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是你自己扑上来的好不好。张紫阳郁闷了。
“你这个禽兽,你怎么我了?”李忆怜终于还是清醒了过来,虽然脑袋还是晕乎乎的,但这个时候,她已经发现了自己身上的精赤,还有这个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这种状况跟电视剧上的那些情节是何其的相似。
“我靠,根本就是你将我拉上床的,我什么都没做。”张紫阳无奈的说道。
“你这种男人,跟周敏那样的女人一起苟且,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的。”李忆怜本身就有些醉意,再加上这个时候怒火冲天,自然是口不择言了。
张紫阳在听见李忆怜的这句话之后,愤怒了,本来张紫阳在占了一些李忆怜的便宜之后,逐渐的将今天庭上的一些事情忘记了,只要李忆怜让官司正常的下去,晋宏得到应有的惩罚,这件事情也就算了。
但现在李忆怜的一句话,让事情变得复杂了起来。
张紫阳的眼中射出了怒火,望着李忆怜问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说你跟周敏是J夫Y妇。”李忆怜本来就是火爆的大小姐脾气,因为今天有事情要求张紫阳,所以尽量的将自己的脾气控制住了,但这个时候两人之间是这样的状况,李忆怜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火气了。
李忆怜想都没想就将这些话说出来了,她只是想好好的恶心一下张紫阳,证明张紫阳是个无耻的男人。
“好,既然你说我是坏蛋,我就证明一下给你看看。”李忆怜说出了这样的话,顿时让张紫阳想起了下午的时候在庭上,她对周敏咄咄人的问,还引着庭上的人往周敏不好的方面想,这些事情全都浮现在了张紫阳的眼前,瞬间张紫阳就爆发了。
死死的把李忆怜按在了身下,手在李忆怜的身上不停的抚摸着,带着一些粗暴的动作,让扭动的李忆怜不能自己的惊叫了起来。
“你干什么。”李忆怜惊恐的望着张紫阳。
“你说过的,我就是个禽兽,那我今天就禽兽给你看看。”张紫阳狞笑着说道。
李忆怜死死的咬住了自己的嘴唇,这个时候,人还是晕乎乎的,虽然已经清醒了过来,但毕竟酒精的作用还在,所以她根本就没有力量反抗。
随着张紫阳熟练的动作,李忆怜的声音逐渐的高亢了起来,眼中噙着泪水,但身体却涌起了异样的感觉。
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虽然她很痛恨张紫阳,这个时候恨不得将张紫阳杀死,但身体却反应的很激烈,她不愿意承认,但心中却有数,张紫阳给她了一种怪异的快感。
最原始的感觉瞬间点燃了两人的Y望,张紫阳的双眼喷射着炙热的火焰,那种强行的压制给他了一种征服对方的冲动,此刻的李忆怜已经泪眼摩挲了,抽泣间还带着一丝娇T,那是被张紫阳触碰到灵魂深处的时候发出的声音。
“呜。”李忆怜羞急地抽泣了一声,忍不住抽搐起来,直到张紫阳野蛮的将她死死的按在了身体的下面。她的手竟然缠绕在了张紫阳的脖子上,红润的嘴唇也主动凑给了给张紫阳亲吻,那种挣扎于身体本能的斗争让李忆怜陷入了一种怪异的困惑之中。
激烈的反应和悲愤的哭泣,让她不能自已,她在这一瞬间,不知道自己真实想要的是什么。
不,自己要反抗。我只爱治忠一个人,为什么我会对这个男人出现这样不抗拒的反应。
李忆怜并不知道张紫阳身上的有貔貅的灵魂在,现在的张紫阳对女人有着诡异的吸引力,天龙法诀对女人本身就是致命的天敌,所以张紫阳在修炼了天龙法诀之后,才会有这么多的女人爱上他。
终于李忆怜还是决定要反抗,冷面含霜,发疯了一般地反抗,十指如勾狠狠地抓进了张紫阳的背皮上,疯狂地一拉,凑在一起的嘴,也狠狠地一口咬在张紫阳的唇上,血。飞溅而起,李忆怜心里划过的那一丝痛快的感觉还没消失,身体却一涨,火烫的东西野蛮粗暴地撕裂了自己的身体。
“啊。”撕裂的剧痛让李忆怜禁不住凄厉地惨叫一声,更是发狂一般的抓咬着在自己身上疯狂动作的张紫阳。
被炽焰点燃了的张紫阳,毫不理会李忆怜的愤怒与反抗,舒爽无比的怒吼一声,一把抱紧不断挣扎的她。
“哦。”这一下,李忆怜尖利反抗的声音却咕隆一变,发出一声颤抖的,既痛苦又快乐满足、X魂无比的S吟,那张紧绷的粉面绽放了一丝兴奋的红晕,居然主动迎合了张紫阳,尽情地享受着这痛苦与快乐的交响曲。
风吹幔帐,两条赤条条的雪白肉虫翻滚在宽大的床上,充斥了糜烂的气息,直到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不断摇晃的巨床终于停止了晃动。
筋疲力尽的两人依然结合在一起,不时抽搐一下,白花花的身躯紧在一起,在红色的寝具衬托异常显眼。
暴风雨后的宁静是和谐温暖的。张紫阳的心情却异常复杂。这应该算强J吗?自己的行为和禽兽有什么区别。可是能怪自己的吗?如果不是她的行为,自己或许能够压制住兽性。
张紫阳缓缓的抽出叉叉,感觉到李忆怜的身体猛然一阵剧烈的颤抖。一流垢物混着血水流了出了,张紫阳彻底愣住了,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床上如此放浪的李忆怜居然还是。
“啪。”狠狠地一巴掌扇在了根本就没打算躲闪的张紫阳脸上,五个红红的指印印在目光呆涩的张紫阳脸上显得异常狰狞。
“啪。啪。”皮肉相击声轰然响起。
猛然大哭的李忆怜疯了一般地抽打着张紫阳,一把扑倒他压上地上就是疯狂地击打,一下比一下狠的猛击狠狠地击在他的胸口,他的脸上,一记凶狠的重拳,正中张紫阳的鼻梁,喀的一声,鲜血飞溅而起,癫狂的李忆怜大声地哭嚎着,双手越发凶狠,没头没脸地打,甚至跳起来一脚踩在张紫阳的胸口,脚头一转,呼地一下回旋了一个诡异的弧线,脚背正中张紫阳的右耳,横蛮的力道硬是将张紫阳一脚从床上踢飞到墙壁上,再重重地摔下。
从始至终,张紫阳没有哼过半句痛,也没有皱过一下眉头。更没有运气防御,而是任由李忆怜疯打。
李忆怜扑下床,一脚踹在张紫阳的小腹上,脸色悲痛欲绝,猛然一咬银牙,返身冲到床上,转身过来的时候,手里端起了一支银黑色的手枪,乌黑狰狞的枪口对准了张紫阳。
噗。张紫阳吐出一口带着血丝的唾液,看着李忆怜那惨白以至有些绝望的脸,心里暗暗叹息了一声,非常缓慢,非常缓慢的爬起,他知道,这个时候绝对不能给李忆怜任何一丝刺激,任何一点过激的动作,就可能让情绪激动的李忆怜做出下意识的开枪的动作,从李忆怜握枪那颤抖的手臂来说,这女人的情绪已经处在了难以控制的边缘,估计最后那一丝理智被仇恨所掩埋后,子弹会象雨点般地射进自己身体,就象自己刚才将精华全部射进她体内一样,不会有半丝犹豫。
打可以,张紫阳还不至于内疚到以死相抵的地步。张紫阳虽然有些内疚,但并不代表着就能随便的让这个女人骑在自己的头上,再说了,他也是被李忆怜激成这样的,回春咒能治疗被枪打碎的脑袋么?张紫阳可不想做这种无聊的赌博。
起身,张紫阳背对着李忆怜,全身却感觉到一股寒冷的气息渐渐笼罩而上,两人相隔不远,一跨步的距离,可是这个距离却犹如一条天堑将两人隔离,张紫阳感觉喉咙很干涸,可是却不敢吞咽唾液,哪怕是一个微小的动作,自己就可能命丧黄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