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萱城,恢复了以往的繁华,虽然比不上繁城,城池初建,但是不得不说,白萱在东煌的地位在经济地位上不低。
一处不显眼,却也富贵的房子,这是景然在白萱重建之后自己买的,凌寒知道却没有说任何话。仿佛并不知道这件事情,只当做没有存在一样。
此刻,清冷的书房。
“公子,子墨回京了。”子墨已经离开了一个月了,这时候早就到了京城,子墨走后没多久凌寒也离开了,因为在前一天,朝廷已经派来了新的白萱刺史,凌寒的工作也已经完成了。
“哦”
桌后的人轻轻应了一声,再没有任何的声息。原本以为公子会多说些,没想到却是简简单单的哦了一声就完了,沈清沉着了许多,终于再次开口。
“京城传出了流言,说文公子本是女子,她才是醉笙歌的主人,倾城一舞的倾月。”
桌后的人好像也并没有太大的动静,接下来大多都是沈清在诉说。
“这留言说的倒是不错,不知道是谁有这个本事查的还挺仔细。”
“皇上发怒,要治子墨的欺君之罪。”
“皇上与文子墨在清华殿中待了许久,不知为什么,子墨完好的出来了。”
……
原来是景然在御书房密探了?沈清一直再说文子墨,文子墨,口中念的,心里想的,都是那一个白衣墨发的身影。
“没有治罪?”
呃?沈清没有想到公子会开口,怔愣了一秒钟的时间,才再次开口。
“没有。”
“没有惩罚?”
沈清摇了摇头,“也没有。”
景然低头,复又看着手上的东西,心里难免不会沉思。
看来文子墨的本事不小嘛!
面上不动声色,但是心中难免不会扬起笑意,这是自己看中的女人,可是想过之后,景然没有忘记子墨走之前的表情,嘴角带出了苦涩。我不想让你帮任何人,你知道吗?
一个是曾经好友的嘱托之人,一个是现如今共同携手为国之人,不论是那一边子墨都不适合插手,这本来就是那两个人的事情,但是偏偏有人却要拉他进来,如此两边都不理才是合适的方法。
隔岸观火。
有些人不动声色的就把所有的内容全部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有些人注定要沦为别人的棋子。清冷的书房中有一双眸子比这里更加的清冷。
但是还有一个人,紧紧攥着手中的茶杯,碰的一声,已经破碎了满地,文子墨,文子墨,你什么都隐瞒,当时你心心念念,目眦俱裂的模样到底是真是假。
当时你为了保护寸步不离的模样是真是假,你付出的是真心,还是假意,还是这一切都是你和那人联手设计的圈套。
忽然之间那人心口犯疼,那人紧咬着嘴唇一声不吭,我心中所爱,我一定要为你讨回公道,那些人,那些人都要付出代价。
手捂着心口,那人眼神凌厉,却不知自己已经深陷了牢笼,那个执念已经牢牢的锁住了他心底的每一处,牵一动便痛彻心扉,那是心底不能触碰的伤痛。
黑夜中透出了一丝光亮,照亮了那人的脸庞,原来是,是凌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