上长满了桃花,而是因为当地黑社会对他的剥削越来越严酷,他的老婆阿瑞也因为他经常不回家,早就红杏出了墙。

为了摆脱黑社会和绿帽子,黄药师决定找一个良辰吉日搬家到那个岛上。可是黑社会也闻风而来,要他交一笔巨款才让他离去。因为那个时候的个体户不受保护,所以官府也无能为力。当黑社会威逼黄药师交钱,并对他的老婆动手动脚的时候,本来一向胆小的黄药师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使出了他的落英缤纷掌和弹指神通,竟然把那些黑社会打得落花流水。那些黑社会为了掩饰自己的无能,把黄药师说得神乎其神。

就这样,他的名气传了出去,慢慢地成了武林的神话。

黄药师搬到桃花岛后不再做鞋了,终日没事可干,某一日发现了玩箫可以为他排解寂寞,于是,终日玩箫不止。

他的箫声很难听,以至于后来他一吹箫,海里的鱼就争先恐后地往远海跑,鱼跑的时候那浪潮就像涨潮一样。海上打鱼的人一听到这个曲子就很高兴,因为他们又可以丰收了!

于是,大家给黄药师的箫声起了个很好听的名字:碧海潮声曲,因为他在东海一带生活,大家就叫他“东鞋”。

西赌

欧阳峰是个爱赌博的人,没什么钱,可是很爱赌博这个很有前途的职业。

赌博有很多种,欧阳峰特别喜欢玩色子。他玩色子的时候喜欢放在一个瓷碗里,看那六个色子在那不停地转动,直到最后停下来。为了要到自己需要的点,赌徒们喜欢不停地用力去吹那个色子。欧阳峰也不例外,慢慢地欧阳峰在吹色子的过程里练出了很大的肺活量,成了那一带的常胜将军。

终于有赌徒因为欧阳峰每天赢他们的钱还不请他们吃宵夜而愤怒,几个人联手在外面请了一个比欧阳峰的肺活量还要大的人来和欧阳峰赌博。

那一赌真是昏天暗地!欧阳峰吹得全身上下都是红的还是输给了那个人,就连老婆也输了,可怜的是他老婆刚刚从医院得知自己有了身孕,还没来得及告诉欧阳峰。

为了赢回老婆和自己输掉的一切,欧阳峰开始了吹气的修行。他每天除了吃饭、睡觉以外,练习的就是吹气。他以前吹气的时候总是发出“嘘嘘”的声音,经常引来蛇和蝎子一类五毒的东西。刚开始的时候他还很害怕,到后来,有一天他饿了吃了条蛇,才发现蛇竟然是美味。于是他又和五毒打上了交道,养了不计其数的毒物。

一天,在一个很偶然的情况下(因为吃毒物太多,以至于上厕所时,总是大便郁结。为了顺利地解决如厕的问题,他一边排泄,一边用力向下压),他发现吹气以前蹲在地上,把嘴巴鼓起来,“咕咕”地叫上两声,再把气吹出去可以发挥到最佳的效果。他就这样练习了下去,直到有一天他觉得自己有能力去打败那个人。

那一天,当他把毒物放在桌子上时,他的对手已经吓得一塌糊涂了,哪还有什么力气和他赌博!当看见他像一只蛤蟆一样吹气时,更是吓得屁滚尿流!后来旁观者把他吹气的功夫称为蛤蟆功。

他赢回了自己所输的一切,还赢回了自己的老婆并且顺带一个小男孩。因为他很爱自己的老婆,所以没有杀那个小孩子。那个小孩子就是以后的欧阳克,欧阳峰的赌出了名,因为他一般在西域一带活动,所以大家就叫他“西赌”。

南地

段王爷以前和大理的王族没什么关系,就因为他是一土财主而且钱比较多,所以在大理的王家买通了一个亲戚,交钱上了王家的族谱。后来,段家的子孙爱好佛法,对世外之事不感兴趣,以至于没有一个男丁愿意当皇帝的。王家不能没有后代呀!所以就在家谱里找可以继承王位的人,刚好找到了他。第一是因为他的地多,在南方号称第一,早就有人叫他“南地”;第二就是因为他是个男的。

那段王爷初入皇宫的时候什么也不懂,闹了不少笑话,对此他很生气。他也知道自己没什么拿得出手的,所以很着急。他就问他的第N房小老婆刘氏,刘氏本来就是个小学没有毕业的文盲,正在皇宫被太后抓着受教育,她哪想得出什么好主意呢!

段王爷生气地指着刘氏大骂,说什么养她还不如养一头猪。骂得刘氏灵机一动,刘氏联想起自己上小学时完不成作业被老师指着鼻子骂,又想到在皇宫上课不听讲被太后指着鼻子骂,现在王爷也指着自己骂。指着人骂一定是个很有派头的动作,她就告诉段王爷以后不管有没有道理就指着人家好了,毕竟一个皇帝指着人家的时候还是有点威势的。

段王爷觉得很有道理,一下子就高兴起来,马上封刘氏做了贵妃(就是后来和周伯通有一手的刘贵妃)。于是段王爷就按刘氏告诉他的去做,结果很好。每个人看见他指着自己的时候就会很害怕地跪在地上向他请求恕罪,他觉得自己的虚荣心得到了最大的满足。

后来,只要一有外国使节来大理拜会,他就表现自己这手指人的功夫(因为一土财主出身的人也没有什么好表现的)。一般都是他一指过去,事先安排好的御林军大家一起倒在地上,再加上刘贵妃事先安排好人故意弄灭几根蜡烛,那外国使节就很敬佩段王爷的指上功夫。回到自己的国家就当做一件新鲜事和别人说,慢慢地段王爷的指上功夫全国都知道了。因为他是皇帝,天上对应的星座是太阳,太阳只有一个,所以段王爷下面有拍马屁的人就为这个功夫起了个名字叫“一阳指”。

因为段王爷的国家在南边,所以大家就叫他“南地”。

北盖

洪七公没有当上丐帮的帮主以前是个从北方逃到南方的难民。

因为他去的地方——杭州到处都是难民,工作很不好找。于是他就做了个街道上的掏井工人,每天的工作就是掏那马路边的下水道。

宋朝时候的清洁工具没有今天这么现代,所以洪七公每天的工作也很辛苦。只要哪天下水道堵了,他就要出动。

可是街上车水马龙的忙碌,以至于每次洪七公工作的时候都冒着极大的风险,特别是他盖下水道盖子的时候。宋朝时候的下水道井口是在马路中央,每当他弯下腰吃力地把盖子盖在井沿上面的时候,总有个别没长眼睛的马车或者从后面或者从前面把他撞个半死,每次洪七公被撞得在床上躺着的时候,他就暗暗发誓要换个工作。

终于有一天他找到了一份油漆工的活,他觉得这份工作很适合自己,因为他的名字叫洪七公,暗合了漆工这个职业。他做得很开心。他很喜欢在刷油漆的时候东来一下西来一下,因为他从小追求的就是公平。没理由这边刷一下那边不刷呀!他这样想也是这样做的。

看见他刷油漆的人觉得他刷油漆的时候动作很舒展,看上去很逍遥的样子,就给洪氏刷油漆法命名为“逍遥油漆刷法”。

洪七公觉得单纯用一个手刷油漆很浪费自己的资源,于是他就用两个手来刷。因为洪七公基本上是个单纯的人,所以很快就练成了左右手一起上,而且保证了质量提前完成了工作。他自己很得意地把这个方法命名为:左右互刷。

这样一来引起了其他油漆工的不满。于是,大家一起把洪七公赶出了这个对他而言很有兴趣的行业,没有办法洪七公只好又回去当清洁工人。

为了避免以前老是被马车撞的悲惨下场,洪七公在家苦练盖盖子的本领。终于他练成了十八式盖盖子的姿势,而且他确信这样的本事可以保证他以后在盖盖子的时候不会再被马车撞。果不其然,当他上街排淤给下水道井口盖盖子的时候,再也没有被马车撞。而且很多人为了看他美妙的盖盖子的动作而专程赶来在马路旁边等着,几次造成交通堵塞,洪七公成了当时南宋首都杭州的风云人物。

这个时候专门的清洁工人工会盖帮的老帮主去了西天,为了增强本帮会的号召力,帮里的长老请来洪七公做了帮主。再后来,因为南宋政治腐败养不起那么多的清洁工人,于是把下水道系统做了改造,各家的生活污水直接通西湖。以前的清洁工人没有了饭碗,沿街讨饭,盖帮就改了名字叫“丐帮”。

后来,在各路丐帮和抢地盘的帮会火拼中,洪七公以前练的本事派上了用场,逍遥油漆变成了逍遥拳,左右互刷变成了通灵拳,那十八式盖盖子的姿势也变成了降龙十八掌。

因为洪七公是北方人,所以大家就叫他“北盖”。

中神童

王重阳在樊川终南山一带是个很有名的人物,小时候就才华横溢,与众不同:1岁会抚琴、绣花,2岁会掷色子、吹气生火,3岁会点穴,4岁会打井装盖子,5岁已经内外兼修,出行独走天下,名声远扬。

在他7岁的时候,因为总是在树上倒挂着,因此悟得了很多道理。

倒挂在树上,全身的血都涌到了头上,真是难受,教人痛苦。

据此,在他8岁时就融会贯通创立了道教的全真教,并收下了和他一起有倒挂爱好的7个小娃娃,就是以丘处机最为出名的全真七子,成为当时的一大盛事,当地人广为传诵,给了他一个“神童”的称号。

9岁时,王重阳学会了喝酒,而且对此兴趣很大。自言:晴天喝、阴天也喝,并以此为题总结经验教训,改写了前人的一部书,补充后分编为上下两册既是《酒阳真经和酒阴真经》。

10岁时,在街上吃粽子,有个3岁的小孩来和他抢,被他痛打一顿。后来自己也觉得下手太黑了,于是作为补偿,就把这个孩子收下了,传授他诸般技艺,这个孩子就是周伯通。

11岁时,王重阳结识了一位女侠——林朝英,于是就迷恋上了人家,死缠烂打地追人家。林女侠因为他的岁数实在太小,不愿答应嫁给他,只说做他的阿姨,小王一怒之下,就给林女侠关到了终南山后的一个古墓里,不让人家出来。致使以后出了古墓一派,有了小龙女和杨过的故事。

12岁时,东鞋、西赌、南地、北盖四人听说有这么个家伙5岁前就会他们的那些功夫,都很不服气,于是下了战书。与王重阳相约华山之巅,要与其比谁吃的盐多,谁的见识多,5人在山上大站了数日,比试切磋(是站着,因为那时,旅游景点的设施还不完善,没有那么多的凳子供人休息),后人称此站为“华山论见”。

那一“站”真是天昏地暗,风云变色。首先东鞋败下阵来,修鞋不敌绣花,吹箫不敌抚琴;随后西赌的蛤蟆功和掷色子也如遇克星,施展不出;那南地更是不济,一阳指点了数万下,也没吓倒王重阳(这招小王早就会了,在全真教他天天的指那些小道士和周伯通,焉能怕被人指自己);最后的北盖更是败得一塌糊涂,那十八式在王重阳手下只走了几遍就被攻破。至此,4人知道已经是斗不过面前这个小儿了,不如拜服。王重阳这时又大讲酒阳真经和酒阴真经。把4人听的是连连点头,佩服此儿小小年纪,造诣已然如此出众,不愧为神童,又加上在大站的时候,王重阳又总站在他们4人中间,4人就送了他一个“中神童”的称号。

自此以后,江湖上就喊开了:东鞋西赌南地北盖中神童的名号,5人被称为当世五大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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