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下着雨,湿润的雨珠为玻璃窗打上了雾气,明亮的警察局内,肖易拦着冲动的某人,一次又一次地说:“三哥!你冷静点!”
肖莫猛地一拳又打到了蹲在地上,双手护着脑袋乱窜的男人身上,男人一遍又一遍地讨着饶。
“三哥!”肖易喊了声,索性放开手不拦了,在警察局里公然揍人,也除了他有这本事阿!
肖骞半夜三更打电话给他,语气是少有的慌急,他的话很简洁,“笙欹受伤在急救,三哥要过去警局,你快点过去!"
“阿?”他根本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就马不停蹄地赶过来了。
警员三三两两地在一旁看着,都不敢劝阻。
肖莫的气势着实有点吓人,他说:“谁要是敢插手,我让他混不下去!"
见他下手越来越狠,肖易好心地提醒了一句:“三哥,你再打下去,会出人命的!"
“闭嘴!”
“莫!住手!”
肖易见老爸过来,乖乖地站起身,喊了句:“爸…”
“你三哥打人,你在一旁看着?!肖易,我怎么教你的!"肖父一脸严肃地看着他。
“爸,我拦不住…”这话说得再真心不过。
“大伯,不关易的事。”肖莫动了动手指,整理好衣襟。
“局长!”身旁的警员敬了个标准军礼。
“把人犯带下去,好好审查!"
“是!局长!”
“你们俩个给我过来!”
肖易太阳穴突突直跳,又得被训了。
杨曲烟看着病房内的人,尖细的高跟鞋不由地往后倒退了两步,为什么?他,在这?
肖易注意到了她,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房里除了坐在病床前的肖莫外,还有肖骞跟孙永桐。
杨曲烟欲张的嘴唇又合了合,房内的气氛压制到了极点。
她刚往前跨了一步,陶儒玥在身后拉了拉她的手臂,示意地看了下门口,曲烟会意。
人迹稀少的花园里,不知名的花瓣上还残留着滚动的水珠,她望了望天边,银色的苍穹,灰茫茫,没有生机,亦没有署光。
她听着儒玥的说道:“刀子划过脖子,伤口很长,庆幸的是伤口不深,虽然失血过多,但是还算抢救急时,没有生命危险;身上有多处擦伤,左手骨折,听说是为了躲避攻击从楼上摔了下来…”
曲烟叹了口气,闭上眼,一字一顿地说:“多久了?”
“什么?”儒玥不解。
“他和她,在一起多久了?"努力地保持着冷静。
儒玥的身子顿了顿,思忖再三,才缓缓开口,“这个应该由她来告诉你们。”
杨曲烟正视她,不可置信地问,“你知道?你原先就知道了?”
“曲烟,你冷静点!"
“我很冷静!到底瞒了我多久?”
“前阵子她过敏住院,我来看她时,才知道的。听说,在一起,两年了。”儒玥的声音渐渐低沉了下去。
杨曲烟笑了,“两年了?两年!如果不是这次意外,她还打算瞒我多久!"
“她有她的苦衷…”
“不,不,"杨曲烟像人偶般地摇了摇头,脸色苍白,继而道:“我最讨厌欺骗我的人了!笙欹,我无法原谅你!…”
转身,狼狈地跑开。
“曲烟…”陶儒玥赶忙追上,病床上的人还在昏迷不醒,怎么又添了棘手事?
给读者的话:
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