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守着李莹莹的十名上的其中八位各自隐藏起来,有一个在路口等候,而剩下的一个则是慢慢的打开着仓库的大门。
仓库大门打开,门口只停留着一辆崭新的奥迪汽车,没有任何的动静。
“伊藤?人呢?”开门的忍者拿着对讲机询问着监视路口的那名忍者,可是却没有任何的回音。
那名看守路口的忍者现在已经倒在血泊中,要是能回话,到也就奇怪了。
“伊藤?伊藤?”连续喊了几次都无人回到。
“啊!”
突然身后传来一声惨叫。开门的上忍急忙回过头去。只见一名同伴的尸体被甩出了空地上。
“啊,啊啊”随后仓库中四周不停的传出惨叫声。而忍者们的尸体一件件的被抛了出来。
“怎,怎么回事?”开门的上忍惊讶的看着四周,根本察觉不到任何敌人的气息以及踪迹。可是同伴们的尸体却是真真实实的躺在自己的面前?对方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有如此恐怖的身手?
来不急多想,开门的上忍急忙向门外跑去,对手太强,不是自己能够对付的,这个道理他懂,一边跑还一边拿出移动电话,准备告诉另一边同伴这里的情况。
可是拿出电话的手还没来得及按下电话的按键,只觉得手腕一阵刺痛,整个手掌失去了自己控制。
怎么回事?上忍惊愣的盯着自己的右手,在阳光的照射下,他微微的看到手腕上竟然出现一些反光的物体,这是?针?
“不用看,那的确是针。”一个诡异的声音从自己的耳旁传来。
上忍一个惊愣的回头,看见的是一张带着邪气的笑脸。也就在自己转过头的一瞬间,喉咙感觉痒痒的,湿湿的。呼吸越来越难受。
啊?血?是血?上忍用左手捂住自己的脖子,想要说话,却是发现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氧气渐渐离体而去,意识渐渐消失,整个人倒在了地上。
靠,我就知道是你们这帮忍者干的好事。
凌志用对方的衣服轻轻擦拭一下染血的匕首,然后立刻来到李莹莹的面前。
“没有吧莹莹。”凌志轻声的问道。匕首轻轻的划破绑在对方身上的麻绳。
“我没事,可是玲玲她。”李莹莹有些担心的说道。
“恩,阿飞已经赶过去了,快,我担心阿飞会出事,没时间送你回去了,你跟我一起去吧。”凌志说着,拉着李莹莹就往车上跑去。的确,这里就埋伏着十名上忍,如果是阿飞来的话,或许还不是这些人的对手。这里有十个上忍的话,那玲玲那边肯定也有。不能多等,凌志启动车子,迅速挂档,从二档直接上到五档,油门迅速踩下,使得车子爆射而出。
同一时间,白沙帐下的小树林中。
“队长,有车子过来了,应该就是那个人吧。”一名忍者轻声说道。
“恩,准备。”伊贺健二等的就是对方到来。
周玲玲死死的盯住进入树林的路口处,只要她一发现是凌志的身影就立刻让对方快跑。虽然自己现在没有什么力气,但拼了命也要告诉对方这里危险。
来了,人影出现了。
阿飞慢慢的对着树林走来,眼神充满了刚毅和坚决。
“啊志,快跑,这里有埋伏。”周玲玲眼神有些迷茫,根本就没看清楚来人的模样,只是模糊的看到一个身影,就立刻叫喊道。
“开枪。”伊贺健二淡淡的说道。
本来阿飞听到周玲玲的喊声,得知对方没事之后,心中也微微安定下来。不过刚想继续向前走去,却是突然感到危险的来临,来不及多想,阿飞急忙纵身一跃,立刻原先所站的位置。
阿飞前脚刚离开,只听四周响起五数的枪响,子弹噼里啪啦的击打在阿飞刚才站立的位置周围。遍地弹孔。
阿飞不是白痴,发现有人攻击而不会还手,八枚银针齐射,接着便传来不同方向的八个惨叫声。
“哦?反应和身手都不错呢!”伊贺健二轻笑道。“上杉,上井。你们两个去试试。”
“系。”两名上忍应身答道。
阿飞在经过一连串的机枪扫射后,不退反进,继续向着周玲玲的方向跑来。
可是还没走几步,却被两名上忍挡住了去路。阿飞连招呼都不打直接动手攻去。
两名上忍也是早有准备,纷纷出手攻向阿飞。
一时间三人打的难舍难分,而阿飞也借着强大的攻击力一点点的向周玲玲靠近。
阿飞?距离近了,周玲玲也看清了老人的模样,心中一愣,如果阿飞出现在这里的话,那,阿志不就是去救李莹莹了吗?保佑阿志千万不要有事啊。
时速已经超过了二百三,凌志还是觉得车速太慢,一直拼了命的踩着油门,闯红灯。心中一直在默默的念叨着:阿飞,撑住啊,一定要撑住啊。
如果凌志现在看到阿飞现在的动作的话,那肯定会惊讶于阿飞的进步,上次在屠龙山庄,阿飞连一个上忍都不是对手,可是现在阿飞竟然一对二,单挑两名上忍,而且还稍微占据着上风的样子,那诡异的步法,加上无声无息的二指夹射,使得两名上忍甚是狼狈。可惜凌志不在场,在场的话,肯定会发现,阿飞已经摸索到麒麟闪第三层的门槛了,麒麟闪的第二层和第三层,那根本就不是一个规则上的事,前两层只不过是普通的步法而已,加上气的修炼,已经千斤坠的脚法,使得速度快于常人而已。不过这要是进入了第三层,那可是会发生质的变化的。
可是单单进入第三层,要单挑两名上忍也肯定不是对手,可偏偏阿飞极度的热爱二指夹射这门技巧,纯熟的运用这这门技巧,的对方步步倒退。
“振兴的七少也不过如此,虽然身手不错,但还不够资格让我去杀他,前辈,你去吧。”伊贺健二轻蔑的说道。
“系。”作为特忍的千门左左木虽然在伊贺派中算得上是佼佼者,可是面对伊贺健二的命令却是不敢有丝毫的违背。
阿飞正在努力的战斗着,突然一道寒光闪来,使得刚要上前的自己,不由得急速退回。
“你们两个退下,我来。”只听一声怒吼传来,两名上忍纷纷退去,一道残影迅速的扑向阿飞。
好快!
阿飞几乎是看不清楚对方的招式,胡乱的挡了下来,不得已,只能使出绝招,躲过对方的强攻。
二手同挥,一共十二枚银针诡异的发射而出,这是自己最厉害的招式了,本来想留着最后才出手的,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对方到了这个地步。
佐佐木眼神一闪,面对这十二枚银针的射来,他可不敢轻视,急忙停下攻击,躲闪开来。
“咦?这家伙竟然隐藏了实力。”伊贺健二轻咦一声,有些兴趣的看向阿飞。
废话,阿飞不是白痴,刚到这里的时候就感觉到这里隐藏着不下三十人。而刚才自己对战两名上忍的时候,只是想要拖延时间,自己知道不是对方的对手,他要等那个人来,他相信那个人肯定会赶来的,自己,只要坚持下来就好了。
自己不是他们的对手,他明白,可是七少肯定能赢他们。这是阿飞深信不疑的事。不说别的,就在一个星期前,阿飞刚刚练成了十二枚银针齐射的时候,找来凌志试试身手,可是凌志竟然闭着眼睛,只用了两个手指就把自己的十二枚银针全部拿下,这种身手阿飞只能用变态这个词来表达了。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找我麻烦?”阿飞深知不是对方的对手,只想着从话语中能够拖延更多的时间出来。
“呵呵,过会,你就去问阎罗王吧。”佐佐木用不是很标准的普通话说道,话音刚落,握着跟匕首一样的利器再度攻向阿飞。
看来对方是不想和自己再浪费时间了。阿飞咬牙想着。看着对方紧握的手里剑<凌志给自己讲解过手里剑的模样>,自己也拿出七少送给自己的匕首,对攻而上。
不过,实力的差距实在太大,尽管阿飞已经拼了命的想要接近周玲玲的位置,可是对方根本不让自己前进半步,而且,身上已经有多处地方被划伤。
哇,啊!
阿飞一声痛呼,被对方一脚踹飞而出,重重的撞到了一棵树上。
奇怪?头怎么这么昏?难道是?对方的武器里:有毒?
“哈哈哈,怎么?爬不起来了吗?我还以为你是打不死的小强呢?”千门佐佐木大笑道。
血,一滴一滴的往下流着,阿飞蹒跚的从地上慢慢站起来,用匕首狠狠的刺在了自己的手臂上,使得自己能够保持清醒的状态。
“快走啊,你快走啊,不要管我了,你快走啊。”周玲玲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对着阿飞哭喊道,他知道阿志是多么在乎这个兄弟的,如果为了自己使得阿飞出了什么事的话,那自己就算活下去还有什么脸面去见阿志呢?
阿飞闻声望去,脸上微微露出一丝笑容。
“来啊?你就这点本事而已吗?”阿飞嘲笑般的对着佐佐木说道,虽然身体已经摇晃着站不稳,可依旧是摆出了战斗的模样。
“看来你嘴皮子上的功夫要比手上的强多了。”佐佐木说着,又再次攻向阿飞。
阿飞露出一股邪邪的笑容,双手紧握匕首,直直的冲向佐佐木。
哼,满身的破绽,老子让你死个痛快。佐佐木暗笑道。手中的手里剑微微握紧,向右移动一小步,错开身子,对准阿飞的心脏就刺过去。可是,阿飞的笑容却是让自己一慌。这小子,难道是?糟糕。
阿飞可不管对方对着自己的心脏刺来,自己就只有一个目的,把匕首擦入对方的身体。
佐佐木知道阿飞要使出拼命的招数,急忙再度移动,对着对方心脏的手里剑也是随着步伐的移动,错开了位置。从阿飞的肩膀上划出了一个大大的口子。可是阿飞的动作并没有就此停下,在对方闪身的一瞬间,借助对方的身体,作为着力点,一沓一跃,向周玲玲的方向奔去。
手中匕首一甩,准确无误的刺开了周玲玲身上的所有绳子。
“跑,快跑。”这是阿飞用尽的最后一丝力气了。
“对不起,我,我跑不了,他们给我下了药。”周玲玲带着哭音的喊道,混蛋。阿飞暗骂道。眼神突然变得骇然起来。危险,在自己的身后极度的危险传来,可恶,身体动不了啦。
噗!
身后传来一痛,自己的身体突然麻木起来,对着坚硬的地面倒了下去。混蛋,混蛋。自己太没用了,为什么不能再坚持一会,哪怕是一小会。阿飞用力的拿捏着地面上的泥土,十分不甘的想着。
佐佐木拿着沾满血迹的手里剑轻轻的放回小包中。慢慢的走向伊贺健二的身旁。
“距离心脏偏了两公分啊?是失误吗?还是你故意的。”伊贺健二微笑的说道。
“我,我”佐佐木不知该如何回答,自己刚才实在是太愤怒了,确实是因为失误。
“队长,那边没有失去了联系,你看?”只时一名上忍跑过来说道。
“呵呵,看来,那边是比较平静的,可能是在享受着那个小女人吧,小黑小白,这个女的就交给你们两个就地解决。我们先走一步,完事了你们跟上。”伊贺健二邪气的说道。
“遵命,队长。”小黑和小白兴奋的说道。然后就要慢慢接近周玲玲。
“对了,先别杀了那个,什么,什么七少,让他看着自己的女人****了之后,再动手。”伊贺健二补充道。“我们走。”
伊贺健二说着带着一干人马快速的消失掉了。而小黑和小白两人却是拼命的对着伊贺健二等人消失的方向拼命的点头哈腰。
“阿飞,你没事吧?阿飞?阿飞?”周玲玲趁着这个时候轻声的呼唤道。
模糊中,阿飞好像是听到周玲玲的叫唤声,可是,自己实在是动不了了,不仅如此,就连想说句话,都是异常的苦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