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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老兵老何

关中王府的私人护卫大多都是跟着秦古一直打仗的老兵,也有很多有重大功绩的人才能来到关中王府。

具体人数秦贞并不是很清楚,因为他的父亲秦古一直也都是没有让秦贞多接触过,很多的时候,大多都是让秦贞主要读些“圣贤书”。之类的东西,当然中间也是少不了有一些让秦贞练习功法的时间。

秦贞的父亲秦古,并没有功名,对文字的认识水平,也只是到达了认字的地步,很多的道理和经历,大多都是凭借着一刀一枪杀出来。

但是对于这些秦贞认识的并不多,很快的秦贞就来到了王府的门口,看着这里的护卫,既熟悉又有些陌生。

很多的时候,这里当差的是陈士忠,但最近的陈士忠因为受伤的原因,没有再继续当差下去了。

而门口的人,是最近的是替陈士忠充当护卫队长的一人,叫老何,是秦古手下的老兵,退休下来,也没有一儿半女,甚至是整个村庄都是已经被夷为平地了。

所以秦古才让他退休的时候,当上关中王府的私人护卫统领,跟陈士忠相互映照。

秦贞对老何的印象不深,也只是认识而已,两个人也没有多少的交流,很多的时候,都是点头一下说几句话之后,就离开了。

这次也是一样,老何带着护卫,时不时的就会检查一下王府。见到秦贞进入门口的时候说道:“小王爷……你回来了?”

“嗯,何……老何……”原本的时候,秦贞还想称呼何统领什么的,但是忽然发现自己一向都是叫对方老何的。所以如果说出别的称呼的话,估计会让对方觉的有问题,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秦贞还是尽量根据以往的习惯称呼对方的名字的。

“唉,小王爷回来了。”老何一脸笑意的对着秦贞说道,看着秦贞的时候,严肃的表情才微微的改变了几下。

很快的秦贞也只是点点头,略微的说了一下话之后,就要离开。

后面的阿石看见了老何之后,也只是微笑着点点头,跟着秦贞就往里面走。

秦贞刚走没几步的时候,忽然之间,一旁的老何,却突然重新的出现在了秦贞的面前,表情有些纠结,欲言又止的样子。

秦贞看着眼前的老何,却有些不明所以,有些不知道什么情况。老何跟之间没有多少的交际,只是对之间来说,只是一个认识的长辈而已。老何也是知道自己的身份,见到秦贞之后,也都是毕恭毕敬的,从来不会像这样拦住秦贞的路。

在秦贞的记忆里,这还是秦贞第一次看见老何这样过的样子。

“老何……你有什么事情吗?”

“小王爷……我……”老何说话的时候,有些犹豫,但却非常想要说出的口的样子。

“说吧……老何,没事的。”

“是……”老何酝酿了一下接下来的言语,也是斟酌着接下来的话说道:“小王爷……何时去关中祭奠王爷?”

这本是秦贞的家事,说起来老何也只是秦贞帐下的一个老兵,甚至到了现在的时候,也只是无官无职一个无官无职的老兵而已,甚至俸禄都是秦古自掏腰包给老何的。本质上讲,其实老何也只能算得上是看家护卫而已。

却这样的询问秦贞什么时候动身去关中,蕴涵的意思有很多,最严重的就是相当于告诉秦贞说,你爹死了,怎么还不去祭奠啊。

这本身就是不尊重秦贞的做法,所以看得出老何的纠结,但是老何也是非常的着急,甚至得知王爷去世的时候,每时每刻都是想要去关中的,但是秦贞却迟迟没有动静,这都不得不让老何有些急切。

“这个……”秦贞也是犹豫了一下,叹了一口气说道:“唉……老何……这由不得我……”

说着还用手指往上面指了指,说道:“这还的看朝廷的批文下来。”

说完之后,就离开了这里。留下了老何空洞着急的眼神,老何已经五十多岁了,年轻的时候,就是为了吃饱饭才去当兵的。

一生没有多少的抱负和理想,每日基本上就是听错秦古的话。临老了的时候,被秦古安排好了一个闲差事,原本以为停几年的时候,自己就会终老在这王府,也算得上是死有所终。

但是没有想到,自己一生追随的人,却先自己一步死去,心中也是无限的苦楚,现在心中唯一的心望就是去关中祭奠王爷秦古了。

但是到了现在的时候,却是非常的无奈,看着秦贞的背影也是叹了一口气说道:“小王爷……”

秦贞进入了王府里面,诺大的木质建筑就呈现在自己的面前,这里的环境很好,甚至如果自己不是清醒的记得这里是中原,否则的话,单单是看这里的建筑,简直是以为这里跟江南,小亭处于小湖的中央,绿色成荫。还有一些小石头,位于小湖的岸边。

但现在的秦贞却没有欣赏景色的兴致了,刚才老何的话,在秦贞的心里也是有了一些不一样的想法。

秦贞记的一件事情,秦古死后,自己想要去关中吊唁,但是朝廷一直都没有准许,甚至数月前送出的消息到现在都杳无音讯。

只要朝廷上的皇帝不发话,自己没有任何的办法,秦贞非常清楚这一点。自己在许州相当于也就是人质留在中原,要知道关中王秦古可是相当于掌握了大齐国最精锐的部队,甚至掌控的关中地区就已经是可以跟大齐分庭抗礼了。

秦古其实并没有造反的意思,相反反而跟皇帝的关系还很好。所以秦古很聪明的不用多说,将自己唯一的儿子,留在了中原老家,做人质。

还美其名曰,衣锦还乡。要不是自己的老家是许州境内,否则的话自己应该是在都城洛阳。

在许州的生活,那里都是可以去的,甚至一些秦贞的一些纨绔行为,都是不会有人去管的。但是却不能出去许州城半步,几乎王府内的一半人都是皇帝派来监视秦贞的人。

所以秦贞刚才看见了很多的陌生人也就不奇怪了……其实秦贞有的时候,他也是非常的纳闷,明明秦古都已经死去了,但是自己身为秦古唯一的儿子,却始终都不能走出许州半步。

跟朝廷说了好几次,也都是不行,得不到批文,秦贞就无法出去许州。

想了很多,秦贞也就不去想了,这些事情都不是自己能够考虑的,皇帝是什么想法,秦贞现在也不想多想,反而是自己的性命是最重要的事情。

一会儿之后,估计就要让阿石去调查一下那个所谓的许州王府了。

中间的时候,路过了红绫的小院,里面时不时的就会传出来几声琴声和青鸾和红绫的交谈的声音。

她们两个就在小院中间,学习弹琴,一个教一个学。时不时就传出红绫惊喜的叫声,好像是学会了什么曲子,然后就是青鸾指出一些错误的话语。

秦贞只是看了几眼之后,就离开了这里,并没有进去,也没有让他们注意到。

秦贞刚走的之后,里面就传来了几道声音。

“太好听了……青鸾姐姐……你真的是太厉害了……我都快佩服死你了……我就要学这个……”

青鸾微微的笑了一下,看着红绫说道:“=……雕虫小技而已……小姐。”

“别谦虚了……我都对我那个好色哥哥另眼相看了……竟然碰到了青鸾姐姐这样有才的一个人……比我见过的那些才女都厉害的多……”

青鸾只是笑笑不说话,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是说道:“小姐……我们学习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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