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叶~嗯,清风兄,这个事情,我们慢慢说,我只是想知道,若是我想要和清灵在一起的话,有什么条件?”关宇决定还是的把事情绕回来,他的脸皮够厚,既然承认了,那么自然要顺水推舟,可是他又不想在接下来与昆仑的接触当中因为这件事情而处处受制,只能先把话说清楚来。
“条件不是我不开,而是我开不了,不过你放心,我妹妹的幸福,无论是我父亲还是我,都不可能将它来作为谈判的筹码,昆仑之中派系林立,虽然殷野是我父亲的大弟子,但是实际上,他暗中与另外一支勾勾搭搭,当年暗算你大师兄的事情,我父亲也是不知道的,所以你也不用担心,野鹤真人会反对这件事情,当务之急,你要帮我找到殷野。”叶清风的做事风格雷厉风行,给人一种爽快直接的感觉。
干净利落,任何话好像都不是不能说出口的,关宇的想法好像直接被他剖开了一样,顾虑都被打消,关宇也就不再多说什么,抓住殷野,也是关宇现在最想做的事情之一。
“你的伤,可好了?什么时候方便办事?”叶清风思忖了一会儿,他从关宇这里知道殷野身负重伤,可是他却知道,殷野没死,而关宇在出了传承之地之后就通知龙组,封锁了附近的机场,车站,现在还没有消息传来,显然,言清和殷野还在城里。
“我的伤好的差不多了,你需要我怎么帮忙?”既然要做昆仑的女婿,关宇自然要表现的积极一些了。
“我自然有办法找到殷野,我需要的是你清场,然后帮我掠阵,不要被他们跑了,我来之前,去过逍遥派了,逍遥派的掌门已经将言清逐出师门,你若是遇到,可以直接下手。”叶清风很直接的提出了自己的要求,清晰明了,关宇点点头,就去安排了。
“我的人已经准备好,你通知地点,我们立刻就可以过去。”几个电话打出去,迅速的交代好事情,这也是龙组的职责,不能造成大规模的恐慌,所以当然是全力配合。
“好,天地无极,乾坤借法,灵蝶引路,敕……”叶清风拿出了两根头发,手指一撮点燃了,烧过的灰化成了一道黄色的光芒凝结成了黄色的蝴蝶在空中飞舞。
“跟着它,我们就能找到殷野。”
两个人没有叫别人,这一次的行动,是昆仑清理门户,无论是叫上谁,都好像不是那么一回事儿。
两人跟着黄色的灵蝶快速的在城市里面穿行,而关宇身上开着GPS,随时将自己的位置报告给豹,让他可以从容的安排清场的行动。
“好了,就在这里面,唔,环境还不错么。”在川都市近郊的某个私人酒庄的门口,灵蝶停了下来,没有往前飞,关宇 凝神一看,这个酒庄虽然外表看上去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但是隐隐的居然能看到预警的法阵,估计这里是逍遥派在川都的驻地。
“你好,我们是警察,请你们的负责人出来一下,我们有一些事情要问他。”站在酒庄的门口等了三分钟,几辆警车就开了过来,豹从车上下来,对关宇点了点头,示意两个警察去酒庄里面把人请出来,虽然也无所谓打草惊蛇这种东西,但是警车上的人还是快速的散开,将周围几栋建筑里面的人都疏散开来。
“你好,我就是这里的经理,你……”
关宇看着这个走出来的人,一脸的无语,居然是柳如是?
曾经那个纨绔子弟,现在居然沦落到这样的地步,真是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柳如是,言清是不是在这里?”关宇慢慢的走到了柳如是的身前,冷静的看着他,既然是老熟人,关宇知道,自己可以省点事了。
“各位,我这里有逍遥派掌门律令,你们接令吧。”叶清风跟着关宇走了进去,伸手掏出一个紫金令牌往空中一丢。
“逍遥派弟子听令,言清背叛师门,勾结魔门,大逆不道,吾现将他逐出师门,逍遥派弟子若是见到,可诛之清理门户,若能杀之,上报必有重赏。”一个须发皆白的老道的身影在空中浮现,在场的所有逍遥派弟子都躬身接令,听完之后,大家都面面相觑,不敢相信。
“弟子,接令……”虽然不情不愿,也充满怀疑,可是这真的是掌门律令,这种律令是不可能有假的。
“言清是不是带了个人藏在这里?在哪?带我们去。”叶清风也不给这些人思索的机会,直接下令,他现在是逍遥派传令使,自然可以直接命令这些人。
“我带你们去吧,他们就在……大师兄快走,昆仑……呃……”柳如是的声音就好像被硬生生吞回去一样,但是已经来不及了,两道人影唰的一声从酒庄后面的住宿区分别闪了出来,一个向东一个向西,显然是分头跑。
“大师兄,你还想走么?”叶清风嘴角微微一晒,人已经消失在原地,而关宇一声不吭,朝着另外一个人影追去,两人离开之后,柳如是缓缓的瘫倒在地,就在他开口的那一瞬间,他已经死了,死在关宇的手下。
“大师兄,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了,乖乖领死吧。”叶清风手捏印诀,缓缓的走向殷野,一脸的淡然。
“想要杀我?我让你叶清风陪葬……”走到这一步,殷野已经失去理智了,只见他眉心之中黄光一闪,金莲好像在默默的奔溃,而在他的身边,元气居然在崩溃。
“想要自爆?可惜,到了这一刻,你就是想死,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啊,大师兄,你可是父亲很重要的一颗棋子呢,你死了,很多事情,可就不好办了那。”叶清风眼中闪过一丝厉芒,虽然嘴上叫着大师兄,可是他的行为,却没有人任何的尊敬的意思。
叶清风从手中拿出了一张符箓,朝着殷野一扔,下一个瞬间,殷野就好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整个人完全瘫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