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常翼从小就订下了婚约,虽是父母做的主,但我们却从小就在一起,青梅竹马,慢慢的,都喜欢上了彼此。
直到那一日,我如往常一样去他家找他,却看到了她。
他告诉我说,是她救了他,她如今无家可归,他不能忘恩负义。
我说:“好”
便转身看向了她
她穿着一身水白色的长裙,脸色的苍白也丝毫没有影响她的容颜,反而多了一分病态美,让人移不开眼。
我没有多问,每天还是会如往常一般去找他,他也会来找我,似乎一切都安好。
只是,渐渐的,他来找我的时候越来越少,也不在像往常那样对我,有时还会对我发脾气。
或许我早就该知道的,他外出三年才回来,早就不在像从前了。
我早就该知道的……
果然,几天后,他带着一纸婚约来找我,说对不起我,让我找个好人家嫁了,想让我成全他,我答应了,可是,我的心,却并没有意料之中那般疼痛。
或许是伤心到了极致,感觉不到疼了吧。
但我的眼泪却控制不住的往下流。
那天——下着雨……
我安静的坐着,思绪被慢慢地拉回,看着眼前窗外的树下,几个孩童在树下打闹嘻戏着,长年的战火纷争并没有让他们失去孩童的天真。
我就这样一直看着他们,直至昏睡去,醒来时间时已是三更天了。
我从袖子拿出了我白天去当铺换的银两放在了桌子上,我不知道,这次出去,还能不能在回来了,而我能为老伯做的,就就只有这些罢了。
肩膀和脚上的伤并没有好,反而因为伤口两次的裂开,导致我走路的速度非常慢,做事也没有力气。
街上没有一个人,在漆黑的夜里,显得格外的渗人,让人不惊地冷颤,我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才到了的,那里除了一辆马车停在哪里,什么都没有,给人一种很压抑的感觉。
看到四处无人,我确定了那就是老伯说的等我的人,虽然我非常不愿意进去,但还是拖着沉重的脚步走了进去。
我撩开车帘,此时车内没有一丝光线,我看不清任何东西,只能听见很重的呼吸声,和他急切的喝水声。
我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你是老伯说的那个等我的人吗?”
我总感觉有一双眼睛一直盯着我 ,那炽热的感觉让我很是不舒服
久久没听到里面的答复,正当我准备转身离开时
“你进来。”
他的声音很沙哑 却也很熟悉。
我上了马车后才发现,原本是一排座位的,却被他改成了一张小床刚好可以躺下两个人。
正当我疑惑这到底要怎么坐时,月光透过车窗照在了他的脸上,此刻我才发现,坐在我对面的人竟然是——常翼!
他的脸色微红,手上还有一些淤青,是他白天救我时所弄的。
我惊讶了片刻,但也只是片刻,便转身掀开了车帘,此时的我 只想尽快离开,也已经顾不上他是不是我要找的人了。
一只脚已经踏出了马车外,眼看就快出去了,一只手从身后伸了过来,突然一把抓住了我手腕,我下意识的挣扎了起来,说道:“你放开我,放开……”
话还没说完,他突然一用力,我甚至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被他一把拖到软榻上,一翻身,将我压在了身下。
本来马车内的空间就不是很大,但他却将马车内一半的地方都改成了软榻,连坐的地方都没有。
他俯下身看着我,车内很幽暗,但却能借着月光清楚的看到他脸上的轮廓。
这张脸,我从不陌生,以前我所做的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他,那怕是他想毀婚,我也瞒着父亲母亲答应了。
可我却从来没想过会是现在这样,我用力的挣扎,想要脱离他的控制。
他的手却牢牢的抓住我,一点也没有要松开的意思,反而越来越紧,我的心也越来越慌,开始更用力的挣扎,我的声音也在跟着开始颤抖:“放开我,你放开我……”
他俯下身,伸手捏住了我的下巴,呼吸中浓烈的酒气带着滚烫的气息喷在我的脸上,熏得我一阵眩晕。
他——喝酒了?
他以前从未喝过酒,有时我也曾笑话他,说他一个男人不会喝酒,还不如我一个女子,他却不以为然,还是滴酒不沾,而如今却……
正当我回想以前时,脸被他抬了起来,看着他因喝酒而变红的眼睛,慢慢的闭起,那张熟悉的俊美的脸上出现一阵红晕。
朝我俯身下来,滚烫的鼻息吹打在我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