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衣示意大家坐下来说到:“从今日里开始,大家就都是来这雨花王朝来游玩的游客,可以尽情的出去玩,但要多记多看,回来后记得把每日里看到的事讲出来,我们大家是一体,许以后不会有太平日子,但至少这里是最安全的地方,我一直把大家当做是我最亲的人、家人,请大家放心,我一定可以带大家回家!”
?众人看着蝶衣,眼里有了湿意!
?“现在什么都不要想,我们现在就是喝茶聊天吃东西,以后这里就是我们暂时的家,大家要先感觉一下这个家的温暖啊,来,大家吃东西,以后要辛苦年儿了,要帮大家煮东西!”
?“年儿不辛苦,年儿愿意帮大家煮东西,看着大家吃年儿煮的东西,年儿不知道有多高兴呢!”
?看着年儿那孩子般的笑脸,蝶衣忍不住有了开玩笑的兴致:“为了让年儿更高兴,大家可要再吃多些啊,年儿越来越像大厨了,要不回去我介绍年儿到怜衣阁去?”
?年儿听了小脸一皱:“主人,我这厨艺可都是跟主人学的,哪及得上主人的万分之一,我要跟着主人,我不去怜衣阁,还望主人不要赶年儿走!”
?蝶衣一看年儿当了真就不逗她了:“好,好,年儿不去怜衣阁!”
?蝶衣把脸转向翔天:“我们这里暂时没有管家,以后就委屈翔天暂时照顾这个家,管一下这家中之事,翔天可愿意?”说完微笑着看着翔天!
“翔天愿意,请主人放心,翔天一定尽力保护好大家!”
?蝶衣点了点头,又看向那两个马车夫:“你们两个真是辛苦了,这次出来让你们两个暂充马车夫,实在是委曲你们了,小天,小西以后这些跑腿的事可要辛苦你们两个了,你们也经历些世面,回了家我有其它的事委任你们!”
?两人听了激动的看向蝶衣:“但凭主人吩咐!”
?蝶衣看大家情绪不再那么紧张,略微停顿了一下:“今晚呢,我一个人过去,你们都留在家里!”
?大家一听均是一愣!
?蝶衣示意大家不要着急:“我们现在是在箫府,虽然他并没有告诉我们,他就是当朝的箫相,但是我们都知道不是,他自然也知道我们知道,若要对我不利,没必要把我们请到家里,在任何一个地方都可以,但是他并没有做,这说明他至少目前不会做,你们说呢?”
?众人相互看了一眼摇了摇头,年儿快人快语:“主人,他也许是想把我们请到家里,再对主人不利,就没人知道了啊!”
?蝶衣微微晒笑:“他在别的地方做,不就更没人知道了吗?何必多此一举?我已定了主意,大家在家候着就是,不会有事!”
?众人不敢再说什么,又过了一会,那箫管家来请!
?蝶衣让他稍做等候,自己换件衣服就来!
?略半柱香时间,蝶衣走了出来,众人都觉眼前一亮!
?蝶衣也不讲话,给大家一个安抚的眼神,就跟着箫管家离去!
?这箫管家心下疑惑,这位玄公子竟不带一人,却也委实太放心了吧!难道他就不怕我们会对他有所图谋!
蝶衣跟在箫管家身后来到了箫府正房,让蝶衣想不到的是,那正房之中已有不少人在座!
箫梵看到蝶衣走了进来,忙起身招呼:“跟大家介绍一下,这位就是玄澈兄,是我新近接交的一位好朋友!”
在位之人见状,都起身道贺,蝶衣也忙不迭的还礼!
众人初见之下,都有了一丝惊艳的感觉,这叫玄澈的男子看来也太过美艳了一些!
蝶衣并不理会大家的目光,心下却诧异,这箫相聚如此多的人在此,到底是何用意?
箫梵携了蝶衣在正席就坐,晚宴正式开始!
大家先共同干了一杯,余下的时间里众人纷纷各自来见礼,蝶衣用心的记着各人的相貌名字职位,在众人的来礼之下,蝶衣觉得自己可能已有点不胜酒力了!
然而自己还没有去回敬大家,这可有点大大的不妙了!
还好接着有舞娘上来跳舞助兴,大家喝酒的兴致暂时被转移了,蝶衣刚好躲过了那轮番的酒礼轰炸,心下稍定,可是双眼却有点朦胧了起来!
箫梵一边冷眼旁观,并不阻止众人来敬酒!
心中却在想着,今天箫管家回来对自己讲的话,那玄澈想来必有过人之处,只是希望他别现形的太早,自己可就没得玩了!
蝶衣眯了双眼,静静的看着那厅中的舞娘,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扶着案几!
候舞娘跳完了舞下去,蝶衣一手拿着酒壶,一手持着酒杯,起身站在了箫梵面前:“箫兄,小弟初来乍到,承蒙兄长不弃,对小弟照顾有加,小弟感恩倍至,今又设宴款待,小弟五内俱感,今小弟借兄之酒敬兄长一杯,说完微微一笑,小弟先干为敬,一饮而尽!”饮后并把酒杯向下一翻!
那箫梵看了一眼那灿笑的蝶衣,心中一颤!
心中的异样让箫梵愣了一愣才站起身来,也举杯说到:“在下略尽地主之谊,还多谢贤弟肯给为兄这个面子!”也不做停留,直接一饮而尽!
蝶衣请箫梵坐下,持了酒杯向一边的案几走去!
按照刚才的记忆,蝶衣一一敬酒,刚才尤其记住了司农,那个看起来四十几岁的男子,走到那司农王准跟前,微微晒笑:“在下玄澈,承蒙箫兄不弃认做兄弟,今得与大司农一见,在下初来贵地,暂做些布庄的买卖,以后还请大司农多多关照,改日里在下相请,还请大司农赏在下一个薄面!今借箫兄之酒敬司农一杯,玄澈先干为敬!”
那司农王准也不推辞自是一饮而尽:“玄兄是箫相座上宾,蒙玄兄不弃,在下自当赴约,只不知玄兄下榻何处?”
蝶衣微微笑道:“蒙箫兄相邀,暂住箫兄府上!”
那司农暗自心惊,这玄公子与箫相是何关系,暂住箫相府上,不过也不说破:“好,玄兄如相邀,在下自无不应!”
蝶衣酒敬一轮,已有了几许醉意!
回到位上,蝶衣坐下,望着箫梵:“箫兄,在下再敬箫兄一杯!”
箫梵也不多言语,举杯饮下说到:“玄兄好酒量!”
“哪里,只是勉力而为,多谢箫兄的好意!”
蝶衣心中思量,今日怕是要被灌醉在这里,心下思量,向着箫梵说到:“箫兄,刚才的舞娘可跳的真好!”
“玄兄可真有眼力,它可是舞衣坊最好的舞娘,玄兄若有雅兴,可着她们再来一曲!”
说完轻轻拍手,一人上前,箫梵对他说了些什么,那人退下,一会先前那舞娘换了身衣服,再次登场献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