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顺看着失魂落魄的谢文俊,心情复杂,翻身上马跑上附近的一个高坡,看着遂渐行渐远的身影,直到大军不见踪影。才霍然醒起,指着两个待卫,你们去保护好毛小姐,如有差错,提头来见。两个侍卫对视一眼,跪下行礼,“属下遵命。”说完闪身不见踪影。
毛凌凤带上面具纵马狂奔,不敢回头,面具下早己泪流满面,将近两年的感情说放下不容易。
大军一路南行,到了第三天早上,毛凌凤吩咐与自己身材相似的知棋带着面具领军继续前行。自己和知琴两人悄悄离开,快马加鞭,如此曰夜赶路,走了十天赶到邕州,在附近的小镇上找了一间客栈住下。吩咐知琴出去打听消息。
心里总觉得这仗输的不一样,想了半晌,还是决定明天悄悄进城,再做打算。稍后知琴回来,说在镇上碰到一伙商人打扮的京城人士,不过看身手敏捷,不像一般人。
“呵,”毛凌凤轻笑,聪慧的她,如何不知宁亲王和泰亲王又怎会轻易放过自己,这一路走来,总觉得好样有人在跟踪自己,不过敌不动,我不动。
吃过晚饭,毛凌凤吩咐知琴在客找等自己回来,换了一身衣服,在夜色的掩护下,纵身跃上房顶,向知琴所说的院子飞身前去。在她走后不久,也有两个人影尾随而去。
毛凌凤趴在房顶,见主院灯火通明,几个纵身,来到主院房顶,轻轻的掀开一块瓦片,从缝隙中间向下看去,只见有二十多个人在那喝酒,毛凌凤趴在那里听了半晌,也听不到有用的信息,就回到客栈歇息。
早上起来吩咐知琴继续留在这里监视,自己乔装打扮先混进城,毛凌凤到了将军府后门,纵身一跃,跳了进去,熟门熟路走到母亲的主院,悄悄摸了进去。见母亲陈氏正在替失去左手的父亲换药,不由心中一酸,叫道:“爹娘,不孝女儿来迟了。”
毛叙琪和陈氏一惊,回头见一个女子站在门口,迟疑了一下说:“是凤儿吗?”
毛凌凤快步走了进去,埂咽道:“是我,凤儿来迟了。爹娘怎么会这个样子,这是为什么。”
毛叙琪长叹一声,:“凤儿你不应该来这里,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呵,呵”。毛凌凤轻轻叹息一声,爹娘如果这次不是女儿带兵前来。那来的必是宁亲王和泰亲王的人,到时父亲恐怕不但性命难保,还要担败兵之责吧!”
毛叙琪想不到女儿如此通透,一时无言以对,陈氏在旁拉过女儿。说道:“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不是和大军在一起吗?”
毛凌凤挑眉:“行军缓慢,我心中挂念爹娘,而且心中有诸多疑惑,就先行过来查看一下,爹娘必须替我保密。”
陈氏白了女儿一眼,为娘如何不知,你孤身前来,风险重重,自然不须提醒,对了,你陪父亲聊聊,我去备些吃的。一路赶来,真是辛苦你了。”
陈氏摸了摸女儿疲惫的脸色,一脸心疼的走了出去,关上房门,吩咐丫头守在院子,不要打扰。
毛凌凤见母亲退下,才焦急说:“阳关有重兵把守,怎么会在一夜之间被人攻破,大哥又怎么会下落不明。”
毛叙琪叹了口气,:“阳关失守,乃一夜之间在莽莽群山之中,突然出现数十万大军,和叛徒李林里应外合,打开城门。至使措手不及,你哥为了掩护我们撒退,死守北门,为了大军撒退赢得了时间,我这条手就是拜李林所赐,等我撤回邕州后,打探不到你哥任何消息。若不是我撒退的快,死守在这里,恐怕现在整个西南己在敌军之手。
毛凌凤轻啍:“李林区区一个副将,那有这么大的胆量勾结西夷,想必是朝中那位王爷的命令罢了。如今前方战事如何。”
毛叙琪沉吟一下说:“你孙叔叔带着五万兵马,在昆山城死守,前段时间,战况十分激烈,今天有消息传来说是,这几天敌军倒不怎么攻打。。”毛凌凤皱眉道:“这个不对,按理说知道朝廷派大军支援,敌军应该要在援军到来之前打下昆山城才是,为何反而放缓攻势,这其中恐怕有古怪。”
说到这里,毛凌凤突然想起小镇上那些人,不由心中一跳,问道:“城外小镇上来二三十个身手敏捷,从京城来的人。不知父亲有无查觉,请父亲多派些人盯紧了,我估计这些人会有什么动静。”
毛叙琪说道:“好,我会派人把他们盯紧,对了,你准备什么时候回营,军中不可一帅,你擅离职守,要是给人知道,那可是重罪。”
我吃完饭就走,有件事还请父亲帮我。”说完,附在毛叙琪耳朵上悄悄的说了几句话。
毛叙琪点头,这个事情,为父来安排,你就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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