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液体缓缓滑入胃中,如意慢慢的感受着流入胃中的液体慢慢变成缕缕灵气,她引导着它们进入经脉感受着筋脉的宽度,韧度以及通达度。大约小指宽的灵气慢慢的走遍如意的经脉,最后慢慢沉入丹田。
这句身体的资质真是纠结,本身是木土双灵根而且奇经八脉都是通的,但最重要的中脉完全堵塞,小脉的韧度和宽度都很一般,而且这里的灵气实在是太稀薄了,想要修真不容易!看来只有走武功套路了。
如意慢慢从入定中回过神来,她只觉得神清气爽,终于练气一层了,今后的修炼也不知道要费多大的气力才能提升一个小层次。一下午的时光就在如意的呼吸吐纳之中快速过去,如意的丹田之内还是一缕小指般粗细的灵气,根本没有一丝增大的表现。
刘妈妈又跑来叫如意回去吃饭了,她不明白为什么如意这么喜欢这棵树,她也不明白为什么如意好像比前几天看见的样子要白了一点点,看起来不再是那么面黄肌瘦的样子了。
晚饭时间,方德孝从市政厅回到了家中,孔茹新还是没有回来,三人等了一会决定先开饭,边吃边等。刘妈妈又给如意夹了许多虾仁和青菜,方德孝一边吃饭一边观察着如意,心中思考着该怎样把如意和方砚快速联系起来,现在一起玩到大可不就是青梅竹马吗?
正吃着饭呢,孔茹新回到家里来了,她径直走到餐厅拉开椅子坐下,将手上的文件袋放到方德孝的面前“我办好了。顺便给她改了个名字,身份写的养女,生日我不知道所以就随便写了一个,这事儿就这么着吧,明儿带着她跟我回家一趟,看看爸妈。”
如意狐疑的瞄了孔茹新一眼,心想她怎么突然这么好说话了,不是非常讨厌自己的吗?方德孝拉开文件袋掏出户口本,看了又看,皱着眉说:“方草?这就是你给她改的名字?这……”孔茹新白了他一眼说:“这名字好啊,我还想了半天呢,这里面还有一句俗语呢,好记又不俗气。”方德孝也不好为了这点小事又和妻子吵架,他只是放下户口双手扶额,思考着该怎么向大家解释这草率的名字。
如意看着这些,在心里冷笑一声,原来不是转性了,是变着法的侮辱我呢。可不就是草民出身,在她眼里自己低贱着呢!
刘妈妈有点看不过去,毕竟她还是打心眼里喜欢如意这孩子,但这是别人的家务事,她不好意思也不能插手。她起身到厨房里给孔茹新乘了一碗饭,放到她面前的时候轻声说:“小茹啊,吃饭吧。”孔茹新也明白不好在刘妈面前把事情说得太开扯得太白就默默地吃着。
压抑的晚饭在不久之后就结束了,期间如意一句话也不说,刘妈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她知道这孩子受了太多的苦,早就知道了人情冷暖看人脸色。
她把如意拉到沙发上,将电视打开调到动画片,见如意的脸上终于出现了类似高兴地表情,她便放心的洗碗去了。事实上,如意以前从来没有见过这玩意儿,她不明白这个铁盒子里面怎么有这么多的东西,还会发出声音呢!这个世界有太多自己没见过的东西,还是保持傻样最好,千万不能露出破绽!
早在如意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之前,方德孝便早早地拖着孔茹新去了书房商量。方德孝这人还是很怕老婆的,只是这怕里面说不出有几分是真怕她本人还是怕那孔家。孔家的顶梁柱就是孔茹新的爸爸孔繁,曾经是政治局常委,现在是政治局委员,她是家里的大女儿,早早地就嫁给了方德孝。她的二弟孔庆东则是S市的市长,三弟孔庆林在京城做一个局的局长。
孔家梳树大根深,孔繁是家中老四,他的大哥是打过天下的人物,后来在战场上丧命。二哥全家是做生意的,现在在美利坚做进出口贸易。三哥是曾经的驻俄大使,后来全家移民俄国。他的最后一个兄弟,他的五弟也在G市做生意,做得有声有色的。
“我以后怎么和爸爸他们解释这名字的事儿呢?”方德孝一边抽烟一边问,坐在沙发上的孔茹新毫不在意的回答道:“就说是我起的,我就是为人小气怎么着!本来就是一个棋子何苦那么用心养育,等我们有了孩子再把最好的给他不好吗?”方德孝冷笑一声,走到窗前看着满园清辉说:“孩子?我们能有吗?我把最好的给她不是要她回报我们最好的吗?放心,放长线钓大鱼,如今老爷子要走了方砚那如意就是我们和他最好的联系了。”
孔茹新听着方德孝的自嘲和嘲笑有点抓狂“我是没能给你生个娃,你找别的狐狸精给你生去!”说完她就摔门而去,也不知方德孝的后半段话她听进去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