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落朝,武林难御,江湖上武林人士为争武林盟主之位大打出手,各个教派打的血流成河,江湖荒烟四起,民不聊生。
后阴阳教突起,阴阳教教主欧阳乘风力败十大教派,坐稳武林盟主之位,武林一时停止风雨。后来,阴阳教因功法残毒,噬人生魂,被武林人士列为魔教,武林各派商讨之后,废除阴阳教教主武林盟主之位,重立武林盟主。本来一时风平的武林,又因此再度混乱不堪,阴阳教派也趁机发展迅速。
落朝末年,天降灾难,大旱。朝廷腐败,江湖混乱,国民穷困潦倒,饿死食尸之人频频皆是,各地暴乱不断。宣古城镇北王李贤携天鹿山、花剑派、逍遥派起义。
落朝覆灭后,镇北王李贤宣布称帝,定都淮安城,国号“晋阳”,晋阳王朝建立。
晋阳王朝初建,封天鹿山、花剑派、逍遥派为护国教派,统摄武林。
镇南大将军司徒宏业率兵十万,同天鹿山、花剑派、逍遥派高手平定武林。
此战,武林十大教派之雪岭阁、青月牙、开刀门被灭。秋叶阁、红炉山门派之主被斩,派内教众死伤惨重,沦为二流教派。千佛寺归顺朝廷,巫教举教离国,迁至南越。不过,逍遥派因背叛朝廷之名被灭。
至此后,晋阳王朝震慑江湖武林,封天鹿山为护国教派,花剑派为武林至尊。其天鹿山山主为护国天师兼太子太傅,花剑派掌门为太子太保。
后晋阳朝廷为方便统治武林各大门派,设武林院,每届武林盟主皆为武林院院长,武林院院长可封外王,任太子少傅。
晋阳崇武,朝中王侯大臣皆需在武林院学武三年。
而后几年,被成为魔教的阴阳教被灭。晋阳王朝昌盛。
现今,晋阳武林虽有争斗,却仅限于门派之间。如若出现多个门派厮杀不停,武林院便会派武林盟使干扰,解决纷争。
晋阳王朝,三府二十三城。
三府,天国府、运国府、武国府。
二十三城,除却淮安城为京都之地外,其中又有十大城。
此十大城为锦州城、平阳城、扬州城、洛阳城、西护城、百花城、金阁城、万青城、古河城、武陵城。
西护城、金阁城乃兵家重地,其西护城、金阁城毗邻西夷;锦州城、扬州城、百花城为富饶之地,其扬州城最为富饶繁华;洛阳城乃百年落朝古都,底蕴犹存;平阳城、武陵城是当朝皇帝袍弟平阳王、武陵王之处;万青城乃千佛寺之地,佛法昌盛;古河城有两大古老家族,李家和姜家。
晋阳王朝有三榜,酒评榜、仙花榜、武榜。酒评榜乃百花阁所著,仙花榜乃花剑派所著,武榜出自武林院。
百花阁,酿百酒,酒评榜上的酒有二十多种,百花阁所酿之酒占其七成。而每当百花阁有新酒出世,便有百花阁中人品酒评定,评定入品后,进酒评榜。所以每当百花阁有新酒出世,酒评榜便会多加一位置。
百花酒便是今年百花阁新出之酒,此酒刚问世,便被评为酒评榜首,引的无数好酒之人争相购买。
李未初喝百花酒,乃是与一老头打赌所致。
李未行至昌旭城百花阁时,见一老头手提三壶百花酒而出,李未闻见酒香便走不动道了,想买此酒,可李未又身无分文,无奈之下,李未便跟着老头一路死缠烂打讨酒喝。老头被李未缠的发火,屡次动手打骂李未,可李未如茅坑中臭石头一般,又臭又硬,打不动骂不走。
这老头乃是花剑派大长老,有宗师修为,见自己如此修为却对年纪轻轻的李未无可奈何,深感震撼,无奈之下,老头便只好打开一壶酒与李未同饮。
李未本就是沾酒必喝个够的主,此时这老头开了一个头,李未便三两口的将一股百花酒喝个干净。老头看着转眼便空了一壶的百花酒,心里那叫一个心疼。老头乃嗜酒之人,百花酒又是一口十金,昂贵无比,老头虽为花剑派大长老,可花剑派掌门乃他女儿,管他甚严,每月只能喝两次酒,每次只给他买一壶酒的钱。可如今,这老头好不容易有机会出来办事,可以爽快的痛饮一次,狠下心来买了三壶百花酒,可转眼间李未便喝光一壶,使得老头气从中来。
老头生气,死活不再给酒于李未。
李未见状心想:“这哪成啊,只喝两口,把瘾给勾上来了不让喝了,这可不成。”
李未见此老头武功不错,于是心生一计,让老头他比试。
李未从怀里摸出一枚玉,拍在石桌上,说道:”老头,你也别吝啬,咱俩比武一场,如若我赢了你将剩余的两壶酒给我,如果我输了这玉便是你的了。”
老头看着李未拿出来的玉,便认出这是前落朝落风阳佩戴的那枚宣华玉,因为此宣华玉上雕刻“素华赠”三字,殷素华,花剑派开派鼻祖,乃是落风阳倾心之人。身为花剑派大长老的老头,看到上面之字马上便认出这字是祖师殷素华所写。老头见后玉喜出望外,极想得之,可之前老头打骂李未时已经试探过李未了,发现此人武功深不可测,自己并无信心胜出。
后老头看着李未急切的样子,心中掂量一番后,说道:“不行不行,这酒昂贵,是我攒了很久钱才买的,你这玉换不了,再说你武功那么高,我之前怎么打你都打不着,铁定打不过你,不行不行,我不和你比。”
李未一听老头说不行,手当即向石桌一拍,石桌碎裂,吓了老头一跳。不过李未见老头紧紧的抱着剩下的两壶百花酒不松手,自己也不好抢夺。
于是李未又说道:“这样,我也不让你吃亏,看见我身后这毛驴了没,咱俩比试一场,无论输赢,这玉和毛驴都归你了,怎样?”
老头听此心里十分高兴,连忙答应。于是老头站起运气,无风衣自动,白发飘扬,活脱脱一个老神仙。
只见老头挥掌攻向李未,李未看也不看,伸手朝这老头脸上扇去,只听“啪”、“咚”两声,老头便倒地昏厥。
“哈哈,一巴掌两壶酒,爽快。”
李未起身拍拍身上灰尘,拿起老头放在地上的两壶百花酒,将宣化玉放入老头怀里,牵着小糊涂扬长而去。
老头醒来后,发现倒在地上,右脸肿胀,疼痛不堪,而那少年却不见踪迹。老头不禁有些气愤,不过摸到怀里的宣化玉时气便消了。想着此人年纪轻轻,武功极高,却不趁势之威,还将宣化玉给他,也算说话算话。不过,由于老头脸上肿的太高,本打算早些到达东卫城,参加东卫城城主之女比武招亲之事,现在看来,需拖延几日了。
三日后,李未接到城主府管家邀请,前往悦梳楼观礼。
“观礼?嘿嘿,这端木雄怕我参加比武招亲之事,坏了他事,只提观礼,有趣有趣。”
李未骑着毛驴往悦梳楼走去,与他同往悦梳楼看热闹的人们,见李未李未骑着毛驴一晃一晃的走着,甚为好笑。
悦梳楼,楼外立一十丈木台,木台栏杆上挂红色布花,木台周围被城卫军所围,城内居民皆站立于木台三丈外。只见各派人士穿各派服饰,陆陆续续的进了楼内。
“梁兄,三日不见,风采依旧啊。”
吴石熊走向梁柱,与之打招呼。
“吴兄有没有见到白玉生?”
吴石熊道:“白玉生?没见,听说白玉生假借疯剑仙之名,欲图城主之婿的事不知被谁传了出去,现在整个东卫的武林人士皆在骂此人道貌岸然卑鄙无耻,想必白玉生没脸来了吧。”
“玉面君子白玉生,哼!假仁假义,活该如此。”
这时,刚好白玉生走了进来,听问此言,怒气横生。
“梁柱,你说什么?找死不成。”
梁柱听言,转身看去,只见白玉生满面怒气,手拿玉扇指着他。
“哼!敢做不敢当?还问我找死不成,有本事你试试。”
说着,梁柱横刀而立,欲以出刀。
白玉生听言便要出手,这时,白玉生身后传来一声。
“玉儿,狗叫便随它叫,你理它做甚,难道狗咬你一口你还要咬回去吗?”
此人的话,听者都知是骂梁柱是狗。梁柱也听得出来,正要动手,可认出此人后便压住怒气。
梁柱声音低沉微带怒气说道:“原来是秋叶阁余长老,是在下失礼了。”
余长老冷哼一声,带着白玉生进了楼内。
梁柱看着离去二人,心中怒气难平。
“待我成为这城主之婿,得到魔教宝库,振兴断刀门,看不将你秋叶阁灭门。”
断刀门,原开刀门残余之人创建门派,朝廷也知断刀门是开刀门余孽所创,但其沦为二流门派,不足为惧,便也任其发展。而秋叶阁,也是被朝廷打的沦落为二流门派。在前朝之时,秋叶阁与开刀门便争斗不断,因两派距离近,又是十大门派,利益相争,不断恶斗。时至今日,两派旧仇新怨不断,争斗不休。
“梁兄,咱们也进去吧。”
“好。”
吴石熊微微一笑,便与梁柱进了楼内。
“呦!好热闹啊。”
李未骑着毛驴,立于楼外,这时一个中年男子跑了出来,对着李未一拜,说道:”李先生,城主有请。”
“好。”
李未将毛驴交给中年男子,吩咐男子好生照顾,便进了楼内。
悦梳楼内,装饰精美华丽,李未走走看看,摸摸这里摸摸那里。
“哪里来的土包子,没见过世面似的。”
一些嘲笑李未的声音响起,不过李未却并未在意,仍四处摸来摸去。
对李未来说,这悦梳楼连自家杂役的房间都不如,李未四处摸看只是闲的无聊罢了。
正当李未向着一处雕花屏风走去时,便看到了一个人。李未心血来潮,朝那人走去。