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关押在警局里面,不过因为有聂局长的照顾,姜勋不但没有为难关宇,反倒是给了关宇很大的方便。
关宇这三天一直拿着电话,和外界的联系一直没有间断,自然也都知道这其中的弯弯绕绕,也知道这里面的一些牵涉。
自己一个平凡普通的大学生,从平头百姓人家走出来的小子,能到现在这样,让省委的两大巨头因为自己的事情暗自较劲,掰起手腕来,关宇心里还是小小的有些得意的!至于最后最坏的结果,无非是在监狱里面蹲上几年罢了!
有这一身的异能,关宇还是有着极大的把握,即便耽误几年,重新出来后,自己也一定会困龙升天,一鸣惊人的。本来自己的未来,就没有打算捆绑在大学毕业的分配上面,自己这一身能力如果单纯的赚钱,无论是探查术,还是治疗术,都是赚钱的利器,根本没有任何的顾虑。
就是苦了牛乐那小子了!关宇无奈的在心里暗自琢磨道。那家伙十足的愣头青一枚,动了肝火后,根本就是莽夫煞神一般,势不可挡。以前还好,虽然出手凶残,不过却还没有惹出什么大的麻烦,不过这一次,可就真的不好办了。
连冯欣,N市的几家势力都没办法插手,都解决不了,聂局长,刘老厅长这些人站在自己这边都没能把事情扭转过来,可见三协集团这一次,绝对是下了血本了!
钱……资金,问题还是出在了这里!关宇隐隐的感觉自己似乎通彻了许多。如果自己的资金比三协集团更多,比他更有钱的话,这一次的局面,是不是就会不一样了!
关宇和牛乐被一同的带了出来。聂局长拍了拍关宇的肩头,歉疚道:“我和那边打过招呼了!放心吧,不会为难你们两个的!不过,那拘留所里面什么样的人,过江龙,地头蛇都有,自己多注意点儿。”
关宇呵呵一笑,摇了摇头,若无其事的冲聂局长摆了摆手,带着手铐,直接的走了出去,钻进了警车内。
牛乐也是大咧咧的坐到了关宇的身旁,扭头问着姜勋:“哎,警察大哥,这是把我们哥俩送哪儿去啊?不会是要去刑场枪决吧?”
姜勋好笑的回头打量了一下牛乐:“送你们去享清福咯。进去之后你俩就知道了!”坐在副驾驶的刘吉利冷着脸,扭头看了看关宇和牛乐,想要呵斥两句吧,却还没有那个胆子。
一路到了N市郊区山脚下的看守所门外,三四米高的围墙电网,看守所的大门更是铜墙铁壁的模样,车子停在门外不到一分钟,铁门缓缓的两侧打开,姜勋开车停在了门内。
“送来新人了?什么案子的?”门卫处站岗的一个大兵歪头看了看关宇和牛乐,随意问道。
姜勋笑了笑,让关宇和牛乐站在这里,他进去进行了一下登记后,这才出来带着两人朝着里面的大楼内走去。
进去了看守所的管教接收室,几个警察证坐在桌前记录着什么,身旁站着几个也是刚刚送来不久的嫌疑人。
“站着等一会儿吧。”没办法,到了这里,初来乍到总不能给关宇和牛乐弄两把椅子坐下吧。到哪里有哪里的规矩,即便是聂局长和看守所的所长打过了招呼。
“腰带抽出来。其他什么东西都没带吧?”一个三十多岁的黝黑警察冷冷的指了指一个嫌疑人的腰带说道。
“没有……没带!”那五十岁左右的老爷子连忙陪着笑,正色说道。
“一会儿检查时候要是发现了,那可得挨收拾!把兜里东西掏干净了,去那边儿站着!”
一个检查结束,换了下一个。案宗,物品记录,签字,按手印……
很快的轮到了牛乐和关宇。
照着前面那些犯人的模样,关宇和牛乐也被卸掉了腰带,鞋带,手机,钱包后,这才站到了一旁。
“这两个是聂局交代过的。”姜勋扯着那黑黝黝的警察,递了支烟,挑眉随意的说了一句。
“嗯……”那管教回身瞟了两人一眼,咧嘴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和我说这个没用,得进去之后才细节安排的。”
姜勋自然也知道这个,呵呵的点头笑了笑,没说什么。回过身对着牛乐和关宇摆了摆手,随意的说道:“那就先这样了!我们先走了!关宇……”
看姜勋欲言又止的模样,关宇倒是无所谓的挥了挥手:“回见。麻烦姜队了!”
姜勋苦笑着摇了摇头,带着一言不发的刘吉利,返身离去。
从报道检查处的后门走进去,关宇和其他几个犯人被喝令站在了墙边,一个警察上前仔细的搜检了一下几人身上的物品。
“不让你夹东西进去,你他妈聋啊?还藏钱?塞鞋里面!你他妈拿钱进去能买个屁啊!”三十岁出头的管教从那老爷子的鞋垫下面摸出来一百多块钱,登时气的哭笑不得,照着老爷子的后脑勺拍了两巴掌,气呼呼的骂道。
“这是,这是我以前放的,忘在里面的。”那老头嗫嚅着低声嘟囔着,怯怯的看着管教。
“草……你带钱进去能买你M啊!”管教又踢了那老头一脚,甩在了一旁。
继续检查其他人……全部检查一遍后,这才带着众人一挥手,顺着黑乎乎的甬道,朝着里面的监室走去。
和拘留所不同,这里面都是一些触犯刑法,准备等待审决或者尚未确定,只是有嫌疑的重刑犯的关押场所。关宇牛乐还有其他三人被领到了里面的管教室。走廊内黑漆漆的,从各个监室的门内传出来的一点儿微弱的光亮,看起来更加的凄凉。
走在甬道里面,似乎迎面吹来的空气都是凉飕飕的,透着一丝潮气,一种淡淡的发霉般的味道充斥鼻腔。
几个嫌疑人分别的被分到各个管教身前,开始查案宗,分监室。关宇和牛乐自然的被分开两个不同的监室内。因为涉及到一个案子,防止两人悄悄聚集到一起串供,自然的需要把两人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