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独孤樵起了个大早,他昨晚根本就没有休息好,那是因为只要一想到可以见到雪晴和子言,独孤樵就忍不住激动,全是被思念给闹的。
西施和陈圆圆比独孤樵起的更早,昨晚两女都把心里话一股脑的向独孤樵说了,明显和独孤樵之间的暧昧又多了几分。她们也是花样百出的将独孤樵的早餐给做好了,笑眯眯的将早餐端到了独孤樵的面前。
独孤樵将两碗早餐消灭之后,就和西施、陈圆圆一起出了房间。走向圣宫的大殿,圣宫和无极练狱的比试就在大殿里举行。
今天是比试的大日子。
圣宫宫主天未亮就起来了,做为圣宫的主人,即使和无极练狱是仇敌,但在比赛这种情况下,做为主办方,她还是命圣宫的所有人都将圣宫里里外外布置了一下,无极练狱的人来到自己的地盘上,不能让无极练狱的人说一个不字,那样不仅柳千娇没有面子,整个圣宫的人都没有面子,这是野心极大的柳千娇绝对不愿意看到的。
通往圣宫的大门,柳千娇早已命人开启。
不管说什么,柳千娇做为主人,有客来临,她都得做做样子,所以她亲自带领里圣宫里修为最高深的三十多人前来等候,一是为了迎客,二也是为了给无极练狱的人一个下马威。
约定好的时辰已到。
无极练狱的人已到,人数大约在五十人左右,有男有女,不过唯一相同的是,无论男女,都用一块半圆型的的黑色面具罩住了眼睛,只露出嘴巴那部份。
领队的是一个高大的彪形大汉,一双虎眼时刻都散发出逼人的目光,全身上下都笼罩在一件宽大的黑袍里,身上的气息也是极为阴沉,给人的感觉就是诡异。
他就是无极练狱的狱主王破天,在鬼界也是响当当的一号人物,提起王破天,除了四大鬼王和阎王这种站在鬼界巅峰的人之外,其余的人,无论贫富都对王破天极为忌惮。因为他在鬼界是最为神奇的一个人,没人知道他的相貌,没人知道他的真名,王破天这个名字是他自己给自己取的,凡是见过他出手的人都死了。关于他的传闻,在鬼界源远流传,总之,鬼界的人给王破天的评价就是恐怖。
圣宫宫主柳千娇望着王破天,嘴角边露出一丝冷笑,她和他之间的战争已经持续上百年了,依旧是不分上下,两人都想致对方于死地,可是实力相等,一直不能如愿,现在是仇人见面,份外眼红。“一年未见,破天狱主的风采还是不减当年呀!实在是令小女子好生佩服。”
王破天发出几声沉闷的笑声,盯着柳千娇饱满的无耻的说道:“柳宫主的风采也是不减当年呀!某些该大的地方也越来越大了,相信没有一个男人能拒绝你的诱惑吧!当然啦!除了本狱方之外。”
柳千娇的小脸先是一寒,后又是嫣然一笑,讥讽的说道:“当然了,没有一个男人可以抵挡本宫主的诱惑,但如果不是男人的男人就不好说了。”她说这话的时候,心里却在想着独孤樵那个令她又恨又怒的男人,自己昨晚什么都没有穿,赤身裸体的站在独孤樵的面前,可他竟能破得了自己的姹女迷魂大法,真是强悍的不像话。
如果王破天将黑袍的大帽拉开,柳千娇一定能看到他要吃人的表情,他不是真正的男人的这件事,只有柳千娇知道,在王破天年青的时候,和一位高手比武,身下的就被人废了,从此他就变得嗜血疯狂起来,居乎到了见人就杀的地步,无极练狱的老狱正是看中了他这股疯狂劲,最适合学习他的独门秘法,就把他收为了传人。
王破天功成之日,就毫不犹毅的将老狱主给灭了,成为了无极练狱的新狱主,他当上新狱主之后,就把无极练狱对他有威胁的人全都灭了,重新换上了一批忠实自己的人,为了扩大无极练狱,他命人在外寻找合适的人选加入无极地狱,通过他极为变态残忍的方式,新加入无极练狱的人都成长起来了。他不是真正男人的这件秘闻,他把知道的人全都给杀了,可是在鬼界,还有阎王、三大鬼王、柳千娇知道,这件秘闻一直以来都是王破天内心里最为痛苦的地方,他要把所有知道这件事的人都杀掉,可是阎王、三大鬼王、柳千娇都是绝顶高手,他一直在寻找机会都未成功。
“柳宫主,你一定会为今天所说的话后悔的。”
“是吗?本宫主说的话从来就不会后悔,废话也不说了,今天是无极练狱和圣宫比试的时间,我们之间的恩危错过今天再清算。”柳千娇眉头一皱,没好气的说,她面对一个不是男人的男人真的无话好说。况且这个男人还是一个变态。嘿嘿!
“好,我同意。”王破天惊天的杀意被他在短时间控制住了,现在确实不是算总帐的时候,自己在手下面前也得尽量保持一些王者的大度。
“请吧!破天狱主。”柳千娇单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眼神玩味的盯着王破天。
“我们走!”王破天一挥手,沉声说道。
身后的属下全都紧紧的跟在他后边。
“谁都不许走,我要找个人。”
一句冷冷的话语传进了众人的耳朵。
独孤樵带着西施和陈圆圆朝众人迎面走来。
柳千娇见到独孤樵,心里一紧,并未说话。
刚才受了一肚子气的王破天早就想找个人泄泄火了,只是苦于一直找不到适当的人选。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他阴森森的一笑,站了出来,盯着独孤樵做了一个威胁的动作,开口说道:“小子,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竟敢叫本狱主站住。”
站在一旁的柳千娇看见这一幕,开兴的笑了,她早知道王破天这个自大狂一定不会放弃大出风头的机会的。所以她才会一点表示都没有,就等着王破天这个不知道死活的废物往上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