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玄澈有可能早就知道了这消息,可是自己出于礼貌还是要告知他一声!
下午申时,箫梵着人拿了拜贴去见玄澈!
蝶衣在家中候着,虽然她早已得到了今天庭议的结果,可是她还是在家中候着,没下公文,一切都有可能发生变故!
她必须等,等箫梵,等公文!
箫梵进了偏院,蝶衣一脸平静,迎箫梵落坐!
两人寒喧后,年儿上了荼就退了出去!
萧梵冲蝶衣一拱手:“玄兄,恭喜您宿愿得偿,皇上通过了您的请求,今天的庭议结果已经出来了,估计公文这两天就会下来!”
蝶衣仍是一脸平静:“箫兄,多谢您的权衡,小弟五内俱感,也心中惶恐,一定尽心完成这一件大事,定为贵王朝努力做好这件事,以后的日子,还望箫兄还能多多关照!”
箫梵不想接着这个话题说下去,因为事既如此,已没什么好说的,他一手端着荼杯,一手拿着杯盖,轻轻拂去上面飘浮的荼叶!
蝶衣见他不说话,也学他的样子端起荼杯喝荼!
两人就这样寂静的这样呆着!
终于,蝶衣抬起眼看了箫梵一眼,轻声细语的说到:“箫兄,本来今天小弟要去见你,可是既然箫兄来了,那小弟也就直说了!”
箫梵望着蝶衣示意他说下去!
“昨日里,家中有人送信过来,说是家中有些嗦事,着小弟回去等待办,小弟本想上午去秉过箫兄,可是想到箫兄早上要上朝,说不定还没回来,说晚些时间,去见箫兄,告知箫兄,玄澈不得不成行了,实际上关于那件事,不论成与不成,小弟这几天都要返回家中了!”
箫梵心下一愣,只是心中却有点琢磨不定:不知,这玄澈,讲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这样一来夜雨要召见玄澈,这件事是不是就可以拖过去了?还是尽快给他们安排?
只是面上却依然一副惊讶的样子:“怎么这么快,还想等这事过了,轻松一些的事候能与玄兄好好聚聚,把酒言欢呢!不能再多呆几天了么?”
“具体的时间还没定,估计就是这几天动身吧!小弟也深感遗憾,不能与箫兄多聚些时日,这些日子,承蒙箫兄看顾,小弟不胜感激!”
“哪里话,在下照顾不周,还请多多包涵啊,如果定下了日子,一定要告诉在下,为玄兄践行!”
蝶衣点了点头:“一定,箫兄如空出时间,一定要到傲月王朝去,让小弟也有机会尽地主之谊,可箫兄日理万机,国事缠身,怕是很难脱得开身!”
“有机会一定去叨扰玄兄了!”
两人虽如此客套的说话,但没想到真有再见的日子,所不同的是早已物是人非了!
两人正待说下去,忽然箫管家着人来见箫梵说是有访客到了,箫梵心中嘀咕,来人必是重要人士,否则这箫管家不会让人来请!
箫梵匆匆告辞回去,蝶衣心中也觉奇怪,又有谁的来访会让箫管家这么着急,让人没说完话就回去呢?
待箫梵离开后,蝶衣召集大家都到了房中,告诉大家这两天收拾行装准备离去!只这事也不必搞得那么神秘,自己已经告诉了箫梵!
事情成了,蝶衣心中却有了一丝说不出来的痛,不知为何隐隐中有了一丝不安,事情似乎太顺利了,顺利得让人有点怀疑,怀疑这一切的真实性!
现在要走,这一事却已是早已就定好了的,这次说出来,只不过是刚好到了要说的时候!
可是不论说与不说,自己都必须要走了!因为,再不走,时间上怕是来不及了!
说出来走的机会说不定反而会更大一些!
蝶衣已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但是却也做好了最好的准备!
到了第二日的未时时分,蝶衣正在房中准备一些路上有可能要用的东西,箫梵忽然来到!
蝶衣忙出身相迎!
那箫梵神色看起来有点严肃,走到蝶衣身前站定,蝶衣也定定的看着箫梵,心中有一股怪怪的感觉!
蝶衣挥手让人退下,箫梵也不落坐,只是看着蝶衣,蝶衣被他看的有点不安,心里却在思筹:事情不会真的像自己所想的那样吧?
蝶衣刚要开口,箫梵示意他不要讲话,不知为何,他突然有点舍不得面前这个人了,那是一种连他自己都说不上来的感觉,好像,自己舍不得他走,可是,也舍不得他留,心里竟然极为矛盾!
蝶衣也终于静下心来,该来的总会来的!
箫梵也终于开口说到:“皇上要见你!”
蝶衣心中一愣,本想问:皇上为什么要见我?
可是却最终没有问出口,只是说到:“好,什么时候?”
“今天,现在!”萧梵说得有些紧张,但是还是说出来了!
“好的,我去收拾一下,就来!”
蝶衣进了房间里,深吸一口气,再深吸一口气,拿过一件衣服,脱下身上的那件换了下来,然后对着镜子整了下头上束起的发,再然后,走了出去!
箫梵依然在厅中候着!
蝶衣看了看箫梵,说了句:“我们走吧!”
说完等着箫梵先行走了出去,然后才随后走了出去!
年儿和翔天他们几个都在院中,若有若无的忙着自己的事情,看到蝶衣的装束,眼中都流露出了一丝些微的不安,蝶衣并不看他们,跟在箫梵身后,上了停在门口的马车!
众一候两人走了出去,忙都停了下手中那本来就不用做的活计,匆匆忙忙的走进了房间!
蝶衣觉得过了约半个多时辰,马车终于停了下来!
箫梵先行下了车,蝶衣也下了车!
箫梵给门口的人亮了一下手中的令牌径真走了进去,蝶衣在他身后也未做停留!
蝶衣跟着箫梵过了一个又一个门,转了一个路口又一个路口,蝶衣虽然跟着萧梵走,但还是暗地里记着走过的路,以防万一,此时,自己唯一可以相信的人除了自己不做第二人想,终于到了一个园子,那园子中,花,正开得艳!
居中一个小亭子,四周挂着纱幔,箫梵示意蝶衣在此稍候,自己走上台阶,走进了亭子!
稍后箫梵走了出来,走到蝶衣近前:“我们上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