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安府?我怎么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男人一脸不解。
幕落怪医地盯着他看了一阵子,见他不像是在撒谎的样子,什么也没说就出去找人解疑惑了。
……
醉安府,书房里。
“日晚!那个尸体到底是怎么回事?!”幕落第一时间想到的自然就是江日晚,谁让他是这个长安城的城主呢!?
“他怎么了?”江日晚头也没有抬起来,手中摇着茶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他诈尸了!”
“哦,诈尸啦——”他依旧是那么漫不经心。
“日晚日晚!我们昨天不是看着他死的吗?怎么还活了?!”七岚冲进来的第一句话就是这样的话。不说,还真的让人怀疑他是不是个杀人凶手,不然怎么会说出“看着他死”这种话来。
“活了?那就问问他是从哪里来,又要往哪里去。突然出现在汣河的人,我就不信他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
“哦!原来你早就知道他并没有死!”幕落像是发现了什么,指着江日晚就喊到。
可是江日晚却很无辜的说:“我真的以为他已经死了,毕竟咱们都是看着的,现在既然活过来了,那就要问清楚才行!还有啊,如果他跟汣河的事情没关系的话,那大概就是以灵魂体的状态被长安城吸进来的人。”
“我说你啊!这个城明明就是你跟其他人一起创造出来的,为什么就不能把这个胡乱吸人进来的缺点给抹掉?!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都被吸进来,到时候有你头疼的!”幕落说着就要往外面走去,这次这个人可跟她脱不了关系了!
“我虽然创造了这个城,可他不受我控制啊!我能有什么办法?清寒那四个师兄妹不就是失控最好的证明?!”
“啧,七岚,我们走!去会会那个诈尸的人,看看他到底是什么来路!”幕落说着就拉着七岚出去。
七岚死活不想跟出去,可是耐不住她是一个一介凡人,斗不过一个千年妖怪,只能哀嚎着:“啊啊啊!不要啊!我不要去!”
“你也不管管这些事情,要是那个人真的是跟——有关,我看你到时候要怎么办!”身后那一直不出声的女子开口,张嘴就是质问。
“你说的话倒是跟幕落差不多。可是,这些事情是我想避开,就能避开的吗?只能顺其自然,随机应变。”江日晚随心应着:“三个月过去了,鬼鬼还在闭关吗?”
“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出来。最近柒魄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一直蹲在鬼鬼的房门前,七岚也不需要特意去看着。”慕清欢说着,眼睛看向窗外。
窗外,七岚跟幕落的身影越走越远,偶尔还能听见七岚的求饶声。
“不说这些了,该想想办法那去安抚灾民,否则之后几年可就有够多的事情要头痛了!”说着慕清欢就弱了人肉太阳穴,因为灾后的安排,她已经好几天没有睡觉了,可还是没有想到一个合情合理的法子,并且让全部人都接受。
“这些东西都交给你去办,腹中还有多少银两就你最清楚,让你去安排赈灾的事情,我最放心了!”江日晚一点思考的意思都没有,就想当个甩手掌柜。
“你倒好,三言两句就把责任扔的一干二净!”慕清欢嘟着嘴,一脸不满。
“我一直都想当一个摔甩手掌柜啊!你有不是第一天认识我!”江日晚松了松肩膀,虽然没有表情,但是语气和肢体动作都说明了自己的意思。
“我是第二天认识你!”慕清欢翻了个白眼,认命般走了出去,往醉安府的仓库走过去。
府上的账本全都放在那里了,能动的银两也是,也不知道还剩下多少,够不够这次赈灾用……
……
男子自己从棺材里面走了出来,身上的衣服也早就已经干透,只是口中还不断冒出水,还有一些小鱼虾呢!
那些鱼虾都是没有被闷死,掉到地面上还在活蹦乱跳,衣服“快给我水,我还有救”的样子!
幕落跟七岚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了男子跟地上那些鱼虾大眼瞪小眼,神情极为专注。
“噗嗤”一声,幕落捂着肚子在笑,在笑那个一脸正经的人。
七岚没料到幕落为什么要笑,转头看过去发现那位男子也是一脸不解地看着幕落。眼神在两人之间大专,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
“两位姑娘可知这里是——”
没等人把话问完,幕落就开口道:“你从哪里来的?要做些什么?”
那男子没想到幕落居然会问他这个,愣了一下,就回答:“我是秦国人,没有要做什么,现在只想回家。”
“秦国人?”幕落想起了之前进来的白子槿也是秦国人。
“嗯。”
“……”幕落闭嘴不言,她对于古武界没什么了解,也不知道现在这外面到底是什么情况,只好转头看向七岚。
七岚见幕落看向她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开口解释道:“现在外面分开了七个国家,正是乱世。这七个国家里面确实是有一个叫秦国的国家,可信。”
得到七岚的肯定,幕落才正眼看向那位男子。“你说说你之前在做什么?”
一个普通人不可能会无缘无故出现在这个长安城里面,此外,一个普通人可不会在那么汹涌的河流里面淹了这么久流还能活下来。
江日晚说了,这个人如果不是与上面或者下面有关系的话,应该只有灵魂。
灵魂体,也就是说这人的弱体并没有跑过来。虽然只是灵魂,但是灵魂遇到什么都会发生到那肉体的身上,现在看他的衣服已经是干了,估计是外面人有人给他换了件衣服吧?
“之前?什么之前?我不是一直躺在这个棺材里面吗?”那男子一脸懵,还在思考幕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呢!
“当然是说你掉进水里之前的事情!你该不会是忘记了吧?”幕落没好气地说。
“没,还记得——”
他之前可是在自己的书房里面处理着家族生意,好不容易熬了三天三夜才处理好了一半的时期,抽出一点时间在小榻上小眯一会儿,结果却掉进了一个汹涌的河流里面,也不知道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