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辰逸冷冷地瞥了她一眼,一声不吭,直接把存票收了回来,折好,放回自己的口袋里。
“你……”蓝沁的眼睛都直了,这人就不知道哄哄她吗?没听说过女人都是需要哄的啊?他还真把票子给收回去了,那她明天拿什么去还人家啊。
“说完了吗?如果完了,就请你到自己的位子上去看书!”风辰逸的脸色越发难看,双手抓起书,立在面前,挡住了蓝沁的视线。
好像弄巧成拙了,这家伙越来越生气了。蓝沁心虚地抓住他手上的书,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还有事?”风辰逸浑身散发出一种生人勿近的气息,眼皮都没抬一下。
“好了,我认错,我不该想占小便宜,拉着欣儿去赌坊的。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我再也不敢了,真的……”
“你不止去青楼,还去赌坊了?”风辰逸的声音顿时拔高了两寸,面前的书也瘫倒在桌面上了。
槽糕,他根本不知道,蓝沁悔死了,脸上却挂着谄媚的笑容:“人家知错了,只此一次,下不为例,下不为例……”
“很好,看来昨晚为夫还没能满足夫人,才让夫人精力如此充沛,又是逛妓院又是去赌坊的!”风辰逸一把把她捞了过来,扣在胸前,“我看还是让你早点生个孩子吧,免得你一天到晚净是到处瞎逛。”
“不,你放开我,我才不是瞎逛呢,我这不是想做生意吗?”蓝沁本能的感觉到了危险,想要挣扎,风辰逸的双手却紧紧扣在她的腰上,如一道厚重的墙壁一般,压在了她的身上,嘴唇也趁机欺了上去。
急切的吻,带着惩罚的意味,如狂风入境一般,扫过蓝沁的贝齿,卷起她的舌尖,用力地****了起来。手上的动作也不放松,顺着衣摆爬进了她的腰上,在她敏感的腰际流连忘返,蓝沁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身体也止不住的颤栗。原本想要推开他的手也改为搂住了他的脖子。
感觉到了蓝沁的顺从,风辰逸急切的吻也温柔了下来,舌尖轻轻划过她的唇瓣,描绘着她小巧圆润的唇型。他的动作如此的轻缓,温柔得让她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些,唇却绷紧了起来,希冀他能直接吻入她喉咙深处,让她喘不过气来。渴望让她不由自主的吐出舌尖,在与他碰触的刹那,浑身如触电一般,抖动了起来。
风辰逸知道她的渴求,然而却故意坏心眼地慢条斯理在她的唇上流连,手指则摩捻着娟巧耳垂。蓝沁忽然觉得有什么东西热热的四处乱窜着,尤其是与他体温相接触的地方,那种奇怪的感觉更加明显。
原本圈在他颈项的双手不自觉的施加力道,她的唇同时开启,舌尖探出进入他的口。她的主动让风辰逸终于不再吊她胃口,舌头与她忘情厮缠,手指灵活的拉开她的上衣,扯断肚兜的系绳,让雪白丰盈毫无遮掩的裸露在他的双眸之下。突然感觉到上身凉凉的蓝沁还没来得及低下头去瞧清楚发生了什么事,风辰逸已受不住她那粉红花蕾的诱惑,俯身撷取。
蓝沁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脑海中爆炸了,如同一大片炫丽的烟花飞升在半空中,她的脑海一片空白,只能任凭他撤掉她的裙子,紧接着一个火辣的坚挺顶在了她的下身,使劲一挺,滑进了她的体内,她惊呼出声,风辰逸却再次俯身含住了她的双唇。
第二天,蓝沁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她正躺在卧房的大床上,身边早就没了风辰逸的影子,倒是床头上留下了昨晚那张巨额存票,她心里感觉有种说不出的失落,但一想到今天还有很多事要做。她连忙起身梳洗一番,到了天宝钱庄把钱换成银票之后,才赶到赌坊,把钱还给了尹千秋。然后又马不停蹄地赶到了倚花阁把钱已经备好的事告诉了艳娘,两人商议了一番之后,决定由蓝沁先去找开青楼的地方,而挖角的事则由艳娘在私底下进行。
“去天宝钱庄!”蓝沁出了倚花阁,这才想起,自己对这洛城中的地形一点都不熟悉,哪里有合适的房子适合开青楼也是一头雾水,不如去找个熟识的人问问。
到了天宝钱庄,蓝沁却并未进去,转而绕进了旁边的小巷中,咚咚咚地敲响了张掌柜家的大门。
“这位夫人,请问您找谁?”一个略微发福的中年妇女开了门,笑呵呵地问道。
蓝沁和小桃看见这个面生的妇人,均是一愣,上次没见过这个妇人啊,难道张掌柜一家搬家了?
“请问这是前街天宝钱庄张掌柜的家吗?”
闻言,妇人的脸刷地一下阴沉了下去:“妹子,不是大娘我说你,你们怎么老是打起人家夫妻的主意?算了,从今之后,你们别来了,人家夫妻有孩子了,不会再纳个小的!”说完就欲关门。
蓝沁心知她是误会了,连忙伸手卡在了门缝中,然后解释道:“这位大娘,我是来找张夫人夏氏的,我是她的朋友。”
这个大娘怀疑地瞥了她一眼,明显对她的话不大相信。
“我姓蓝,你可以去向夏姐姐通报通报。”蓝沁连忙补充道。
“好,你们等等,我去问问。”说完这个大娘就当着她们的面把大门合上了,过了不到一分钟,门内传来喧嚣的叫声。
“夫人,你别急,你才刚有了身孕,大夫说了,要多注意休息,我来就好!”
门咯吱一声从外面拉开。
“夫人,您请进!”这个妇人对蓝沁和小桃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蓝妹子,这是冯妈,刚才多有得罪,你们可别介意,快进来坐!”夏氏站在门口高兴地朝蓝沁和小桃挥手。
四人先后步入了房屋中,张家比起蓝沁和小桃第一次来时,又有就巨大的变化,最重要的就体现在人们的脸上。张家上到夏氏,下至仆人,脸上都露出了开心的笑容,蓝沁联想到刚才冯妈的话,心中便有了几分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