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柔柔的事情解决了,两人道别。独孤樵对她说,有时间一定去看望伯母,现在他要去的地方就是国安局,一个神秘而庄严的地方。他此行有两个目的,一是看望一下徐叶荷,这是自己答应她的,要不然这个小魔女不知道要闹出什么事来,二是前去与国安局局长张仁通个气,既然自己现阶段想要中国的黑道,没有他们的支持是行不通的,他相信凭他的身份和背景,张仁不敢不答应,而且他也知道这件事张仁一个人说了不算,还要上报主席,主席是他干爷爷,事情的成与败还用说吗?
国安局的总部就坐落在一处热闹的购物街里面,外人很难想像神圣庄严的国安局里在这里,这也许就是大隐隐于市,小隐隐于朝吧!独孤樵来到国安局的大门口时,只见那是一座正宗的北京四合院,有一种古典的味道。他走向前,向门口的卫士直截了当的道:“我找张仁,他在吗?”
门口的卫士心里一阵奇怪,这是什么地方,他心里最清楚,而现在有人竟敢大刺刺的说要找这里的老大,这还得了,以前来的哪个人不是说手里有证据,或者有人事先吱会过呀!可今天并没人吱会过他有什么人要来呀!想到这他语气不善的道:“你是谁?有证件吗?没有证件你可不能进去,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哪是随便谁想进就进的。”
如果这个卫士只是尽守职责,没有证件就不能进的话,那独孤樵绝对不会怪罪于他,可他千不该万不该的是用这种不屑的语气跟独孤樵说话,独孤樵是谁?一身武艺惊天下,天下有哪里是他不能去的。要怪只能怪他倒霉,独孤樵现在生气了,后果很严重。“难怪有人会说阎王好见,小鬼难缠呢!这句话还真是至理名言,你今天既然碰到了我,那我就必须给你个教训,让你知道怎么做人?”
“哈哈哈你说啥!你要给我个教训,你有这个能耐吗?”守门的卫士张狂的大笑起来,仿佛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似的,在他眼里独孤樵只是个面目清秀的无用书生罢了,哪里是他这个身经百战的人地对手呀!说句难听点的话,他一个人就能打败像独孤樵这样的十几个,至少在他心里是这样认为的。
人不可貌相。独孤樵的外在的身体看上去确实很单薄,可是又有几人能知在他身体里隐藏着恐怖爆炸性的力量呢!“蝼蚁就是蝼蚁,连笑声都这么难听!”独孤樵摇摇头,用更为不屑的目光盯着那个卫士,后者只觉得心里发毛,再也忍受不住心里的恐惧,大叫一声冲了过来。
面对卫士全力的一击,独孤樵一错步就轻易的闪过了,还未等卫士反应过来,就飘身向前,伸出手拉住卫士的左手腕,用力的那么向前一折,只听喀嚓的一声,这名卫士惨叫起来,显然是左手废了,再也使不出半分力气。能在国安局门前当卫士的人岂是不通人,卫士强忍住痛苦,凌空一路,双腿有力的就往独孤樵的脑袋踢去。独孤樵急退了几步,也是飞身一跃来到卫士的正上方,脸上露出一个残酷的笑容,双腿有力的踩住了卫士,由于失去了目标,气势一泄,卫士就这样被独孤樵狠狠的踩在了地上,独孤樵用脚踩着卫士的脸一字一句的说道:“今天就给你一个教训,让你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个道理,不然你以后怎么死了都不明白。”
出了这么大的动静,当然惊动了国安局里的人,没过几分钟,就从里面冲出来十几个人,男女都有,全都用看白痴的眼光看着独孤樵,你小子想找麻烦也不看看地方,这里可是国安局,等下看你怎么死?
独孤樵对众人仇视的目光直接无视,上前一步,淡淡的说道:“我找张仁,就说一个叫独孤樵的少年找他。”
能在国安局里立足的人哪有普通货色,全都是成了精的老狐狸,虽然不知道独孤樵的身份如何,可光看他的气热就能令人不敢小视,有几个聪明的人立马将这一情况汇报给了张仁。张仁本来在办公室里悠闲的饮着茶,没想一个电话打搅了他,刚想破口大骂,可一听电话里的声音,立马就什么都不顾了,短跑着出了办公室,心急如焚的朝门口赶去,他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局里的那些不知轻重的小子千万别把独孤樵惹毛了,要不然惹上这个杀神,真不知道该怎样收场。
“咦,樵弟你怎么来了,是来找我的吗?”原来刚才徐叶荷去了趟卫生间,刚出来就见楼下那么多人,一时好奇观望了一下,想不到的是看到了朝思暮想的人,小跑着来到独孤樵身边,关切的问道。
“是呀,我是来找你的。这是我答应你的事,岂敢失言。”独孤樵怎么笑着说道。
“耶!我就知道我的樵弟对我最好了。那我们现在就走吧!别理这些烦人的人。”徐叶荷像一个小女孩一样的又跳又笑,姿态好不迷人。
“等一下,我还有点事找你们局长聊一下,过后我就去找你。”独孤樵用十分肯定的语气说道。
“那好吧!那你可要快点哦,别让我等的时间太长了。”徐叶荷叹声道。
“一定。”
张仁在两人说话的这个空儿赶到了现场,见手下的这些人并没有与独孤樵发生冲突,心底的大石终于放下,挤出一个笑容向独孤樵迎去:“原来是独孤兄弟呀!你要来怎么不提前打声招呼,好让我这个做大哥的去接你呀!”
都在观望事态发展的众人全都大吃一惊,刚才见有局里一枝花的徐叶荷与独孤樵认识,有些聪明的人就感到事情不对了,现在又见他们的顶头上司局长大人带着讨好的意味向那小子说话,刚才还在心里寻思着如何收独孤樵的人,全都暗庆自己英明,没做出什么令自己后悔终生的事,不然,连堂堂国安局局长都要讨好的人,他一个小虾米冒犯了虎威,那后果是不可想象的。
“大哥,不必这样说,是兄弟失礼了,没事先通知你,导致发生了这一切的误会。”不管真心是还是假意,起码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
张仁若有所思的望了一眼躺在地上呻呤的卫士,眼里闪过一丝呀色,可嘴里却是热情的道:“兄弟,你看你说的什么话,就这么点破事,还用跟为兄不好意思吗?走,和为兄一起去办公室,咱哥俩好好叙叙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