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惊呀害怕的目光中,段天专慢慢现出真身,一脸冷笑的看着各位,在他想来,这些人中大部分人都该死,他们竟敢在这里出谋划策对付自己的恩人,如果不是担心引起****,早就把他们给全部都杀了。“各位,你们别怕,我只是替别人捎个口信而已。”
怕,真说到他们心眼里去了,众人平时虽然都听说过种种神奇的事,可只要等你真正面临的时候才知道其中是如何震撼的,他们知道,面前之人如果想杀了他们,恐怕没有人可以阻拦,现在等于自己的小命就在他的手里,他们能不害怕、能不听话吗?
张仁自段天专出现的那刻起,心里就隐隐有一个不好的念头,唉!希望这老祖宗别把事情给搞大了呀,要不然真不知道该怎样收拾。“咦,这不是段兄吗?今天怎么不在深山中的修练,跑到这红尘之中有何贵干,段兄有事就尽管说,兄弟我拼死也替你给办了。”
段天专岂会不知道他的心思,无非是害怕自己出手对付某人,给他们提个醒罢了,其实他不必这样,自己这次真的没有打算出手对付马英荣,最多给他一个善意的警告而已,听不听是他的事,可到时候就别怪我了,呵呵!“张仁,这次下来我也没什么大事,不过只是听说在这里举行了个什么追讨凶手的大会,有人听说了,让我给你们捎个口信而已,你们不必这样紧张害怕吧!”
此话一出,任脸皮厚来比城墙还要厚的人都难免不好意思了,他们会害怕吗?可现在真的是害怕了,平日里是别人怕他,哪有他别人呀!唉!没办法,现实总是很残酷的,这就是实力与实力的区别,人比人没法比呀!
张仁尴尬的一笑,心里面无奈极了,他可没胆量跟段天专争辩,只好转移视线,引着段天专来到付主席的面前,为他推荐:“段兄,这就是我国的付主席,你打个招呼吧!”他可没勇气对他说你见个礼吧!这不是嫌命长找死吗?
可没想到令他惊呀的事发生了,段天专这个超给牛人居然亲切的与付主席握了一下手,笑着说:“这就是付主席吧,我听樵弟说过,你是他的爷爷,我是他的大哥,大家都是一家人,不用这么见外,不然樵弟知道了可会要骂我呢!”
付主席也露出一个亲切的笑容,感慨的说:“是呀,大家都是一家人,何必分彼此呢!独孤樵那孩子还好吧!”说到独孤樵他眼里满是担心关怀,眉宇间也有一丝愧疚。
段天专也被他的真情所感,好一会才叹道:“没事,有他爷爷在,一定会没事的。主席,我知道你心的想法,你不用愧疚,你做得对,身为一国之主就应该从大局着想,别让一些卑鄙小人有机可趁,樵弟知道的话也一定不会怪你,因为你有你的难处,真正的为全天下的老百姓着想,单凭这一点,我老段就佩服你,以后有什么事解决不了,我一定帮你。”其实他这一句话有一半是说给另外几人听的,好让以后针对主席时有一丝畏惧。
付主席淡淡一笑,接着开怀大笑道:“那就好、那就好,自己这个主席的爷爷真没用,眼看别人就要去对付孙儿了,可一点办法都没有。”
“是吗?我看谁敢。”段天专本来微笑的脸突然换上了一脸冰冷,令人胆寒的杀气全都爆发了出来,在场之人全都是凡夫俗子,哪里经得起修真者这冰冷的杀气,全都骇得拌个不停,他环视四周一眼,给了马英荣一个凶狠的目光,把后者吓得够呛。“在这里给各位一个警告,独孤樵是我恩人的孙子,也是我的兄弟,有谁如果敢对付他的话,那就是跟我修真联盟盟主段天专过不去,也是跟数十万的修真者过不去。不过要和你们说清楚的是,我是不会出手的,你们先别高兴,等到你们死到临头时一定会发现如果是我动手,你们还不至于输得那么惨,好了,这就是我给各位的警告。”
有些见风使舵、脚踩两只船的人心里真正的做好了决定,那就是无论马英荣给自己多少好处,自己都不再帮他了,毕竟生命才是最宝贵的,有一个随时随地都可以杀死自己的人,那绝对是他的恶梦,既使不死,那也会被逼疯的。
马英荣眼里凶历之色一闪,虽然知道他的来头,可对方这样明目张胆的拆自己的台,简直是完会不把他放在眼里,如果让他知道,他在段天专眼里连一只蝼蚁都还不如的话,不知会气得怎么样,恐怕不是吐血也是撞墙吧!他强自镇定,咬牙切齿的说:“段盟主这样说恐怕不好吧!你要知道国家是有法律的,并不是谁想怎样做都可以的。”
段天专不置可否,阴冷的脸上罩上了一层寒霜,盯着马英荣一字一句的道:“我再最后说一遍,想要对付独孤樵的人,就是我的敌人,别逼我出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你以为我不敢在这里杀了你吗?你以为你有J国那个狗盟友就万事大吉,高枕无忧了。告诉你,只要老子愿意,老子随时可以率领几百人过去灭了他****的樱花集团,至于杀你嘛,你还不配我动手,杀了你等于脏了我的手。”
话音刚落,就有人惊呼出声,想不到这个人这样牛,在众目睽睽之下也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马英荣是谁呀?人家是军区的总司令、一把手,连付主席对他也要忍让一番,可现在竟然有人这样不给他面子,他能忍受得了吗?
马英荣年迈的身体气得直打哆嗦,不停地咳嗽。眼里冒出要吃人的凶光,还没有人敢这样跟他说话呢,真恨不得现在就杀了他,可他知道这是在痴人说梦,不可能的。只有咬着牙把这口恨气给吞下,怒吼道:“段盟主,我知道你历害,老夫先不跟你一般见识,不过这件事我不会这样善罢甘休的,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段天专无所谓的一笑,脸上突然泛起了一抹耐人寻味的表情,慢慢的回道:“好一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是君子吗?顶多一个有点权势的老糊涂蛋罢了,不值一提。别怪我没和你说,在你还没出手对付独孤樵的时候,你的孙子马磊一定会比你先死,你不信就试试。”
天哪!太恐怖了。这是明正言顺的威胁,手段虽然不是那么光彩,可起到的效果还是很好的。果然,马英荣听罢也不由一怕,坚决的心也出现了一丝露洞。儿子已死,要是孙子再有个三长两短的话,他马家就无后继之人了,那他就是马家的千古罪人,愧对列祖列宗!
一场风波就这样结束,马英荣含恨而去。段天专在付主席热情的挽留下,吃一了顿饭也告辞而别了。席间付主席在得到段天专再三保证的情况下,悬着的心才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