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长青,身为一个女子你怎么什么话都说得出来!”卫柳儿恼羞成怒的看着卫长青,却又忽然想到了什么,收起了愤怒的表情:“不过也无妨,反正你马上就要成为别人的身下奴,你若是想说就说吧,我就当做是你的遗言好了。”
“是啊,虽然我要死了了,可我满足啊。允王已经是我的男人,功力简直是这世上最好的,奈何姐姐却没有这个福利享受,整日只能躺在太子那死肉不懒,愚蠢不堪, 如同死猪一般的男人身边。”
什么话都说得出来有又如何,她可不在乎。毕竟,在她的心中女子就应该同男子一般,只有这样才算得上是公平。
其实,说实在的只要是一个女人都会这么想,只不过并非所有女人都会将事实说出来罢了!
“你——”卫柳儿被卫长青的话气得牙齿直颤,最后忍无可忍扬起手便给了卫长青一巴掌:“可你的福气就只能到此为止了, 从今日开始你便再也看不到允王殿下了。而我卫长柳 则有的是办法能让允王拜倒在我的裙下。”
说着,回头看着身后的人:“上一次失败了,这一次若再失败,你们可就别怪我不客气。”
在卫柳儿走出去之后,便有两个男人走上前来,一把按住卫长青的肩膀,第三个人则是拿着一碗不知名的烫水,掰开卫长青的嘴就灌了下去。卫长青挣扎着,却还是不小心咽下了一些。
在那几个人松开她后,她便用力的磕着,试图将被咽下去的汤水全部都咳出来。奈何嗓子都要咳破了,却一点都没出来。
一张笑脸此刻也已经憋得通红,不行,自己必须得想办法离开这里,方才那汤水里面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此刻她已经开始感觉身体无力了。等到药效全部发作,再想要出去可就难了。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打斗的声音。卫长青闻言,赶忙起身,便看到灯火通明的院子里忽然出现了不少穿着黑衣的男人。那些人招招狠毒,完全不给求饶的机会,一击便让眼前的人倒地。
如此狠毒,想来定是方煜的人。
见自己得救了,卫长青也不闲着,用最后的一点力气试图挣脱绳子的束缚,奈何已经晚了,药效已经进入心肺,她的呼吸也随之越来越沉重。
“该死,卫柳儿给我下的是春药!”她也并非是一个未经世事的小姑娘,怎会不知此刻自己身上的感觉是什么。她努力的放稳呼吸,试图将体内那种奇痒难忍的感觉压下去,奈何 药里的麝香分量太大,她几番尝试都未果。
还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外面便已经是横尸遍地,守在门外的人都死了,只剩下方煜的人。
瞧着已经没有剩下的人,方煜这才急匆匆的下马,快速推开门走进去,只见卫长青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来不及犹豫,直接将卫长青打横抱起,大步 朝着门外走去。
感受到方煜身上熟悉的味道,卫长青终于放心了不少。可是药效发作,方煜身上的温度对她来说的吸引力实在是太大,她根本无法控制自己。
纤细的双臂直接攀上方煜的肩膀,头轻轻的靠在方煜的脖颈处,不自觉的轻轻磨蹭着, 口中伴随着 不满的轻吟声。
“卫长青,你在干什么?”被磨蹭的小腹瞬间发烫,方煜趁着眸子,冷斥一声。 却又因为心疼,声音并不是很大,只有他们两个能听到。
卫长青闻言,缓缓抬眸。眼神楚楚可怜,与平日里那淡漠的深情截然不同。深情的看着方煜:“卫柳儿给我下了春药。”
她口中喷洒出来的温热直接触碰到方煜的脖子,方煜眸子一阵,忽然要紧牙关:“坐好。”提醒了一声之后便策马扬鞭,直奔允王府。
一路上,卫长青不曾有一刻安静过。仿佛是在想尽办法折磨着方煜的神志,方煜硬着头皮,不停的警告自己不许胡思乱想。一双眼睛冷冰冰的看着前方黑漆漆的道路,一刻都不愿意停留。
本来半个时辰的路程,他却只用了几刻钟就回到了允王府。策马直奔,到了寝殿的门口之后才下来,吩咐下人准备好洗澡水,便抱着卫长青回到房间。
而一旁的下人则是震惊的站在原地,他们还是第一次看到自家王爷带女人回府。反应过来之后也来不及细想方才的女子是谁,而是赶忙到前殿左侧的澡房准备洗澡水去了。
进入房间之后,方煜快速的将门紧闭,小心翼翼的将卫长青放在床上。
忽然失去了依靠的卫长青顿时眉头微微皱起,不开心的撇着嘴,双手则是下意识的在身旁摸索着方才那个熟悉的温度。
方煜则是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床榻上,扭动着纤细腰肢的卫长青。他是面无表情,可看起来却又好像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卫长青摸索了半天,终于找到了一只温热的手。毫不犹豫的紧紧抓住,身子顺势也坐了起来,缓缓的往方煜的身上爬。
刚要抱住,却感觉自己的身子被毫不留情的推开。睁开眼睛不开心的看着方煜:“不要……”开口, 那声音分明就是在跟他撒娇。
“卫长青,你可不要后悔!”方煜一脸坚定的看着眼前的人儿,开口说道。
卫长青还有一些理智,但此刻在眼前这个男人的诱惑面前,早就已经被她抛弃:“不后悔。”说着,轻轻挣脱方煜的手臂,再次攀上他的身子。
男人见状,便再也不愿控制。他还从未像此刻这般,这么想要得到一个女人。想来,卫长青就是上天给他带来的劫难,让他就算是有再强的意志,在卫长青面前都会崩溃,随后消失殆尽。
男人抬起手,轻而易举便扯碎了女人的衣衫, 猛地低头吻上女人已经暴露出来的香肩。随后一点一点移动,直到吻上女人的唇。细细品尝着她的香甜,似乎是在品尝一壶百年老酒。
他的性子越来越急了,不再满足于这缓慢的节奏。他的吻忽然变得粗暴,恨不得立刻便将眼前的女人变成自己的身下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