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什么鬼啊,该死的金圣月,你这么做究竟是何用意呢?!到底要给我树立多少敌人你才甘心啊!
“喂,金圣月你放开我啊!”被人拽着往后拖着走,这种感觉她真的是讨厌透了。
无论她怎么叫喊他就是不停,一个劲儿的往洗手间走去。
走廊上不断的有人趴在窗户边光明正大的偷看着走廊上的二人,也不知道何时开始的,当金圣月出来的时候,走廊上所有的学生都齐刷刷的躲了起来。
看着空荡荡的走廊,贝雅丽知道自己的一世英名毁了,他是不在乎,可是自己十分的在乎啊!
抓过前面的手狠狠地咬了一口,她敌不过这个男人,作为小女子的她只能够动口了。
“啊!——”吃疼的金圣月不得不松开了紧紧扣住她的手。
重获自由的贝雅丽揉揉自己的手,十分委屈的看着金圣月,对于面前的男人她实在是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
“你,你干嘛要带我出来啊。”雅丽说的话有些无厘头,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问。
“你脏,洗洗。”
什么,就因为我脏?雅丽摸摸自己的脸颊,的确,粘乎乎的,可是他也不能因为这个把自己带出来啊,这会造成多大的误会啊!
“你,你简直是个大混蛋!”
贝雅丽气的直跺脚,除了这句话她已经不知道再拿什么话去说了。
“对不起……”他迫切的带着她离开,只是因为内心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不想让别人欺负她,亦不想有别人对她有好感,这种感觉本来不是很强烈,但是明宇越是看着她,他的醋意就越深。
道歉有个屁用,名誉全被你给毁了!
贝雅丽一叹气,想说声罢了,可是抬头却看见了他笑得别有意味的脸。
“金圣月,你这是什么表情?”雅丽感觉到一股子阴寒,这个男人是不是变化的太快了点,有种不祥的预感产生。
“呵,你是不是以为我应该说‘对不起’呢?贝雅丽,除了我之外谁都不能欺负你。你记住,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看别人一眼!”圣月冷冷的一笑,把她当作了自己的玩物,方才的种种只是他内心的一瞬间迷茫,此刻他已经走出了迷茫,是该恢复本性了。
“啊?这是什么情况啊!”贝雅丽捂着额头有点搞不清楚状况,对于金圣月的改变,她更是搞不懂,这个男人一定有失心疯,这是雅丽最后的推断!
“啊!痛——”她还在想着他的变态行为,就被人一把揪着头发像个拖把一样被人拖着走了。
一手护着头发,嘴里不断的开骂:“金圣月,你这个死变态,你没事干嘛非要跟我杠啊,我前世跟你有仇啊!”
可是不管雅丽怎么骂,他依旧没有停下来,继续往前走。
悲哀的雅丽只好认命了,省点力气吧,虽然自己有防身的本事,可是每每在他的面前这个防身本事不过就是鸡毛蒜皮了。
嘴上不反抗,不代表她内心也是屈服的。她在心里诅咒道:“金圣月,你不得好死,你这么讨厌女人,这么喜欢整人,就让你一辈子被女人缠着,一辈子都逃不出女人的手掌心啊!”
气死了气死了,贝雅丽除了一个人喘着粗气以外什么都做不了,真不知道这个变态究竟要做什么。
走在前面的金圣月,看不出任何的表情,但是他的心亦是很乱,明明不喜欢女生,但是对于身后的这个手舞足蹈的女人却是发自内心的想要去保护她,但每次都会因为内心的挣扎而变成对她的欺负。
公共洗手间前,金圣月看着那些镜子,从镜子看着身后的女孩嘴巴不断的碎碎念,想必她是在咒骂吧。
“纸巾拿来……”
“我长得像纸巾吗!”在心里骂的很起劲,以至于忘记了对话的是恶魔,雅丽顶嘴后就后悔了,真不知道接下来会是怎么样的悲剧等着自己。
“那个,金同学,我不是故意顶撞你的啊,你别乱来啊!”这该死的环境不让人想歪都不行啊,厕所,这不是男性犯罪的场所吗!
金圣月很无奈,只是对着她白了一眼,然后脱下了自己的外套。
“喂,我说了不是故意的,你干嘛脱衣服啊!”不是吧,这个死变态不会是要做一些非法之事吧,那自己又敌不过他,这会儿谁又能来救我呢。
“可以不脱我的,脱你的。”一句话完毕,金圣月像是个没事人一般伸手将她按住,然后欲将她的外套解开。
啊?!这死变态竟然真的敢乱来,不管了,豁出去了,死也死的壮烈,坚决不能侮辱了!
贝雅丽像是壮士一去兮不复还般的闭上眼,然后使劲了全身的力气,狠狠地往脚下一踩。
“嘶——”手伸在她胸前的他感到脚下传来一阵刺痛,痛的他不得不恶狠狠地瞪着她。
看着他的眼神,她再一次的害怕的咽下一口口水。
“我,你……”
在她吱吱唔唔的时候没有看见他眼里嗜血的一面,金圣月知道她已经彻底的误解了他,他不过是要她的衣袖来替她清洗这些该死的油漆,没想到这个女人会想到肮脏的地方去,既然如此,别怪他不留情了。
看着对方脸颊慢慢的凑近,他深邃的眸子仿佛要把她吸入骨髓,高高的鼻梁轻轻的触碰着她的脸颊,这感觉痒痒的。
她不敢动,也不能动弹,任由他的唇慢慢的覆盖在自己的唇瓣上。
湿润润的感觉让她顿时浑身一颤,触电一般的感觉,这个吻与昨晚不同,有的不仅仅的是不服气,还是有一丝丝的温度在。
贝雅丽看着他的睫毛微微的颤抖着,心不由的跟着也颤抖起来,这是自己第二次被他吻了,第一次在被窝里,第二次在厕所里,上帝啊,别人的初吻都是浪漫的,为何自己总是悲剧呢!
在迷失自己的那一秒他却冷冷的开口说道:“你若是再不乖乖听话,这就是你的惩罚!”
原来吻自己不过是他的一种惩罚,这种惩罚给她带来的伤痛却是那么的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