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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唐朝把玻璃球搁在香炉上静等三日后的结果。那件旗袍唐朝还是让我先拿了回来,另外他再给了我一张符纸,粘在旗袍上。黄纸墨字,上面画着蚯蚓一样的文字,蜿蜿蜒蜒,看得久了头微微有些晕眩。

回到家刚推开门一股浓郁的檀香味就扑鼻而来,烟雾缭绕,眼睛在烟雾里慢慢的适应过来便看到奶奶斜靠在沙发上,嘴微微张着,僵在那里一动不动,像尊雕像。

心猛地往下沉,手一下子软得连包都拿不住滑在地上,二十几年来经历过的几次悲伤的丢去至亲的画面一幅幅在脑海里交替闪过。整个人木木地站在那里,眼眨都不眨一下,也不敢走近,怕面对自己不想要的结果,烟雾缭缭间,我也变成了一尊雕像。

仿佛过了许久,突然看到奶奶摊在沙发扶手边枯瘦的手指轻轻地勾动了几下。心差点从胸膛里蹦出来,马上奔到奶奶身边跪在沙发前,跑过去的途中,高跟鞋葳了一下也感觉不到疼痛,轻轻拍打她的脸,压着暗哑的嗓子喊:“奶奶?”

“啊?……”奶奶微睁开眼,一脸的茫然和疲惫,早上梳得整齐的头发已凌乱不堪,额头上的汗渍隐隐可见。

“你怎么了?吓死我了!”我抱住她,紧绷的神经忽然松驰,有种失而复得的感觉。刚进门的那一刻,我以为她……我抱着她想,如果她真的……赶紧刹住自己的思绪,我不能接受她出一丁点儿的意外,不允许她有任何的危险,哪怕只是想。

“怎么了?傻孩子!我只是太累了,就靠在沙发上睡着了。”奶奶揉着我的头发笑起来。眼里有欣慰,也有闪烁的悲凉?

“可是,怎么点这么多的檀香?很呛人的。”我起身靠着她坐下。

“没事,只是有些心烦,就多点了两支。”她说这话的时候,我分明见她的眉皱了一下。她回头见我在注视她时,又轻笑起来:“孩子,你最近是太紧张了。放松点,啊?”

我点点头,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故作轻松地说:“好累啊!我去洗个澡。奶奶,你最近的洁癖好像没有了呵!”

“鬼丫头。”奶奶点了点我的额头。

回房拿了睡衣,浴室门在关上的瞬间,听到背后传来一声苍老的轻叹。奶奶是怎么了?

狭窄的巷道,水沟里泛着些烂菜叶、动物的内脏和有人偷懒随手倒的秽物,整条巷道里都飘着水臭味,令人作呕。

这里我们曾经的家,古北城区的老房子。对它的所有记忆都停留在十五岁以前。后来我常常会悄悄地回来,站在路上看面街而开的小窗。

那间小得有些阴暗的屋子是我的房间,楼梯陡而窄,记得小时常常从上面滚下来,爷爷总会抱了我怜惜地揉着痛处说:“小影,不痛。跌一跤,长得高。”我确实长高了,可他看不见。

如今,这里快拆迁了,以后再也看不到了。原来住这里的这户人家都已经搬走,那是一对老夫妻,以前也是我们的邻居,十年前奶奶就把房子卖给了他们。

门并没有锁,推门而入,墙角并排着两张小板凳,椅面光滑而漆黑,像子夜里的有些晦暗不明的镜子。在这里,几乎每家每户都有这样的矮凳,那是盛夏里乘凉用的。小时候只要天一黑我就会拿了矮凳坐在门口,奶奶拿了蒲团扇给我赶蚊子。以前我们隔壁住着一个说书的,三国,水浒,红楼,最初都是从他那里听来的。

墙已有些斑驳,色泽明明暗暗,角落里还结满了蜘蛛网。这曾是我们住过的地方吗?有洁癖的奶奶当年怎么样能忍受?穿过堂屋上楼梯,因为年月久远,木制的梯子一踏上去就唧唧呀呀地乱叫起来,还伴着轻微的颤抖,似乎随时都会因不堪重负而夭折将人摔个四脚朝天。

手搭在蒙灰的扶手以维持平衡,在还剩两节梯子时,听到身后一声轻叹,轻似若无,但又苍老而悠长,像一个悲凉的古埙曲调的尾音,带着有无尽的哀愁。我回头,身后并没有人。等再转身时,那叹息声复又响起,这次比刚才响了一些,由于刚才回头没看见人,心里难免恐慌,脚底步子乱,一不留神就从楼梯上滚了下来……

挣扎着爬起来,除了腰有些痛疼外,小手指已经被毛糙的地面磨伤,留下几道血痕,破损处冒出小小的血珠。这样磨出来的小伤口最痛了,像刺尖镶在骨头缝里似的,倒抽了口冷气,再次上楼,这次更加小心,颤巍巍地上楼后,亮光从那一扇小小的窗户里溜进来。屋里的亮度刚好够看清一切。

摸着已跛了一条脚腿的书桌,上面还有残留着我曾雕刻的古代仕女。手指按在仕女图的脸上,顺着划痕,一笔一笔地刻过去。那些稚嫩的记忆,像隐忍了许久的汹涌暗潮好容易找到一个渲泄口,澎湃奔腾出海。

走到窗边,弯着腰还像小时候那样从洞开的窗口探出头去看外面的天空,只有一轮孤伶伶却灿烂得刺眼的太阳悬在上方。轻叹声又响起来,那么熟悉,我快速从窗口缩回头,生怕慢了就会错过,回头便看到一位清瘦的老者站在楼梯口,无比忧伤地望着我。

我记得他,哪怕已别经年,还是记得他。那种乍见至亲的喜悦直透四肢百骸,大声叫道:“爷爷!”

但他并没有回应我,只是皱紧了眉,忽又舒展开纠结的眉头,向我伸出双臂,嘴里嘶哑地想要说什么,出声却是:“啊啊……”声,看唇环我知道是在叫我的名字。

忍不住向他迎过去,嘴里一边问:“爷爷,你怎么了?”可我快奔到他身边时,他却忽然消失了,站在原地仓皇四顾,房间里的家具少得可怜,也没有可以藏身的地方,小小的阁楼里哪里还有他的影子?他消失得那么彻底,好像我刚才看到的只是幻影一般。

当知道再也不可能找到他的时候,心难过得绝望,蹲下头环抱住自己想哭又哭不出来,眼光不经意扫过他刚才站过的位置,发现地上有一张纸片,纸片已微微泛黄,上面写着七个苍劲有力的正楷“秦淮灯影清旗袍。”在右下方,还用铅笔描着两个淡至若无的小字“秦净”。跟那七个力透纸背的字相比,这两个写得好柔软,软得让人能感觉出柔情的味道,虽柔但仍可从笔峰避出与那七字一脉相承,出自一人之手。

又一声轻叹,这次不再悠长,而是短促而暗哑的,抓着纸片回头,发现爷爷又站在窗边,在太阳的逆光里,光的反差让人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我不由得眯起眼,十分仔细才看出他脸因痛苦而扭曲着,双手扣在脖颈那里使劲地在往外拉着什么,渐渐,他的双手一下子失去力气垂了下来,舌头也伸了出来,看我的眼神开始涣散。我吓得奔过去接住他开始下滑的身体,他那么瘦,那么高的一个人,轻得像没有重量,他借着我的力量倒在地上,前一刻温软的身体在一瞬间变得冰冷而僵硬。阳光下,他的脸变得惨白又隐隐透着没有生气的苍黄。

抱着他的头痛哭起来,那种撕心裂肺永远失去的痛苦,不需要呼唤都对结果了然于胸的笃定闷得心口生疼。嗓子涩得像要窒息都吼不出声来,眼泪奔腾地流淌。

手里紧紧地拽着那张纸。脑中忽然清醒,那纸条上的字是爷爷写的,因为我们家只有他的字痕如此苍劲有力……

不知道在梦里哭了多久,等醒过来时,喉间还伴着抑制不住的抽泣声。摸索打开台灯,脸上的肌肤崩得紧紧的难受。轻轻一翻身,腰上传来一阵胀痛。

回想梦里发生的一切,抬起左手,小拇指上果然有道伤痕,一串血珠已经凝固,色泽已经变成暗红色。真的?我去过古北城区的家?摊开一直握紧的右手,里面赫然躺着一团捏得皱皱轻轻一扯就会碎掉的纸,纸张已被汗泡得微微有些潮,但上面的字迹并没有褪去。不过只有那七个大字,并没有那两个柔软的“秦净”。

仔细地回想,古北城区的老屋早在半年前就已经开始折了,就在前两个月,我还去看过。墙已经被打塌,现在那里留下的应该只是一片废墟残骸,也许废墟残骸都没有了,应该已有建筑工地开始大兴土木地进行修建工作。

可我为什么会这么频繁地梦到爷爷?而且他每次都那么痛苦,难道爷爷现在有危险或者说已经遇到危险?

我起身跑去了奶奶的房间轻轻敲门:“奶奶,奶奶,你睡了吗?”他是我们两个的亲人,对这个解释不清又让人惶恐的梦,奶奶是唯一的倾诉对象。

屋里没有声音,透窗进入的月光将窗边的落地大钟照得格外清晰,钟摆嗒嗒地摇着,时钟落在凌晨三与四之间,分钟落在六上面,已经三点半了。于是不想再吵醒她。

耸耸肩正准备回房。奶奶的房门悄然无息地打开了,她斜斜靠在门口,一脸的疲惫:“什么事?小影,你怎么不开灯?”

“奶奶,我又梦到爷爷了!他好痛苦,我梦到他死了!”我冲过去抓住奶奶的手激动地说。

“又梦到他了?在哪里?”奶奶的神情紧张起来,眉梢眼角挂着痛楚。看着她的样子,忽然有些不忍把梦到的一切告诉她,奶奶她虽然一直都恨爷爷,可我心里明白她肯定是爱他,和我一样,都盼着爷爷有天能够回来。在爷爷出走的十年后,我又怎能把梦里的不祥之兆告诉她,摧毁她心底多年的殷切祈盼?

“在一个很美而陌生的花园,不过您别担心。别人不是常说梦都是反的吗?爷爷肯定没事的。”

“哦!”奶奶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看到她的神情,不由得庆幸自己没有告诉她真相。

“奶奶,安心去睡觉!我也再睡一会。”转身的时候,眼角窥见奶奶的神情已变得有些怪异是——害怕?转念又摇了摇头,奶奶肯定是担心爷爷真的有什么事吧。

躺在床上,我反复翻动那张纸条。虽然家里十年前就没有再留下爷爷的任何笔记,但一起生活十多年,很多东西都已经深深印在那里不可能那么轻易就忘记了,我可以肯定这就是爷爷写的。难道爷爷真的已经……?梦里的东西怎么会真的在手里?出现这样一张写着晦暗不清字迹的字条,在暗示什么?梦里的“秦净”二字是人名还是另有所指?临睡前去检查了一遍窗户,防盗窗全都扣得死死的,不可能有人偷偷进来。

自那件旗袍出现后,一切变得诡异难辩,哪才是真,哪才是假?让人难以置信,解释不清却又无法反驳。怎样才能拔开重重迷雾?

三天后。

我跟唐朝拿着玻璃球往西南方行走。玻璃球三天来所指的方向都没有变更,指针还在小弧度地颤抖不已。我们在太阳走了将近三个小时。也许是太紧张,都没感觉到热。

在走到江凌别墅区时,指针颤抖的弧度越来越微弱。突然觉得这地方好熟悉,定睛一看,发现这里离何青琳家竟不过二百米左右。我心里想,该不会是在青琳家吧?

再往前走指针的摆动微弱到几乎难辩。终于,在走到何青琳家门前时,指针静止不动。我望着唐朝:“不会吧?”

“那我们试着走别的方向。”唐朝拿着玻璃球往前行,指针又开始偏着颤抖,所指的方向仍是青琳家,转身回来,又停止不动,反复几次的结果都相同,他看看我肯定地说:“就是这里,没错!”

开门的是青琳家的佣人何妈,见是我就笑起来:“李小姐啊?好久都没见你来玩,老太太都念叨你呢!每次见到小姐总不忘嘱咐要她带你回来陪她喝茶下棋呢。”

青琳是个坐不住的性子,也不会下围棋,自从我第一回到何家跟她外祖母下过一局棋后,时不时总会过来陪她手谈几局,她说我性格有这个年纪难见的沉着稳重,跟她又特别的投缘,每次来都会陪她好久,青琳常打趣说我们两个一天说的话,兴许比她们之间一年说的都多。还真有些忘年交的味道。

“何妈,青琳在家吗?”有钱人家规矩多忌讳也多。如果青琳在,要查什么都方便也明正言顺许多了。

“小姐一早就出去了,你没打电话约她啊?这位先生是?”何妈边问边打量着唐朝。

“我朋友唐朝,唐朝,这是何妈。人很好的。”

唐朝冲何妈点了点头。也许是唐朝的气质突出,一路上,何妈偷偷地打量了他好几次。

“何奶奶呢?”进了客厅,趁何妈给我倒茶的空档随口问道。

“刚睡下,最近老睡不好。要不我去叫她,她一听你来了,准开心。”何妈嘴上说着,但脚下却并没有动,显然是在等我拒绝。

“不用,别打扰她老人家了。我自己随便坐坐等青琳回来。”我心神领会,加上也急于解开谜团,正愁找不到借口怎样脱身呢。

“那也行,要闷了你就去花园里走走。”她说这话正合我意,点点头我就拉了唐朝走了出来。

玻璃球的指针在进入何家后又开始微微颤抖,等穿过那片湘妃竹林时唐朝拽住我说:“这片竹林不好!阴气好重。”

竹林里本来凉风习习的很舒服,听他这么一说突然就觉得有些阴森森的,想起那晚和云峰在这里看到的怪现象,禁不住打了个冷颤:“我在这里看到过一个人影,听青琳说她小时候也见过。”

“这就对了,看,指针还在颤抖,比刚刚轻缓了些。”唐朝把玻璃球拿给我看,果然,指针摇摆的弧度又小了许多。

我们继续向前,指针的弧度越来越小,等穿过假山。指针终于停住不动,假山正对面是一间小屋,我看了看边上没人,就轻轻推门进去。

里面布置色调只是白与黑,正堂的桌子上还摆着几束塑料白菊,整间屋子里弥漫着浓重的檀香味,素白的桌子前面摆着一个方形大香炉,里面的零星插着很多香茬子,还有三根即将燃尽的,那香有小拇指粗细,难怪味道这么浓郁。这样的格局不像是一间祀祠堂,更像是一间——灵堂!

抬头再向上看,黑白挽联下,正堂挂的遗像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杏眼凤目,高挺的鼻梁,微微地笑着,露出白皙整齐的牙齿,这不是——骆太太吗?我抓了唐朝的手,颤声说:“就是她!骆太太!”

“别怕!”唐朝拍了拍我的手,忽然惊诧地说:“不对啊!灵牌上明明写的是何门秦净之灵位。”

“什么?秦净?”那不是我在梦里看到的名字吗?

“什么?你说这个人对你说她是骆太太?”唐朝问。

“是,她说的她是骆太太。”为什么她是骆太太?难道只是长得相像的两个人?可她的名字又和梦里看到的一致,为什么会这样?一下子我们又掉回了谜团里。

“李小姐,李小姐……”何妈的声音远远传来,我和唐朝急急退出屋子,刚走到假山处,就见李妈已穿出湘妃竹林向这边走来。

“何妈我在这里。”我开口叫住她。

“老太太醒了,听你来了,高兴得什么似的,叫我赶快叫你去过。”

“好,我去看看老太太。”

我回头,冲唐朝扮了个遗憾的鬼脸。在快进屋的时候,大门外传来刹车声音。我探着头望过去,由于太远,看不清是谁,隐隐看到一辆暗红色的跑车,异常的眼熟,跟云峰那辆的色泽挺像。

何妈听到刹车声也回过头来,眯起眼兀自嘀咕:“准是小姐回来了!不等她,我们先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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