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把我爷爷弄丢了?他不会出什么意外吧?关宇大哥,你说话呀,我爷爷到底怎么了?”
“春天姐姐,你别太激动,龙族哥哥一定会给你想办法的,而且爷爷福大命大,肯定不会有什么事的!”
在这一刻,艾米的安慰显得苍白无力,关宇心里也知道,对于春天来说,她从小就和她的爷爷相依为命,对他有很深的感情,现在跟着自己一起出去没有回来,换做是谁都不会高兴。
就在刘春天心急如焚的时候,突然听到门外面有个声音传了过来,“都别担心了,我在这儿呢!”
一听到这个声音,众人都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刘春天原本红红的眼眶瞬间泪奔,直接扑倒了刘一手的怀里,哭着说道,“爷爷,你去哪里了,我们真的好担心你,都等了好几个时辰了!”
“好了好了,别哭了,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一点问题都没有,说到底这还都是因为多亏了关宇公子的帮助,他让我逃走,选择跟狼人单打独斗,要不是那样的话,恐怕我早就死掉了!”
听了刘一手的话,刘春天有些愧疚的看了关宇一眼,说道,“不好意思,关宇大哥,刚刚是我错怪你了!还希望你不要生气!”
看着刘春天乖巧道歉的样子,关宇哪里还会生气,忙笑着说道,“没事啦,出了那样的事情谁都可以理解,就算是换成我也未必能够淡定的下来!这只能说明你对爷爷的感情很深,好孩子嘛!”
“嘿嘿,关宇大哥你要是再夸我,我都不好意思了。”刘春天在说话的时候,不由得害羞的低下了头,小女孩的模样再一次展现出来。
关宇见状也不在说什么,径直走到刘一手面前,问道,“刘老伯,你从乱葬岗逃跑以后去了哪里,怎么到现在才回来?”
“关宇公子,我刚才正想跟你说呢,我在你的掩护下一直奔着镇子的方向跑,可是由于身上已经受了伤因此跑的速度很慢,更可怕的是,我在跑了半个小时以后,发现自己竟然迷了路,于是决定按照原路返回,想看看你还在不在森林里,可就在我刚准备回去的时候,却听到了森林深处有说话的声音。”
“森林里有人说话?难道是战狼佣兵团的人?”
“好像不是,不过我可以确定他们一定不是荒芜镇本地人。”
“什么?不是战狼佣兵团的人?看来这个小镇子最近几天也不会太平了,他们 大概有多少人你看到了吗?”
“我没看太清楚,凭直觉应该是在三十人以上,领头的是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和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
关宇点了点头,心中忽然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龙族哥哥,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如果这里危险的话,我们还是离开吧!”
事实上,关宇又何尝不想离开,可是他却不得不留下来静观其变,毕竟艾米身上的毒一共就只有一个月的时间,如果不能够在这一个月之内将她身上的毒驱散,后果将不堪设想。
“关宇大哥,难道爷爷所说的人你认识?”
“我也不知道,毕竟有这种特征的太多了,况且我对这里并不是很熟悉。”
“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关宇公子,不知道你有什么打算吗?”
“如今我们已经跟战狼佣兵团结怨,狼天华回去以后,肯定会带出更多的狼人来围剿我们,再加上现在这个女人如今也落到我们手里,看来我们势必要做好万全的准备了。”
“老大,我有一个主意,战狼佣兵团实力强横,连一个普通的成员都那么厉害,可想而知接下来他们所派出的人肯定会更强大,到时候我们根本应付不过来啊!”
“废话,这还用你说,能对付的过来我还用发愁啊,那你说该怎么办?”
“我们不是有她吗?比卡猫用手指了指躺在地上的狼毒花,继续说道,老大,我们现在最紧要的事情就是将洛克抓到,然后将逼他艾米身上的毒解开,不如我们就用狼毒花作为人质,来换洛克,你看怎么样?”
“办法倒是一个好办法,不过我有些怀疑,像战狼佣兵团这么狡猾的团队,他们会同意吗?”
比卡猫闻言想了一下,说道,“这一点到不用担心,你想想看,之前我们从狼毒花的口中得知,她是战狼佣兵团少数的几个女性之一,俗话说,物以稀为贵,因此可以推测她在战狼佣兵团的地位还是很高的,而反观洛克,他可是一个精灵,跟狼人一点关系都没有,战狼佣兵团之所以留着他,无非是想利用他来对付精灵一族,而洛克也在利用战狼佣兵团求得一个暂时的栖身之地,两者之间可谓是相互利用,完全没有友情和信任。”
听了比卡猫这一大堆分析,关宇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看来这个野猫最近越来越聪明了,“你继续说!”
“接下来就很明显了,狼毒花和洛克对于战狼佣兵团的重要性高下立判,如果我估计错误的话也没关系,就利用洛克和战狼佣兵团相互利用的关系来挑拨他们!”
啪啪啪!
掌声响了起来,关宇和比卡猫看了一下,鼓掌的人是刘一手,他看着关宇说道,“关宇公子,我觉得你的这个猫说的很对!”
比卡猫还是第一次被这么称呼,有些不高兴的说道,“你个死老头,怎么说话呢?什么叫你的这个猫?”
“额,怎么了,我说错了吗?难道你不是猫?”
看到刘老头一脸天真无邪的样子,比卡猫也是相当的无奈,说道,“老子叫比卡猫,知道了吧?”
“好吧,比卡猫,你刚才说的那个主意太对了,离间计,不但可以使得我们免遭祸乱,还能够将敌人自相残杀,可谓一举两得啊!”
“这个还用你说?”
关宇知道比卡猫是刀子嘴豆腐心,虽然嘴上得理不饶人,但是他的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也并不责备他,说道,“好了好了,你们还真有闲工夫在这里争辩,我们都死到临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