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怎么样?你想把我怎么样?你个衣冠禽兽,当初我一门心思想嫁给你真是瞎了眼睛,还不如那天跟了那个慕容走了,也比跟你强!你***就是一个满肚子都是坏水,满脑子都是淫邪,顶着麒麟剑圣的光环胡作非为的禽兽!”她喋喋不休的怒骂道。
“你是不是想找死?”白肖亭阴冷的低吼道。
“找死?对!我就是找死?可是,你干杀了我吗?你就是一个王八蛋!你有种就杀了我呀!你今天不杀我,你给姑奶奶等着,看我爹怎么收拾你?你这个朝三暮四,喜新厌旧的无耻败类,可怜我爹在那天最后关头为了护你周全,至今还没有从床上爬起来,你真是见利忘义,恩将仇报,我要将这件事情公布天下,看看到时候你还能不能成为名誉天下的麒麟剑圣,倒是你就是一坨****!”她狠狠地咒骂着,完全没有注意到白肖亭越来越阴沉的脸,寒冷的眸子冰冷到了极点。
“哦,原来如此。”蓝凝张了张嘴,她还以为当日她那最后拼力一击还是像先前一样雷声大,雨点小呢?原来却是有人全都抗下了!
“你说够了没有?”白肖亭的声音已经冷到了极点。
“没够!你放手!我现在就回娘家去,你放手!”贝嫣然嘶声竭力的吼道。
“哼!省省力气吧,我不会让你回去的。”他沉着目光再次将她甩飞出去,旋即手微微一抬,隐在暗处的两个黑衣人快速的蹿了出来到了贝嫣然的面前:“将她带回去,好生看管着将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
“放手!白肖亭你想软禁我吗?你不得好死!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们沉剑古院全部是什么好东西,男盗女娼……”
“闭嘴!”他真是对这个女人无语了,什么话都敢说出来,不管有的没的,甚至敢污蔑他的师门?
“你让我闭嘴我就闭嘴,我凭什么听你的!你们以为我不知道吗?四块玉……你们手上有一块,如果我把这个信息传递出去,你想结果会怎么样?”
“你想死?”骤然间,白肖亭听到她忽然说出这么一句,顿时欺身上前,单手扣住了她的脖颈。
“你敢?”她仍是不屑的叫嚣着:“到时候,你们沉剑古院就再也不会消停,你……你……”兀的,她下面的话没有说出来,嗓子艰难的咕噜了一下,脸色越来越苍白。
“这都是你逼我的!”他恨声说着,眼睛里全是嗜血的光芒。
“少主,她没呼吸了?”一个黑衣人俯下身子探了一下贝嫣然的鼻息,讶异中有些惶恐的回禀道。
“哼!那也是她自作自受,好好检查一下她身上有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被带走。”他抱着肩头,迎着夜间有些微寒的春风,莫名的就感觉似乎一直有一双眼睛在看着他。
“少主,少夫人身上并无什么特别的东西。”两个黑衣人检查之后,其中一个回禀道。
“嗯,将这贱人身上值钱的东西拿走,做成让人劫财的模样。”他冷冷的吩咐着,随即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注视着这笼罩着无限黑暗的夜:“稍后你们两个将这周围好好搜查一番,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
“是。”两个人答应着,在贝嫣然身上忙活了一番之后,开始查看这四周的环境,稍事,只听一个黑衣人低呼了一声:“少主,这里应该有人呆过,您看这堆火还有些温热,证明那些人并没有走远。”
“搜!”白肖亭闻言,瞬间脸色更加的难看了,放下来的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阴冷的目光缓缓地朝着那无边的森林望了过去,当他的目光扫视到蓝凝那一处的时候,莫名的蓝凝就感觉到了一股寒意袭上心头,不自觉的就打了一个哆嗦。
“去一个人看看那里。”白肖亭伸手指了一个方向,那里正是蓝凝与刘三长老所在之处。
远远地听到他的命令,蓝凝与刘三长老对视了一眼,然后不约而同的伸手拿出了轻蜓符,在指尖儿弹起的那一刻,刘三长老拉起了蓝凝的纤手,然后两个人将轻蜓符贴到了胸口。
蓝凝屏着呼吸,眼看着那个黑衣人擦着她们的衣角走过去,然后又擦着衣角折回来。
“少主,那边没有任何人。”稍事,他停顿了一下又道:“只不过那边有两匹马,上面并没有人。”
“没有人,再给我好好搜!”他咬着牙恨恨的说道:“既然骑着马,那么他们就跑不了多远。”是啊,是跑不了多远,谁曾想到明明是可以乘坐飞行法宝来去自如的两个人,会使用原始的交通工具。
转眼间半个时辰过去了,轻蜓符已经贴上五个了,直贴的刘三长老一个劲儿肉疼。
“少主,没有。”在一里地范围内画弧,却仍是半点儿人影也没找到。
“少主,我们不能在这里多耽搁,谁不准会发生什么其他的变故。”另一个黑衣人皱着眉头看着脸色阴郁的白肖亭道。
“嗯。”沉闷的,白肖亭哼了一声,最后重重的跺了一下脚,指着其中一个黑衣人说道:“你且先留在暗处,小心的盯着这里,如果发现什么可疑之人,或者什么变故马上放出信号。”
“是,少主。”那人恭敬的回道,转眼间身子一纵,落入到了黑暗中,白肖亭深呼了一口气,看着地面死不瞑目的贝嫣然,冷冷的哼了一声,一甩袖子,与另一个黑衣人快速的离开。
“师父?”蓝凝无声的张了张嘴,在刘三长老的手心处画了画,三长老只是轻轻地拉着她的手写了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