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眼我便爱上了你,我不会再放手。————题记。
“怎么了,王?”女子端起杯子,不解的看向男子。
“先坐下来等我好吗?我一定会回来的,先别吃东西。”血染温柔地说道。
“好,那王快回来啊!”
“我会的,瑶儿。”
他霸道,他狂妄,他斩草定会除根,他从不会让自己在乎的东西有半点闪失。
血殿·东宫已被包围,冷箭向里面射去,鲜血的味道很浓。
“血染,本王是你的岳父,你真狠心,你很狠心,你不怕本王的女儿怪罪你吗!”
“放箭,一个不留。”血染冷冷的说道。
“不,不要!”到处是求饶声,辱骂声。
血染仍不为所动,就算被瑶儿责怪,他也不会给瑶儿下任何隐患。
大火映红了半边天,血染轻轻闭上了眸子。
“父王!”一身红衣的女子冲了过来,她在屋中听到了随从的说话声,所以她便来了,可是还是来晚了,“为什么?为什么?”
“瑶儿,我,我。”
见血染不再说话,女子大笑了几声,含泪离去,今日是她的大婚,却也成了父王的忌日。
瑶儿,对不起,你恨就恨我吧,我想让你在心中留一个慈父的形象,因为真相,你一定接受不了。
另一边的花夜,静静的站在血王府的书院中,手中拿着一封信,他抬头看了看远处的火光,今夜他才明白这些老血王的手段,死了也好,只希望公主,不要太难过。
…………
“瑶儿,你看漂不漂亮?”血染指着那大片的彩色依米花问向梦洛瑶。
她顺着他的手指望去,“嗯。”她淡淡的点了点头,经过那一件事后,她便无喜无怒,似乎只是一个提线木偶,线—断,木偶便会倒下。
血染也并未生气,他弯腰折下一朵依米花,戴在了她的头上,“我还有些事情要做,你先到处走走吧!”说完,便离开了。
女子将头上的花朵拿了下来,扔在了地上,花瓣散了一地。
“主上,为何不告诉她真相?”川羽狐不解的看向血染。
“真像会让她伤心的。”就因为不忍心看她伤心,所以他为她挡下了所有的伤害,不惜冒险杀了她的父王,她并不知情,甚至还会恨他,但他却甘之如饴。
“主上,那花夜怎么办?”川羽狐又看向血染。
“好生对待,毕竟,那是瑶儿的青梅竹马。”这句话,被他说得很轻松,他努力掩盖自己的落寞与苦涩。
此后,血染并未每日都去找梦洛瑶,他知道,她还爱着自己,但,也许她对自己的恨更多。
“公主,这是血王赏下来的血窝,你尝尝吧!”一个老奴见梨妈离开,便端着那碗血窝走了进来。
梦洛瑶毫无焦距地看向老奴,半响,伸手接过了碗,一勺一勺地喝了下去,也未看见老奴嘴角古怪的笑容。
迟来的梨妈见此,急忙推开了那老奴,将碗扔在了地上,可是已经晚了,她已经喝了。
她从小看着公主长大,有无数的人想杀公主,夺得公主手中的权与势,有时那些人也会下毒,但都被她一一识破,从此以后,公主的膳食都要经过她的双手,可她没想到,今日竟会让人得得逞。
“梨妈,我是不是快死了呀。”她的双手捂着肚子,脸色苍白,但却勉强的笑了笑,想要安慰梨妈,“林妈别担心了,我只是累了,想睡一觉,去陪陪父王。”
“傻公主!”梨妈抱着她,“梨妈陪着公主,公主不会孤单的。”
梦洛瑶想要摇头,但毒的药效太快,她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公主!”梨妈傻傻的看着公主,最后竟笑了出来,“公主好好休息,梨妈一会儿再去找你。”
迟来的血染,只看见那可儿安静地躺在依米花的中间,一个年迈的老人,守在她的身边。
见血染走过来,梨妈跪了下来,“奴见这儿很漂亮,想让公主睡在这,老奴也谢谢血王没有将真相告诉公主,否则公主可能会走得更快。”
“瑶儿。”血染的声音略带沙哑。
他用心去保护的人,还是死在了他的面前,他突然感到自己好孤独,突然感到自己很弱。
“谁干的!”血染的身上杀气大增,像极了层地狱爬出来的魔鬼。
众人跪在地上,无一人回答。
“呵呵呵呵!”血染突然笑了起来,他扔下了一个金色的盒子,便离开了这儿,无人知晓,他去了哪。
后来,有人夺得血王之位,将盒中之物定为国宝,而悉兰王国中的子民也变了,他们变得不再善良,他们变得无恶不作。
而梨妈在公主的墓前自杀了,花夜为公主守墓三年,后来,跳入了轮回道。
再后来,血染回来了,带走了公主的尸体,便从此消失,那一夜后,庞大的悉兰王国被黄土吞没
水月静静的看着这一切的发生,她知道,她被困在了梦里,这个梦是真实的,那个与她长得相似,不!应该是说完全相同的女子,正是她的前世,她并不知道血染为何给她看这些,她只知道,她想离开这,她不想再看下去了,这些场景,令她的心阵阵刺痛。
…………
镜原缓缓地睁开了眼,没有他预料中的疼痛,小月!想到这儿,他急忙起身,便看到了双目紧闭的水月。
“小月,小月,醒醒!”镜原焦急的叫道。
只是,水月依旧一动不动,镜原只好将女子横抱了起来。
另一边,血染看向冰棺上正慢慢化为粉末的尸体,许久,他才开口道:“她记起来了呢,那她会不会原谅孤?”
“主上,那镜原?”红凤雀有些疑惑。
“他,跳下轮回前,在体内下了三道封印,一封封异能,二封封记忆,三封封爱意,他越强大,记起的就越多。”血染淡淡的解释道。
“爱意?”红凤雀有些不解。
“他早就爱上了瑶儿,在这一世,他依旧是爱上了,只不过,没有恢复记忆的他,愣是将这爱认为是兄长对妹妹的关切。”血染嘲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