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曾经在军队之中的兵王,杀过的人自然不在少数,曾几何时,面对灵寂期的对手,他根本没有任何的还手之力,只能任人羞辱,可是现在,在他的身边至少倒下了七个灵寂期的魔修,此刻的他,浑身浴血,背靠着残垣断壁,可是看起来,却让人有一种莫名的敬畏感。
“嘿……我的任务完成了,不知道他们两个怎么样。”本来看到有人出门,豹本能的紧绷了起来,虽然他也只是改变了一下坐的姿势,但是却给人一种择人欲噬的感觉,看到是关宇回来他才真正的放松下来,露齿一笑,心里的不安,此刻才彻底的消散。
“这两瓶丹药内服,粉末外敷,在这里好好休息,我去把他们找回来。”关宇对这个所谓的小弟充满了敬佩,一直的低调,默默的积蓄实力,到了现在的一朝爆发,战力爆棚,豹也只是用了小半年的时间而已。
关宇取出手机,打开龙组为他配备的最新型的GPS,不过一瞬间,就看到两个红点在不断的闪烁,那就是廖云天和林东的位置,在俗世,高科技远远比神识好用多了,毕竟,一个几乎可以说是没有距离的限制,而另外一个,最多也只能外放一二百米而已,若是再远,就会受到反噬。
没有灵气的天地对这些东西特别的敏感,而好像那金色的骷髅还有金刚这样破坏规则的存在关宇不予置评。
“该死的杀手,若是让我抓到你,必将你碎尸万段。”一个阴癸派的灵寂期修士咬牙切齿的看着这在月夜下略显阴森的地方,此刻的他正和另外三个灵寂期的师兄弟一起,背靠着背移动,小心翼翼的防范着。
而在他们不远处,六具尸体零散的分布在各个地方,死亡的形状千奇百怪,在银白的月光下面让看到的人都有一种背后发凉的感觉。
“呵呵,背靠背么?倒是不错的选择,可惜,我可不是那种三流杀手,这一招,只会让你们死的更快而已。”在不远处的树梢之上,林东的脸色煞白,嘴角有着血丝,可是他的眼中闪烁着的是猎人看着猎物的光芒,曾经的最强杀手成为修真者之后的第一战,已经展现出可怕之极的战力,在这月夜之下,以一敌十,干掉六个,只是受了点轻伤而已,这样的战力,已经可以被称之为恐怖了。
“林东,是我,等我数一二三,一起解决掉这些人,豹的伤势不轻,不要拖延时间了。”就在林东准备再一次出击的时候,关宇的声音传来,让他精神一振,刚刚那可怕的真元表波动,就算他们这些灵寂期的修士都可以清晰的察觉出来,而那股真元里面的魔门气息实在浓厚,这让豹他们都为关宇捏了一把冷汗,虽然他们对关宇都是信心十足,可是担心总是避免不了的,现在看到关宇出现,才真正的放心下来。
“一……”
林东微微一笑,将那灵器匕首拿了出来,刀光闪动,那匕首就好像在他的手指上跳舞一样,这种炫目的技巧实在令人叹为观止。
“二……”
“三……杀…”
声音刚刚落下,那四个灵寂期的修士的其中一个就发现自己的身体突然不受控制的往前移动,速度越来越快。
“啊……糟,快走,那金丹期回来了,啊……。”这是他说出的最后一句话,然后咔嚓一声,关宇已经拗断了他的脖子。
“吼……”
白虎之形一闪而过,剩下的三个人里面,就倒下了两个,就好像被卡车撞到一样,狠狠地抛飞出去然后抽搐了两下就不动了。
而最后一个在心神俱丧的情况下,想要转身就跑,结果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血液一阵沸腾,人瞬间麻痹了,之后就感觉到自己喉咙上寒光一闪,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走,去找廖云天。”关宇微微一笑,这刺杀之道配上这血煞之法,简直是天作之合,这同阶之内,若是没有克制之法的话,基本上都是一击必杀。
而在另外一边,廖云天正在面对他人生最大的危机,十二个灵寂期已经倒下了七个,而廖云天也付出了一条胳膊和两道深可见骨的伤痕的代价,而此刻,他正被这剩下的五个人围攻。
“大家小心,这个家伙要临死反击了。”剩下的五个阴癸派修士正在一个灵寂后期的少年的指挥下结成一个阵势慢慢的围拢过来,五个人好像一个人一样,无论是步伐还是动作都整齐划一的令人发指。
廖云天此刻冷着脸看着四周,心中可谓是有苦说不出,他太轻敌了,才会在背后被这个少年偷袭,伤了一条胳膊不说,还被围了起来。
“云天,我们来了,你等等全力攻东边,剩下的事情,交给我。”就在廖云天准备拼死一搏能干掉一个是一个的时候,关宇的声音出现了。
“死吧……”五把长剑狠狠的朝着廖云天攻来,从各个方向围拢过来,虽然单独拆开来看这些招式都没有什么,甚至是破绽百出,可是综合起来看,就是这几招平凡的招式居然将廖云天逼入了死地。
“呛……”
一柄紫色的法剑从天而降,剑化为七,那五个灵寂期的修士瞬间飞跌开来,一个瞬间,死了三个,伤了两个,而廖云天也随后暴起,狠狠的一脚将其中一个受伤的灵寂期修士踢飞,落地之后没有了声息,死的不能再死。
“呵呵,这种统领同阶修士的法门绝对不是一般的人可以修炼的,说,你是谁。”关宇看着那个少年,一脸的冷意,自己似乎抓到了一个了不得的人物呢,倒是希望这个人会给自己一个意外收获。
“咳……不要杀我,我是阴癸派大长老的孙子,我……我有利用价值。”少年的眼里闪过一丝恐惧,他才十几岁,死亡对他来说,太过陌生了,第一次接触到的时候,他发现,原来自己是这么的惧怕它,想要离它越远越好,只要能做到这一点,他愿意付出一切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